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在祖宗祠堂中來拜祭祖宗和正統的神明,但也僅僅是拜祭。
應該進去看看呢,這個祭壇一定隱藏著天大的秘密,蘇銘看到祭壇就明白這個道理。
祭壇絕對是作為異族最重要的一個場所了,這也是城鎮中所有的建築都已經毀了,但是祭壇依然存在的原因。
祭壇就跟外麵的城牆一般,曆經滄桑,但是還依然屹立在這裏。
那麼進去看看吧,蘇銘看著洞開的大門,一般來說祭壇的大門是不會打開的,但是既然打開了,蘇銘就沒有理由不進去看看。
踏進滿是灰塵的祭壇,蘇銘心中並無波動,古老的祭壇第一次有了活人的生氣,蘇銘抬頭看著頭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撒下的光灑在了蘇銘的身上,蘇銘能夠看到頭頂所有的情形。
充滿了異域之情的壁畫橫貫在整個天頂之上。
蘇銘看著這些壁畫,仿佛如同才繪畫過一般,不知道過去了這麼久,為何這些壁畫依然會保存的這麼完好,就像是這座祭壇一般,明明建造了數萬年但是依然沒有一點被時間侵蝕的痕跡。
這大概是建造一個建築的情形,無數的人采集著原料,然後所有的原料被扔到了滾燙的岩漿之中。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滾燙的岩漿當中突然緩緩的升起了一座塔,一共有十層高,整個塔身金光閃閃,將整片天空照亮。
所有的人誠心的跪拜在地上,塔緩緩的升起,完全離開了岩漿,但是上麵的金光不消,刺眼的光越來越亮,仿佛要將人照的失明一般。
蘇銘不知道當初的盛景,但是知道這裏的人造了一個不得了的寶物。
女子從空中緩緩的落地,從瓶中抽出樹枝緩緩的將瓶中的水灑向了身下滾滾的岩漿,熾熱的岩漿迅速的冒熱氣,緩緩的開始凝固起來,而塔也在女子的操縱下,緩緩的向上移動,但是塔剛離開下麵,岩漿就衝破了剛才才凝固的岩漿,向著塔的方向追了過來。
難道這裏的熔岩要噴發了嗎?蘇銘緩緩的想到,剛才他還以為是用下麵的岩漿製作了這座塔,的確是這樣,但是似乎這座塔的作用並不是如此而已。
塔不斷的散發金光,女子將瓶中的水全部倒幹淨了,然後將瓶子扔向了塔的方向,樹枝和瓶子一碰到塔就消失了,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女子緩緩的從蓮台上下來,然後向著下麵還在噴發的岩漿跳了下去剛才還金光閃閃,散發著無限光芒的塔緩緩的將光收斂了起來,而女子腳下的蓮台在空中轉了幾圈,衝向了已經完全收斂了光芒的塔。
塔緩緩的飛向了空中,然後離開了原地,在另一處地方停了下來。
蘇銘大概看清楚了,塔所在的位置離這裏應該並不算遠,應該在一個城中才對。
蘇銘接著看下麵的壁畫,剩下的人將這個岩漿已經熄滅的地方重新填好,然後在上麵建造了祭壇。
那麼就是眼前他看到的這個祭壇了?蘇銘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從剛才看到的情形來看,這明明就是這座城的地下已經即將噴發岩漿了,但是這個城的首領卻不忍這個地方被岩漿所毀滅,所以以身祭了神紋塔,才將即將噴發的岩漿控製住了。
而那十二品的蓮台,就是壓製這個神紋塔的寶物,如果沒有了十二品蓮台的壓製,神紋塔就會離開原地,或許什麼大陣就會被破壞,然後這早已消失在時間當中的異族費盡心血才阻止的岩漿噴發就會重新出現了。
蘇銘絕對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的,如果壁畫上麵所記載的都是真的話,神紋塔從來也沒有離開天羅城,所以神紋塔所在的地方就是一個會火山噴發的地方。
竟然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他們生活在一個火山的上麵,蘇銘對天羅城的人有了一種新的認識。
而他所在的這個地方也一定在天羅城當中,雖然蘇銘認為他現在看到的地方不過是幻境,但是這個地方一定是存在的,隻是經過了幾萬年的時間,原來的城池已經被掩埋在了地下,被人遺忘了罷了,而新的天羅城便是建造在早已被掩埋在地下的天羅城之上的。
蘇銘想到了全部,然後繼續看著頭頂的壁畫,他還有一些壁畫並沒有看完,不知道後麵的壁畫上麵會不會有什麼提示。
那裏一定會記述為什麼這裏會毀滅的原因,因為這座城並不是被人攻下來而毀滅的,而是所有的人棄城離去而漸漸的荒涼下來,最終被所有人漸漸的遺忘了。
蘇銘相信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沒有人願意離開已經居住了這麼久的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