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珍珍後,傑布去了寧可的房間,把剛才跟珍珍說的全講了一遍。寧可淡淡地說,你跟我講這幹嘛,與我何幹。傑布說我們是一起來的啊,不對你說對誰說,再說了,要是萬一有個什麼事,你也好心裏有數是不是。寧可冷笑道:這是好事啊,說不定就成就了好姻緣呢。
傑布笑笑:別開玩了,都是做戲呢,人家是有未婚夫的。
那為什麼還要讓你裝她的未婚夫,是不是腦子有病。寧可說。
這你就不知了,她是想擺脫一個人,這個人死死追她,從東北一直追來了,她也是沒辦法才這樣的。
是誰,也在這個團裏。
是啊。就是那個臉黑黑的家夥,很有型的那個……
啊,你一說我就知道了。寧可恍然大悟。怪不得從一上車我就發現他看她的眼神不對,怪怪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喂,傑布我倒可以給你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你說。
要想順利完成任務,你們得假戲真做才行。
你是說……
你們就來真的,上了她,我保證能成功。
好你個寧可,你是在諷刺我呢。傑布抬手要打寧可。寧可把臉一揚:來啊,照這裏打。
傑布說:我怎麼舍得。
成了珍珍的臨時男友後好戲就要開演了,傑布開始一步不離地跟著珍珍。走路不再是一前一後地走,而是緊緊挨在一起走,時不時還摟一下她的肩,牽一下她的手,尤其在吃晚飯的時候更是溫柔有加,當然都是傑布喂她,很少是她來喂傑布。
傑布發現他的表演很快就有了效果,開始用眼角瞟那個情敵,他也不像以前那樣沉默不語,開始關注傑布和珍珍的一切,同時他也漸漸與別的人有了交談。
傑布將這些“敵”情及時向珍珍作了彙報,本想得到她幾句誇獎,沒想到她隻是淡淡一笑了之。傑布心裏在想,你現在不開口,總會讓你開口的,我就不信我的成績你能一直視而不見。
由於沒有交通工具,他們不得不先住下來,等明天再想辦法。從當晚的天氣情況來看,眼下還沒有變天的跡象,如果明天天氣保持正常的話,就有可能租到車子,否則事情就不妙了。
這種情況下,旅客的態與導遊的心態大為不同。大部分旅客者是抱著隨大流的心理,所以他們一點都沒感到憂慮,晚餐後大家聚攏在旅館的餐廳裏打麻將的打麻將,玩撲克牌的玩撲克牌,興致都很高。隻有珍珍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始終不露麵。珍珍晚飯沒吃多少東西,剛吃完就回房去了,當時見她一臉愁容的樣子,傑布很識趣,就沒有去打擾她。
時間過去得真快,夜深了,不少人已回房入睡,大廳裏隻剩下最後幾個牌迷不肯離開。傑布也瞌睡得不行,便回房去睡。走進他們的房間(他們合開一個房間)後看到珍珍正倚靠在床頭和衣而眠,電視機還開著,但已無信號,屏幕上全是雪花點。
傑布順手關掉電視,這時珍珍醒了,揉了一下眼睛問:不玩啦。
都什麼時候了。傑布說。
天氣怎麼樣?她又問,一邊脫掉外衣,往被子下麵鑽。
傑布上了自己的床,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怎麼知道,你又沒安排我去觀測天氣。
她欠起身子說:這就是你不稱職的表現,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老公啊,什麼都要考慮周全才行,好了,我也不批評你了,畢竟是剛上任;就先扣10元作為處罰吧。
傑布故作誇張地叫起來:怎麼能這樣!我今天總共掙不到10元,讓你這一罰全白幹了。
她一臉壞笑朝他看著,也不說話。她這種樣子和表情最招人喜歡,一個念頭湧上來,他想要是能一切成真多好,找這樣一個女孩做老婆,就是沒有多少錢也會過得很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