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的門口站著黑色禮服的服務員,他們遞給紀慈、陳晨兩張寶石藍的麵具,據悉花園就讀每年隻舉辦一次,參與者必須統一戴麵具。
重頭戲是拍賣,開頭是達官顯貴的狂歡,這張麵具使他們無需隱藏,處處可聞放肆的笑聲,沒見過這種瘋狂的場麵,陳晨害怕躲在紀慈身後,紀慈紳士的挽住陳晨的手。
陳晨的身材其實很出挑,戴上麵具就看出她的優勢了,朦朧的燈光下襯的她皮膚雪白,細長的脖頸如白天鵝般優雅。加上紀慈渾身散發的優雅貴族氣質,兩人一出場就吸引無數眼光,昏暗的環境裏有毒辣的目光。
“二狗!二狗子!”歐北熙以為紀慈身邊的女人就是蘇念,心情一激動,但又不能暴露紀慈的真實身份索性就喊了紀慈鮮為人知的小名,此名一出全場爆笑,眾所周知隻有a市的權貴才能被邀請至神秘之藍,紀慈瞬間黑臉。
今天歐北熙穿了一身寶石藍的西裝,充滿心機的與寶石藍麵具相得益彰,僅露出的那雙桃花眼裏有光,一直打量著陳晨,“二狗,這位就是蘇小姐?”
“不是啊,蛋白質。”紀慈狠狠咬著蛋白質三個字以報二狗之仇。
蛋白質是什麼梗,歐北熙一臉懵著問。
“笨蛋白癡神經質?”陳晨不愧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這種猜字遊戲手到擒來歐北熙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下去。
紀慈和歐北熙打開的方式就是這樣損,損過之後兩人又頭靠頭親昵抱在一起,那畫麵真是激-情-滿滿。紀慈關照陳晨在附近吃東西不要走遠,他要與歐北熙商量蘇念的事情。
陳晨還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酒會呢,高高壘起的香檳在朦朧的光線下出奇的好看,她忍不住拿了一杯,小抿了一口,苦澀中不失甘甜的美味在她舌尖洋溢開來,渾然不知黑暗中有人朝她走近。
林薇兒奉父親之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拍走血參,沒想到會在神秘之藍遇見紀慈,隻是那女人的聲音不像蘇念,會是誰?紀慈的新寵?這女人的模樣勾起了林薇兒的興趣。
“啊!”林薇兒故意撞向陳晨,手中的紅酒如數灑在陳晨精美的晚禮服上,陳晨顧不上擦拭汙漬,趕緊去扶她。
“小姐,你是喝醉了嗎?”陳晨關心問。
林薇兒見招拆招,手扶額頭,飄飄然的樣子,想站起來又無力倒下去,斷斷續續說著,“我要去…衛生間…吐…”
“你慢點。”陳晨再次扶起她,紀慈說不能離開這附近的,可她送這位小姐去衛生間應該沒要不要多久,尋思後她還是決定扶林薇兒前去。
她們剛走,酒會中心的升降台上緩緩升起主持人,他穿著神秘的黑色風衣,戴著毛骨悚然的青銅麵具,整個中歐時代的裝扮,聲音磁性好聽。
“ladysandgentleman,今夜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
如同十二點的辛格瑞拉,大門突然緊閉,不久升降台又升起,是女人!一群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這就是你所謂的驚喜?”紀慈狠狠看向身邊的歐北熙。
“哎呦,你再等等看。”歐北熙賣起了關子。女人們手腳被沉重的鎖鏈鎖在一起,一人動則全響,鎖鏈會發出金屬聲響。這裏的女人大多出身貴族,後來家族衰敗自願如此的。總之,神秘之藍隻需要長相出眾,身材火辣的女人。
“在座的各位先生們,今晚的達令們都非常出挑,我們先從左邊第一個開始拍賣起,一百萬起拍。”
拍賣會上沒有人之分,台上的全是貨物,主持人揭開第一個女人的長相。
那是個長相清秀的女孩,有江南女子的溫婉氣質很符合歐北熙的口味,他幾乎毫不猶豫就拿起手中的拍賣牌,“一百五十萬!”
紀慈對這種醜陋的交易壓根沒有興趣,尋找陳晨準備走人的,可怎麼找都找不到陳晨那丫頭的影子,人群中不知為何引起一陣騷動,安保人員憤怒的聲音響起,“有人闖進來了有人闖進來了!各位嘉賓請注意安全,現已封鎖現場。”
是蘇念在李助理的幫助下混進了酒會,她沒有麵具,眼見安保人員的手電筒就要照到她了,她被一個陌生的懷抱緊緊抱住。
“想不被發現就不要說話。”男人的聲音如大提琴般悅耳,沒有紀慈低沉的性-感,卻沒命的好聽,蘇念乖乖將頭埋在他的臂彎裏。
“親愛的,你喝醉了。”男人聽到身後有人,抱的更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