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宿舍,一個年輕學生懶洋洋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樣子極其享受。
熾熱的陽光透過晶瑩的玻璃,照射在這男子的臉上,即便有中央空調不斷噴出的冷氣,麵部不斷提升的溫度還是讓他無法忍耐,睜開了雙眼。看了看桌子上的表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沒錯那歎氣的人就是我。我叫方宇,十九歲,華夏大學考古係學生。
這熟悉而陌生的環境,讓我立刻意識到,自己不久就要離開了生活一年多的寢室,那種戀戀不舍的心情,真的恨不得讓這個學生有種跳樓的衝動。
這種酷熱的天氣中,大白腿,超短迷你短裙。任憑多麼炎熱的天氣,那些宅在寢室和網吧的男生都會去學校的公園活動活動,當然身為單身狗的我也不例外,隻是我的動機和他們不同而已。
我的時間不多了,因為我與別人不同,我從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爺爺告訴我由於我身體的原因不讓我晚上出去,說是會碰到髒東西。
我自認從小就受到過高等教育,自然對這裏根本就不相信,直到中學畢業的時候,老師帶我們外出郊遊,就是在山林中過夜的那種,可是第二天我回到家,就生了一場大病昏了過去,最後連醫生都束手無策,讓我出院回家準備喪事。
可碰巧在我從醫院回家的第二天的時候,家裏忽然來了一個算命先生,那個先生似乎知道我的情況,直接開門見山說我還有救,然後拿出了一個符,說我遇到了髒東西,隻要除了洗澡之外,保證符不離身,就能保證我活到二十歲。
說道這裏我要補充一下,我家住秦嶺的一個小山村中,由於秦嶺多出帝王之墓,所以摸金,倒鬥和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比較多。
那時候我的爺爺已經不在了,已經到了我的父親當家,我的父親也是一名無神論者,再加上非常痛恨那些裝神弄鬼的人,而且對於這種玄之又玄的事情根本就不相信,於是把那人臭罵了一頓,趕走了。
第二天,我的呼吸幾乎又來越微弱了,基本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自家的門再次被敲響了,父親打開了門,發現依然是那個算命先生,父親看到我的樣子很難受,心情很糟,準備再次將那個算命先生趕走,可是那個算命先生態度很堅決,
父親那個牛脾氣上來還真是夠嗆,竟然要出手打那個算命先生。
還好母親攔住了父親,父親不信,可是母親卻寧願相信,這是真的。
可能就是中國那句古話,病急亂投醫,畢竟孩子是母親心頭掉下來的肉,哪個做父母的也不想讓孩子死,於是死馬當活馬醫,拿起了那個符就帶在了我的脖子上。
說來也奇怪,當我帶上符之後,沒過一會,麵色漸漸也不那麼慘白了,而且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紅潤,沒過多久我就睜開了眼睛。
父親看到我醒了過來,連忙詢問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沒有。
我那時還小,怎麼能受的住父親的盤問,誌海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郊遊那天,我們發現距離我們宿營的地方不遠,有一片荒墳,於是我們班幾個男生討論做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情,那就是玩一場“抄墓碑”的遊戲。
所謂“抄墓碑”就是在晚上去墓地抄碑文上的信息,要詳細的那種,誰抄的多誰就是勝利者。
於是我們七個人帶著手電,摸黑上了山,開始玩起了“抄墓碑”的遊戲。
起初還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除了氣氛有些恐怖之外,到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直到我抄好了三個墓碑上麵的信息後,就感覺有一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那種感覺讓我很不自然,說到底就是我害怕了,要不是我那時小,膽子還大,說不定當時就尿褲子了。
終於我決定回去了,可是在我剛跨出第一步的時候,仿佛聽到一個女孩再對我笑。
哪種慎人的感覺,讓我根本沒有回頭的勇氣,還好那時候,我的腿還聽使喚,那就同時我就像竄天猴一樣往回跑,可是眼角的一幕竟然讓我有些發怵,沒錯,我竟然看到一個小女孩,十多歲的樣子,她在衝著我笑,然後還對我揮手再見。
雖然我承認自己的膽子很大,但我看到那一幕後,我的嘴裏已經苦的要命,可能是我的膽已經被嚇破了,我拚了命的往回跑,至於路上摔了多少個跟頭我都數不過來了。
我回到營地後,可能是太害怕的緣故,我鑽進了被窩,連一個頭發絲都沒有漏出來,直到第二天亮,我才跟著隊伍回到了家中,至於後麵的事情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