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裏拿著酒杯,紅褐色的酒顯得妖異無常,燈光下的場景顯得整個世界好像都醉了。
舞池中央的女人使出渾身解數擺弄腰肢,台下的呼喊聲使人不飲卻自醉,在二樓貴賓區的沙發座上一個女人坐在上麵。輕輕晃了晃酒杯,紅色的液體如鮮血,送到嘴邊,輕提嘴角,微閉雙眼,好似很享受,令旁邊看著的人都不禁搖頭,太過吸引人的女人。
朱唇輕啟:“尤老板,來了麼?”眼睛依然閉著。
旁邊的人回過神輕笑答道:“還沒有,時間還沒到呢。”
“是麼?是我太心急了。”仇音輕笑了一聲。睜開眼睛,棕黑的眼睛,顯得不那麼清亮,卻讓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這是仇音在酒吧的第三百二十天,她從來沒有失手過,卻單單因為一個人,一個她任務中的人,她因為這個任務在酒吧整整三百多天。他也擁有異能,曾經是她在的這個組織中的一員,不知什麼原因脫離組織,遭到組織狙殺,她是組織派來狙殺的。
因為她的不同,每次任務都能順利完成,從沒有一個任務超過三天,直到遇到他。她還記得組織把這個任務交給她的時候說的話:“殺不了沒關係,與他周旋便罷了,隻要阻止他毀了組織。”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毀了組織,可是組織的話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就從那一刻起發誓一定要殺了他!
她碰到他的第一麵就知道為什麼組織要這麼說了,他有她也有的東西,異能。與他周旋了快一年了,仍然還是這個狀態,她依然想殺了他,隻是需要時間,組織因此也沒有再給她任何任務。
仇音心情有些浮躁,放下酒杯,皺著眉站起來道:“來了通知我。”站起來就走。
尤為點點頭說:“好。”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尤為低下頭看了看因為她的浮躁放下的酒杯裏的酒不安的晃動著,輕笑,拿起酒杯送到嘴邊。
仇音走到自己房間,拿起資料看了看,這是她為了殺了他而搜集的資料,他是組織裏的北狐,真實姓名就不知道了,在組織裏有沒有名字都無所謂。北狐以前是組織的第一特工,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脫離組織,跟組織結下梁子。他走後,仇音就出現了,成為組織的第一特工。
資料上除了北狐以前接過的任務之外,就沒什麼可用的資料了。放下資料,電話響了,是組織的號,按下接聽鍵聽到裏麵熟悉的聲音:“南鷹,還順利嗎?”
“嗯”仇音悶悶的一聲,低沉的聲音,可以聽到語氣裏的不爽。
電話裏嗤笑一聲“用不用我再派人給你?”
剛要開口門響了,“不用。”說完仇音掛了電話。
走到門口,是一個保鏢,“仇小姐,老板叫您。”保鏢低著頭道。
“我知道了。”她換了身衣服走了出去,一定是北狐來了。
走到貴賓區,尤為站了起來道:“他來了。”
點點頭,仇音走到酒架邊端起盤子,此時她隻是普通的服務員。
走到貴賓區的一個沙發邊,此時上麵坐著一個人。仇音開口:“先生,這裏不適合你。”
那人轉過頭,正是北狐,棱角分明的臉龐,漆黑如夜的眼睛,同樣讓人看不出心思。此時正看著仇音,仇音也看著他,北狐懶懶開口:“仇小姐,你說,哪裏適合我?”
仇音指指包間“當然是安靜的地方了,這裏太吵了。”說著還表現出一副很惡心的表情。
北狐笑了笑“好,那我們就去那裏。”
走進包間,北狐坐在沙發上,仇音坐在對麵。“真沒想到你會主動來這裏,難道你不是應該等著我去抓嗎?”仇音挑著眉看著北狐道。
北狐笑了笑“我是來告訴你很快你就會像我一樣了。”北狐盯著仇音。
仇音聽到這話微微搖頭,道:“我跟你不一樣,你是要毀了組織,而我是在為組織做事。”
北狐道:“其實是一樣的,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仇音換了個坐姿說:“這些我不想知道,我知道,我現在想殺了你。”
“如果你能做到的話。”北狐看著仇音。
仇音手指一動,桌上的杯子以最快的速度衝向北狐,在北狐身前十厘米處停了下來。
“你真是狠心,這裏可是心髒。”北狐看著離自己胸口十厘米的杯子,抬頭對仇音瞪了瞪眼,但一點都沒有害怕的樣子。
仇音看到這樣迅速朝著北狐的脖子踢起一腳,北狐迅速躲開,手接住杯子,朝仇音的腦袋扔過去,仇音收起腿腦袋一歪躲開,杯子砸在牆上,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