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輪回嗎?可是這麼多的輪回,到底那段記憶才算是真正的自己?蘇銘對小小感到了悲哀,到頭來連自己珍貴的記憶也無法守住,隻能在無限的輪回中一直體驗最初的記憶,直到永遠。
站在藥田的外圍,蘇銘皺起了眉頭,似乎是霧氣的影響,藥農們也被霧氣所驚擾,全部退了出來,但是看到了蘇銘,全部以為這霧氣是被蘇銘帶來的,一大堆人將蘇銘團團的圍住,蘇銘皺著眉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這些人,蘇銘不能硬闖,因為他們大多都是一些沒有什麼修為的人,但是被他們圍住的話,蘇銘也不知道後麵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你是誰,怎麼會從後麵的百藥穀中過來,那裏是禁地你不知道嗎?那片霧氣是不是你帶來的?”
蘇銘看著將他圍住的藥農,一個胡子花白的人正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蘇銘。
“我叫蘇銘,是莫會長的弟子,至於為什麼會從百藥穀方向出來,是因為我是從旁邊的藥田過來的,因為百藥穀起了巨大的白霧,我感覺到這些白霧非同一般,所以就撤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你們你們也是被這些白霧驚擾到了,為何你們可以撤出來,我難道還要留在裏麵嗎?”
藥農們麵麵相覷,許久胡子花白的人開口:“我就是莫會長手下的藥農,為何從來也沒有見過你,而且你分明就是從百藥穀中走出來的,我之前看到在藥田的邊緣並沒有你的蹤影。”
看來被揭穿了呢,蘇銘並不意外,看了看四周,尋思著應該如何脫身,不過片刻之後蘇銘就停了下來,他有莫綺萱給的令牌,還有什麼必要想著用其他的方法脫身呢。
想到這裏蘇銘直接將莫綺萱之前交給他的令牌取了出來。
“你們看這是什麼,想必你們是認識的。”蘇銘將令牌放到老者的眼前,然後收了起來。
“嗯,看清楚了,是小姐的令牌,大家一起上,將他抓住,交給會長處置。”所有人撲了上來,蘇銘眉頭一皺,他沒有聽錯吧, 這些人要抓他,難道是令牌的事情暴露了?
一定是了,不然也不會看到令牌就要抓他,那麼到底是跑還是不跑呢?蘇銘心中思索著,最終並沒有動作,許多人撲了上來,蘇銘左躲右避,這些人連他的一角也沒有碰到。
“停,我可以跟你們去見莫會長,但是你們沒有必要綁著我去,我自己會走,而且你們這麼多人不用工作了嗎?抓我一個人太浪費了。”
蘇銘站在遠處看著那些繼續向著他撲來的人緩緩的說道。
“你小子刷什麼滑頭,會長大人說了,抓住你,重重有賞,所以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花白胡子的老頭看著蘇銘就像是看著無數的金銀財寶一般。
蘇銘歎了一口氣,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蘇銘的身影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這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蘇銘已經離他們有幾百米的距離了。
“頭,現在怎麼辦?蘇銘那小子已經跑遠了。”花白胡子的老人氣的胡子發顫:“給我在追,不對,給我回來,你們在這裏好好工作,派一隊人去就行了。”
藥農們一愣,十幾個人懶散的走了出來,可是想要去追的時候,蘇銘已經跑到了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了。
“頭已經找不到了,我們還要去追嗎?”花白胡子的老頭看了一眼四周,哪裏還有蘇銘的身影,狠狠的拍了一下手:“還追個屁,找兩個人會長那裏,告訴會長蘇銘這小子已經回到了天羅城了,不要讓會長沒什麼準備。”
蘇銘跑遠了才回頭看著剛才將他包圍的幾人,到底是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抓蘇銘呢?他也算是族長的弟子之一,之前更是對蘇銘關懷備至,怎麼現在卻派人來抓他呢?雖然這些人並沒有值得蘇銘注意的地方。
看來得去莫府一趟了,說不定是發生了什麼蘇銘不知道的事情,不然莫家不可能對蘇銘這般的樣子的。
莫家,莫綺萱在自己的地下室中懶散的看著正在煉製的一爐丹藥,她現在將自己關在地下室中,連自己的父親都不見了,她修煉的後遺症似乎開始顯現了,從之前的努力修煉,到後來不修煉實力也蹭蹭的往上漲,到了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修煉的心思了,但是現在的她修為已經到了恐怖的程度,但是同樣她無法運用遊走在全身的修為,隻要一運起修為,她全身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就算是用靈丹妙藥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她隻等待著一個人,那就是蘇銘,這也是她跟她父親說的話,誰也不見,除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