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普通的城市,繁忙的人用生命工作著,悠閑的人看著遠方深思著明天的彩虹會被什麼人抓到,一切顯得那麼平靜。
然而在這個平靜的城市的邊緣有著一群沒有父母沒有親人孩子被城市所遺忘著。
“這該死的小雜種又跑到哪裏去了”一個肥胖的老女人大聲的叫喊到。
“怎麼了?什麼事大喊大叫的。你這肥婆不用睡覺麼”
“你這白骨精,老娘叫幹你屁事。”肥胖的女人怒斥道。
“哎呦呦,肥婆看來很生氣啊!算了不跟你吵了,什麼事惹你這麼生氣!”
胖女人板著她那肥大的臉有力的答道“還不是那小雜碎,又把老娘的內褲當成濾布,安在豆漿機上磨豆漿了(注:由於條件落後院中用的為老式豆漿機,出豆漿前還需要過濾一次。),全院的人都吃完飯,我發現這小雜碎沒在,就到廚房去找這才發現我的內褲在過濾盆邊上。”
瘦女人得意的笑道:“哈。。哈。哈哈!幸好老娘起的晚,肥婆你是不是也吃了,你應該不會嫌棄自己吧!”
肥婆一臉青綠支吾不語。
“該不是你的內褲沒洗的吧!”瘦女人驚訝的高呼到生怕會有人沒聽見。
肥婆立馬轉頭將手中的內褲一扔。“小雜碎,今天老娘抓住你非把你趕出院不可。”
然而在此時一架廢舊的班車上坐著一個看著隻有十四五歲的青年,他眼中迷茫說到:“我究竟從何而來,該去想何處。”
他叫蕭寧,他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他的父母,因為院長收養了他所以他跟院長姓,蕭寧則是院長希望他安安靜靜的度過一生。院裏除了院長他不和任何人親近所以他沒有朋友,在孤兒院裏他除了搗亂,打架,就是惡作劇,隻有路上的石頭,路旁的樹和陣陣微風知道他的秘密。
他的玩伴隻有孤獨,因為他知道朋友沒有才不會在意,才不會擔心在某一刻會失去。凡事用拳頭解決最好,即使被冤枉也不用總過多的口水去爭辯什麼。你冤枉了我陷害了我,我打你一頓就兩清了,隻不過披了一個叫壞小子的稱號罷了!反正這裏沒有我在意的人,除了她(院長)。。
吹夠了風。蕭寧準備起身回院裏了。剛一進門就遇上了那個肥胖的女人。
胖女人快速的跑到蕭寧麵前:“你個小雜碎,你還敢回來肚子餓了是不是別想有吃的走跟我見院長。”
話語剛落就揪著蕭寧的耳朵。向院長的辦工處走去。。
剛到門前就叫到:“院長,這小子。”
然而此時院長的聲音似乎大過了她的叫喊。聽到院長的聲音她並沒有直接進入院長的辦公室而是提著蕭寧,兩耳緊貼窗戶躲在了門外偷聽著什麼。。
“不行,絕對不行,他們都還是孩子,即使院裏有多大的困難我也不會同意”院長憤怒的聲音顯得格外激動。。
“這又不是什麼壞事,這是在為國家做貢獻又能幫助你度過院裏的經濟危機。何樂而不為呢?”房間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打聽過了你們這裏有個叫蕭寧,身體不錯十四歲就有一米六的身高,還是你們院裏最能打架的,而且不被院裏人待見我決定就他了。”男人的聲音顯得格外醇厚。
剛聽到自己的名字蕭寧立馬掙脫了胖女人的束縛直接衝進了房裏。擋在院長的前方,而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身材魁梧,足足比他高出一個半頭的身高,仔細一看這人臉滄桑,左臉還有一個刀疤,一看就不是善茬。
但蕭寧卻沒有一絲害怕,因為他身後可是他唯一在意的人啊!這可是一個會讓他付出生命去保護的人。
蕭寧用激動的語氣說到“你是誰?有什麼衝我來。沒錯老街的王小才家的雞是我偷來吃了,誰叫他說我是沒人養的小雜種,李老頭家的玻璃是我打碎的,還有趙歪嘴的摩托車氣是我放的誰讓他們的孫子,兒子跟王小才一夥的。都是我做的和院長無關,要我賠我沒有錢隻不過你可以打我一頓。但你不可以找院長麻煩。”畢竟是孩子即使從未流過一滴眼淚。說過一句委屈,但也隱藏不了他心中的那份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