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懸空,月黑風高。本該是森林百物鳴叫的時刻,卻是意料之外的寧靜。
“欲取你的內丹,我就可以下山了。”
明月當下。杵著一位兩袖清風的青年。
眼神充滿渴望與憤怒。
“數年前的屠父之仇源於你。如今雖已放下仇恨。但是終究難平複。”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不遠處的窮凶之獸。
此獸乃是這片森林的王。有所耳聞的都知曉它的凶煞。所有的活物都避而遠之。
身形極其類似於成年的雄性獅子。但是身材卻是獅子的幾倍龐大。它還有一些奇異地方。兩隻藍色尾巴,一對參差不齊的獠牙。右眼冒著些許的火焰。
神獸似乎通人性。意會了青年的言語。喘了一口氣。右眼的火焰“嘭”的一聲燃起大火。跺腳衝向了少年。
它怒了。疾如雷電般的速度躥了過去。
少年麵對這窮凶極惡之獸沒有一絲懼怕。眼睛卻多了幾分堅定。
本來板直的身體緩緩的下蹲。
聚精會神的盯著狂奔而來的凶獸。
三十米!
二十米!
十米!
少年後腳一蹬。躍起十米之高。即在兩者在懸空碰撞之時。他左手抓住它的背上的毛發。
說時遲,那時快。身軀在半空中一百八十度旋轉騎在凶獸的身上。
右手欲要拽成拳頭之時。手中出現了一把藍色的劍。沒有一絲猶豫的插在了凶獸的背上。
這一套的連貫的動作,似乎在就在他的腦中打了草稿,也包括那把突如其來的劍。
凶獸身體傳來刺痛,當然會有所反應。大力的擺動著整個身體。將少年甩之身下。
落地的他拍地而起。站定在不遠處,回身看著剛剛落地的地方,已經被凶獸一腳踏平。
他明白這將是一場惡戰,不能心慈手軟。眼睛更加堅定了起來。
想要殺了這凶獸,隻需傷了它的右眼,雖然聽上去容易,其實不然。不然少年也不會屢戰屢敗。再加上它狡猾至極。正因為這種種原因,才導致了之前的失敗。
他現在心如靜水。現在我唯一能勝他一籌的就是敏捷。這是我的資本,也是製勝的關鍵。
凶獸再次發起進攻。縱身一躍撲向少年。
他腳原地一剁。凶獸的四周出現了無數個跟他一模一樣的身形。就如同傳說中分身術。但是不同於分身術的卻有很多。
四麵八方的身影同時向凶獸群起而攻之。
它也沒有怯場。右眼上的熊熊烈火化作屏障緊緊地包裹著身體。少年的攻擊並不能對它造成傷害。
不愧是上古神獸的後裔。少年心裏心生餘悸。麵前的這頭野獸在任何情形下都能隨意應付。現在的自己還不是它的對手。
先前的一些告白。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漲漲士氣。什麼殺父之仇都是電視看多了。YY而已!
看著虎視眈眈的凶獸。不禁虎軀一震。
眼神這麼凶幹什麼啊。打不過你,我走就行了嘛。幹嘛死盯著別人。好像我偷看你老婆洗澡一樣。
心裏吐露著憋屈的言語。臉上與氣勢卻沒有萎縮下來。
兩者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對方的鼻梁上。誰都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
一秒!
兩秒!
三秒!
四秒!
五秒!
少年頓時眼睛變的賊眉鼠眼。轉身就跑。如風馳電摯一般。
野獸本來凶狠的麵相突然呆住了。身上的氣焰也緩緩將下。一臉懵逼的看著遠處飛奔的少年。
這頭窮凶極惡的野獸。名於獅子頭。看上去挺像是獅子的所以給以個接地氣的名字。反正這附近是給它這個名字。因為這附近的人都是簡單。粗暴。合理。簡而言之就是沒有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