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一生(後記)(1 / 2)

溫暖一生(後記)

一場雨,將冬的進行曲推向高潮,寒冷來了,氣象台掛起了紅色的寒冷警告。下午,趁著雨後天晴,與友人去雞公嶂行山,樹上掛著冰,夕陽下閃著晶瑩剔透的光,多好的景致,可惜,未帶上相機,把這詩意的景色留下來。走在山路上,風,凜冽透骨,沁人心肺;此時,群山肅靜,飛鳥藏,大地在靜默中享受季節的盛宴。

冬至即將到來,時光就是這樣,不因季節的變換而改變全速而行的習慣。寒夜裏,在狹窄的書房,用心讀著丘樹宏、陳希、方玉傑、張友文、白帆、曾景文等為拙作寫的序或評論,一股暖流在心中湧動,頓覺夜並不寒冷。

《塵世的醒者》是我第三本詩集,是“者”字三部曲之一,當時把書名定為《塵世的行者》,後來丘樹宏老師在為拙集作序時改為《塵世的醒者》,一字之變,使詩集有了韻味和更深刻的含義。

自知詩寫得不怎麼樣,但丘樹宏老師等對拙集既給予了恰如其分的評價,又指出了不足和今後努力方向,關愛之情躍然紙上。白帆寫道:“我並沒有一味地誇獎醒群君的詩歌寫得如何之好,而是在強調他寫詩的真誠,因為真誠,醒群君的詩歌作品始終沒有人為地築起障礙,而做到了好讀易懂,從容大度。”。

陳希教授說,詩歌是心靈的藝術。有什麼心境就有什麼樣的詩歌,詩歌是心靈的真實表現,能寫詩就是幸福的事,“幸福來自於,詩歌本身的溫暖。”有詩歌的潤澤一生都溫暖,生命也不會感到寂寞與失落,無論苦與樂,得與義。因為真誠,討厭戴著麵具去生活,去做事,總以真實的臉孔每人,這是不善於世故的表現,寫詩也一樣,喜歡真誠去感動人,從不作無病呻吟或為賦新詞強說愁,這也許是寫詩缺乏藝術的緣故罷。

“文學是燈”。鐵凝如是說。喜好文學,喜好讀書,就是為自己點燃一盞不滅的燈,使自己不至於迷失。“當下是一個詩意匱乏,想象力喪失的時代,粗鄙化是這個時代的審美取向,功利主義壓倒一切,實用理鈺使人們逐漸遠專暴、動和浪漫而置於世俗羅網。

市場經濟大潮的裹挾,使得原有的精卻價值體係崩潰,現實很務實,也很無奈,似乎難以容下更多理想與激情。”能靜下來讀書是一種何等幸福的事,用心去讀書,去寫作,不去做些無厘頭的爭論;時下有人在喋喋不休地說,新詩是主流詩還是古體詩是主流詩?每聞此言,都一笑了之,新詩也好,古體詩也罷,隻要能寫出人性的光輝,就是好詩,厚古薄今或厚今薄古都是無知的行徑,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詩歌創作方式,無論何種體裁,都不能離開對優秀文化的繼承與發揚。

方玉傑先生評價拙集時說:“自始至終貫穿本書的是一種情愫,也是作者的一種傾訴。”這種情愫就是發自內心的愛,對生活的熱愛,對生命的熱愛,對大自然的熱愛,有憐愛心中就有詩,用心用愛去寫詩,用真誠去感動人。詩人曾景文寫道:“有大愛才能有大詩!讓人感動的,是詩人的悲憫情懷,是其直麵現實痛楚、悲天憫人而不自矜的優秀品格。”公安文學評論家張友文先生說:“在世風浮躁,追名逐利的今天,醒群兄固守詩歌的田園,以燃燒的激情擁抱詩歌,以自己獨特的眼光透視社會現象,深刻洞悉世事變遷。因此,其思想觸角伸展得很遠,視野開闊,取材廣泛,情感真勢,思想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