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齊書珠這種做事方式,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古代不用相關程序就可以抓下等人的社會裏是有一定的效果。
齊書雁走出巷子。
她一甩袖口瀟然而出的姿態,讓耶律洌在詫異中竟然忘了拉住她。
隻看她翩翩然出去了,麵對著對麵看來欲與她死拚的敵人,臉上絲毫畏懼都沒有。
耶律洌不由回想起那時候在他的軍營中,她照樣沒有絲毫的忌憚之色,該怎樣就怎樣。她的這種我行我素的英勇,足以比下他軍中的任何一個勇士。
藍眸發出的星芒在她背上停駐著。
走到了齊書珠馬車麵前的齊書雁一站,那些衝上來準備綁諾梵的府內護衛們全部驚訝地停了下來。
“齊姑娘。”諾梵被齊書雁攔到身後,說,“他們難不倒我的。”
齊書雁瞟了他一下:“她針對的是我不是你。”
齊書珠這時已經在馬車上抓緊了拳頭,按捺不住起身走出馬車:“齊書雁!”
“大姐,許久未見,過得可好?”
這個狗屁的,是在嘲諷她在鄉下過得不如一條狗吧!齊書珠怒不可壓,反笑一聲:“據說,三妹你之前不知道上哪裏去了?又是去哪兒遊玩了?三妹這個豔福不小,在皇宮裏發出選秀女的指令後都能如此逍遙自在。”
自從皇室頒發禦令選秀女,那麼,民間那些符合秀女資格的女子都是不可以隨意論及婚嫁,更不能說私下與男子幽會這種事情發生。
齊書珠以女人的直覺感覺到,剛才齊書雁走出來的那個地方,應該掩藏著一個男人的氣息。
對此齊書雁隻是淡然一笑:“大姐做夢了吧?說話是靠張嘴,但是如果沒有實證,隻靠張嘴,說的是夢話。”
齊書珠給老嬤嬤使了個眼色。老嬤嬤立馬領著人走去齊書雁剛才走去的巷子。不用說,剛才躲在那裏的北奎國人早就跑了,不可能給這些愚蠢的人抓。老嬤嬤隻帶了杏兒出來。
“杏兒,你躲在那裏幹什麼,和大小姐說清楚。”老嬤嬤將杏兒一推,推到眾人麵前。
杏兒剛才因為遇到索盧奇他們而驚慌失措的臉色已經平複了下來,與齊書雁對上一眼後,向著齊書珠說:“大小姐,小姐落了一根玉簪,奴婢剛是在那地方給三姑娘找簪子。”說著,杏兒的手掌心掌開,上麵放著齊書雁插在頭發上的發飾。
“你主子怎麼落的簪子?”齊書珠咬住不放,這裏頭肯定有什麼貓膩。
杏兒對答如流地答道:“剛不小心一陣風吹來,掉的。這個大小姐得問問風了。”
“好個伶牙利嘴,給我掐她的嘴巴!”齊書珠怒罵。
“大姐,這可是我房裏的人!”齊書雁擲地有聲,“怎麼,大姐也想三妹拿大姐身邊的人開刀!”
她齊大夫的手術刀絕對刀刀見肉。
齊書珠轉頭與她怒目相對。
府內有人聽見了動靜跑去報告了吧,因此,衛國公府的大門打開,李管家走了出來。來到她們兩人麵前作揖:“大姑娘三姑娘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