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曹晽,你給本少爺記住了,你就是狗……哦……不對,你狗都不如。”
少年狠狠地踩在地上的骨瘦少年,嘴上不停的嘲諷。
“你爹是狗,你爺爺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奴,隻會在我們白家主人的身邊搖尾巴,對了,差點忘記了,你母親是一個妓女吧!人人上人人玩的賤人吧!最後還是接受不了苦日子跟哪個野男人跑了,丟下你這個廢物雜種還有你的廢物爹。”
少年惡狠狠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嘲諷著腳下的少年,白淨斯文的臉上說起話來卻像是成千上萬支利劍,電光火石般直射人心。
“啊!”
腳下的曹晽痛苦的嘶吼著,聲音嘶啞無力,已經筋疲力盡,失去了反擊的能力,隻能痛苦的長吼,聲音劃破天際,眼淚已經枯幹,沒有人會憐憫他,更多的隻是嘲諷罷了。
“哎呦!怎麼?你還想反抗不成?哼,你爹就是一個酒鬼,不知道在我父親那裏下跪多少次了才讓你在我們盛世學院上學,也不知道我爹哪個腦筋不對竟然允許了,哼。”
少年想到這裏,瞳孔微縮,腳下的力度更重了一些。
“弟兄們把這個小雜種抬起來。”
站在少年身邊的三個隨從,迅速的將已經無力反擊的少年架了起來。
“呸……”
曹晽嘴角流著血,咬緊牙關,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在白家少年的臉上,眼神堅定,這是他第一次反擊,白家少年也是略微一愣,片刻,拳打腳踢,清脆的打臉聲不斷,直到他感覺雙手隱隱作痛,解氣了才停下來。
“雜種,你竟敢吐我,這是你自找的。”
白家少年說完從懷裏拿出一個漆黑的小丸子,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我聽說這個小東西能夠將鎖住靈魂,一輩子隻能做一個木頭人,不能哭,不能笑,不能吃喝,你小子要是現在求我,或許我還能考慮下。”
百家少年的眸子微閃,別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的家奴。
“求……求求你。”骨瘦的曹晽咬緊牙關,最後還是說出了這三個字,他知道這是鎖魂丹,對於沒有開靈的人來說,一旦服了下去就等於斷送了所有的前程。
“哈哈……哈哈……”
白家少年仰天狂笑,萬分得意,最後目光再次落在骨瘦如柴的曹晽身上。
“可是我不答應……哈哈……”
白家少年掐著腰狠狠地說完繼續狂笑不止,身邊的隨從也是嘲諷的看著這個骨瘦如柴的少年。
“你……”
骨瘦如柴的曹晽上氣不接下氣,視覺開始模糊。
“把這個廢物的嘴巴給我撬開……”白家少年拿著鎖魂丹惡狠狠的送進少年的嘴裏,直到鎖魂丹完全的消失融化才鬆手。
骨瘦如柴的曹晽已經混混欲絕,隻能模糊的聽到他們的對話,身上的疼痛已經麻木了,他隻能任由宰割。
“可以放開了。”
咚……
伴隨著白家少年的話,曹晽的身體噗通摔倒在地,好像一個石頭一樣,隨便一丟,曹晽的額頭鮮血不斷,心裏已經絕望,他多麼希望生命就這樣的結束算了。
“兄弟們,看著小子好像是吃下藥渴了,來……我們恩賜下他吧!”
白家少年說完,彼此露出邪惡的壞笑,脫下褲子,仰天大笑。
“白帥,你會得到報應的……”
曹晽說完這句話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意識,今日無論是家人的諷刺,肉擊,還是這胯下之辱……他都曆曆在目,可是麵對這樣無能為力的局麵,他隻能恨啊!
可是現實如此,他又能乃天如何呢?
晴天霹靂的雷聲劃破天際,雷霆貫穿長空,烏雲密布,轉眼間,下起傾盆大雨,劈裏啪啦的雨聲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回蕩在曹晽的耳朵裏,閃電應在曹晽蒼白的臉上,血水和雨水已經分不清了,形成一條小河蔓延開來。
曹晽狠狠地抓著泥土,眼神慢慢的暗淡下去,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
“老大,那個小子……”
白帥身邊的隨從看著白帥也不敢深說,不難看出這些十二三歲的少年還是有些害怕,包括白帥在內,心裏狂躁,甚至有些害怕。
“放屁,我見過那個小子麼?他死活幹我什麼事。”白帥心虛的吼道。
“是是是……誒!那不是曹晽的父親曹大傻嗎?”隨從驚訝的說道。
四人的目光望向曹晽的父親,單薄的身體慌張的尋找著曹晽,不敢吭聲。
曹大傻看到血泊裏的曹晽時,瑟瑟發抖,他不敢相信這就是他的孩子,他踉蹌的來到曹晽的身邊,抱著他的身體,仰天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