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吊瓶的葡萄糖和一大袋生理鹽水大概需要輸六個小時左右,轉眼間已經時針已經指到了十二的位置,屋外莫名其妙的掛起了大風,嗚嗚的風聲就像鬼叫一樣,讓人不寒而栗。在周小曼輸液期間,周五金又打電話叫來了三個手下,其中一個在一樓客廳值班,另外兩個則守在周小曼輸液的屋子外。
眼看兩瓶葡萄糖已經見底了,周五金便想打電話叫大夫,鍾鬼靈也服了,心說這個周五金可真夠拿雞毛當令箭的,就是拔針頭這麼點事,連十歲小孩都懂得DIY,這大半夜的用得著叫大夫嗎?想罷示意周五金不要打電話了,二話不說便上前小心翼翼的拔出了周小曼腕子上的針頭,就在這時候,客廳的門鈴忽然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周總,外頭來了個大夫,說是來給小曼治療的…”周五金安排在一樓客廳值班的手下向樓上喊道。
“嘿!不愧是別墅小區的診所,這服務可真他娘的到位…”鍾鬼靈原本是坐在屋裏的,聽外邊喊來大夫了,趕忙起身到了門口,這時候正趕上這個大夫也上到了二樓,跟鍾鬼靈正好打了個照麵,這一照麵不要緊,隻見這大夫的兩隻手瞬時抖了起來,隻聽哐當一聲,大夫手中的醫藥箱瞬間落地,箱子裏針管藥瓶散了一片。
“你…!!?”一看著陣勢,鍾鬼靈二話沒說,上前一把抓住了這位大夫的手腕子,一摸脈門,眼珠子瞬間就瞪起來了,伸手便摘下了其臉上的變色近視鏡,隻見其白眼上翻,基本上看不見黑眼珠,眼角沁著一股黃吧啦嘰的粘水,似流非流的甚是惡心。
“這…這…”跟在大夫身後的周五金和兩個手下此時已經完全傻了,“這”了半天一句整話也沒說出來。
“你們兩個!夾住他!!”鍾鬼靈衝著周五金的兩個手下大吼,同時用手沾了點唾沫開始在大夫腦袋上亂劃拉,但這兩位就如同傻子一樣,瞪著眼珠子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仿佛沒聽見一樣。
“快過來!夾住他!”鍾鬼靈也急了,上前一步嘭的一把拽住了二手下其中一個,胳膊一較勁,直接把人從樓梯上拎到了大夫跟前來了個貼麵,“前胸貼住他!”鍾鬼靈邊說邊上前去拽另外一個手下,此時先被拽上來這位臉都嚇白了,鼻尖跟這位抽風的大夫不到兩公分遠,“大…大師…,怎…怎麼個夾法?”這可好,恨麼半個鍾頭前問的問題,這位此刻才剛反應過來。
“站好別動!!”此時鍾鬼靈已經把周五金另一個手下拎到了大夫的背後,自己一步邁進了屋子,嗖的一下抽出了捆仙繩,噌噌兩圈把這三位捆了個結實,捆這三個老爺們,鍾鬼靈可沒像白天捆周小曼時那麼憐香惜玉,胳膊叫著勁勒得周五金這倆手下嗷嗷直叫。
“想跑?看老子今天就收了你…”看這仨人綁緊了,鍾鬼靈拿起包準備采取下一步行動,可剛一翻包卻傻了眼,“他娘的…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