“嘻嘻,你看吧,我就說了我們殿下會來接我的,給錢!”安心醉醺醺的倒在殷離懷裏,還不忘伸手朝顧承瀾要錢。
他們今兒下午可是打了賭,要是一天之內殷離會派人來救她就算他顧承瀾輸了,現在一天還沒到他就來了,她當然得問他要錢了。
顧承瀾倒是爽快,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走到安心麵前,將玉佩遞給她,“原來你叫安兒,我記住你了”。
安心看到他遞來的不是錢,瞬間眉頭緊蹙,癟著嘴就要哭了出來,“這怎麼不是錢,我不要這塊石頭!”
她雖然喝多了,但絕對不是傻,看到手上的東西不是銀子,她氣得直跺腳,委屈巴巴的找顧承瀾要銀子。
看到她如此孩子氣的模樣,顧承瀾哭笑不得,自己身上真沒帶那麼多銀子,就隻有幾個銅板,他從懷裏摸了許久,才把那幾個銅板掏出來。
“我就這幾個,你要不要”,他故意把手上的銅板遞給她,那幾個銅板怎麼可能和他的玉相比,她應該不會傻到要這幾個銅板不要那塊玉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安心看到那幾個銅板之後高興得跟什麼似的,笑嘻嘻的就拿手上的玉佩換他手上的幾個銅板了。
“耶,我贏錢了,殿下你看,我贏錢了”,她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到處跟在場的幾人炫耀。
在場的四個男人見此,均是一頭黑線,像瞧個智障一樣的看著安心,對她相當的無語。
“安心,你到底喝了多少啊”,慕屹忍不住問她,這都喝傻了。
“安心?”顧承瀾聽到慕屹叫她另外一個名字,剛才殷離叫她安兒,他頓時反應過來,半年前一個農家女救了半個青陽百姓的傳奇躍入他腦海,那個農家女也叫安心。
“原來是青陽的太子妃娘娘啊,顧某今日真是三生有幸,能與青陽的太子妃娘娘飲酒暢談,快哉快哉”,怪不得他們來得這麼快,原來她是當今的太子妃。
不過,殷離居然舍得把她帶到戰場上來受苦,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顧承瀾,你對她做了什麼!”殷離眯著眼質問他,要是他敢動她一根毫毛,他定平了南嶽!
對於殷離的警告,顧承瀾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攤開雙手表示很明顯,他可什麼都沒做,還輸給了她幾文錢。
“來,喝呀!你剛才輸了”,安心舉著手裏的空酒杯吆喝著,還賊兮兮的從殷離的懷裏探出頭,跟顧承瀾說悄悄話,“我跟你說,我們殿下真的超級變態的,他都不讓我喝酒!”
“不讓喝酒就算了,他還老是喜歡捏我,把我這兒捏得可疼了”,她低著頭嘟囔,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她這個地方是常常被虐的地方。
她居然敢趁著撒酒瘋當麵說殷離的壞話,還告訴旁人他們夫妻之間這麼私密的事,殷離當下黑了臉,捂著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胡說八道。
慕屹和安然聽到她的話,臉上都尷尬不已,隻有顧承瀾一個人憋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
“顧將軍!”殷離出聲警告他。
“好好好,是在下失禮了”,反正她今兒一整天都在跟他吐槽殷離,他聽的又不止這一點,何必那麼在意呢。
“安然,快給她解酒!”殷離實在受不了她這麼鬧騰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她不知道還會說出什麼,便叫安然快點給她解酒。
安心聽到安然的名字,掙紮著用手扒開殷離捂在她嘴上的手,“安然?安然也來啦,來得正好,我們三個人齊了!”
她趴在殷離的胳膊上,伸手去叫安然,“快來,快來拜見咱們大哥”。
“什麼大哥?”安然一臉懵逼的看著安心,又看了看顧承瀾,隻有他知道安心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顧大哥啊,我們已經結拜為兄妹了,加上你咱們就是桃園三結義了!”安心磕磕巴巴的解釋。
剛才她喝多了,哭著喊著要拉顧承瀾來結拜,兩人都對著月亮喝過酒了,以後他們就是兄妹了。
聽到這麼荒唐的事情,安然一個皺眉就上前給她紮了一針,她便立即睡了過去,省得她再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