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不懂紀慈為什麼匆匆出門拿藥而不直接送她去醫院,可紀慈說什麼不會錯的,蘇念乖巧點頭,你別說吃了紀慈的藥,她的胃瞬間就不痛了,隻是頭悶悶的難受。
到了皇甫醫院後紀慈沒有帶她去b超室,而是清空生化檢驗室,他抽取蘇念的血後叫護士長帶蘇念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
紀慈將藥片成分放在生物分析機下,生物分析機開始運轉。
“成分未知,解決方案未知...”成分分析機報告著,紀慈苦惱不已。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紀慈腦中萌生,他將蘇念的血液注入自己的血管中。或許隻有自己親身體會才能發現臨床症狀,找出治療方案。
當鮮紅的血液一點點進入他青色的靜脈後,紀慈的頭有暈眩的跡象,五髒六腑都有輕微的刺痛,他搖搖頭脫下白大褂,就現在這個情況來說他不得不告訴蘇念實況,為了保全蘇念,這個孩子是要不得的。
“念念,我想跟你說件事。”紀慈感覺自己存在真空中,眼前的食物虛而不實,他得狠狠咬自己嘴唇一下才能判定自己還活著。他一臉嚴肅的坐在蘇念身邊。
蘇念也察覺有不好的事發生,率先捂住紀慈的嘴,“阿慈我們幫孩子想個名字好不好。”
“念念,我們以後可以生好多好多孩子。”紀慈感覺缺氧,還好這些輕微症狀在他身體的接受範圍內。
他跟蘇念完整說了隱性病毒的事,即使艾琳達給他解藥,可病毒在母體已經對寶寶產生了危害。之前他以為以自己高超的醫術能破解保住孩子消除蘇念體內殘餘的病毒,現在看來真是高估了自己。
紀慈戀戀不舍的看著蘇念還未隆起的肚子,握住蘇念冰冷顫抖的手,希望給她力量。
反常的蘇念沒有哭,也沒有鬧,而是僵硬的坐在長凳上,然後認真凝視著紀慈,漆黑的眼睛如鑽石般閃亮,“我們再等一個月吧,如果對孩子有影響我們就不要。”
“嗯,我會請師哥白顏彬來,他對生化方麵有著驚人的研究。”紀慈終究沒有跟蘇念說自己與林薇兒的婚事。他在賭,賭五天內白彥彬能研究出解藥。
接到紀慈電話,白彥彬下午就風風火火的趕到皇甫醫院,見到紀慈先對他一頓批,“紀慈你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不理性了?天下女人多的是,值得嗎?還有你這不是無形給我壓力嗎?老子閑雲野鶴慣了...”
紀慈蒼白的嘴唇溢出笑,“你還是老樣子啊,整個一話癆。”
紀慈告訴蘇念這幾天會在研究室裏和白彥彬研究解藥不會回家,要蘇哲照顧好蘇念,吃了緩解片的蘇念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蘇念以為是紀慈欣喜去接,電話裏卻是高傲的女聲,“蘇小姐作為我兒子紀慈的前任,我想你明天很有興趣來參加他和薇兒的婚禮。”
不用說電話裏的女人是艾琳達。
“紀慈的婚禮!”蘇念腦袋“嗡”了一下,但很快冷靜下來,“艾琳達女士,阿慈不會和林薇兒結婚的。”
她根本不配當紀慈名義上的母親。
“哦,是嗎?如果紀慈為了解藥呢。”艾琳達抓住蘇念的軟肋。
“我會去!”的確紀慈借研究解藥為借口已經兩天沒跟自己聯係了,她不要紀慈為自己做傻事。婚禮是嘛,她會去,然後在眾人麵前帶走紀慈。她可以死,但不要紀慈不幸福。
“嗬,ly國際酒店。我們來賭一下阿慈會不會跟你走。比起病怏怏的你,他還是比較喜歡美嬌娘呢。”未等艾琳達狂笑玩蘇念就掛了電話。
一整夜她沒有睡著,她在櫃子裏找到紀慈為她買的小禮服,化上精美的妝,等待白晝的來臨。
“姐姐,你好漂亮啊,這是要去哪裏。”蘇哲起來上廁所,看到盛裝打扮的蘇念嘴張成了“o”型,他想過蘇念打扮起來會很美,但沒想到會這麼美,美得像初入凡間的天使,不染纖塵。
“姐姐要帶你姐夫回來。”蘇念摸摸小哲的頭,抬頭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
前幾天才聽說紀慈、林薇兒結婚,沒想到會這麼快,ly酒店門口聚集了各界名流,他們紛紛感慨。
酒店處處可見紀慈和林薇兒甜蜜相擁的結婚照,歐北熙挽著惜熙而來,他妖豔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作為兄弟他知道紀慈心裏隻有蘇念,可現在與林薇兒結婚又算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