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宗正天,現年二十一歲,為了躲避這些邪道的追殺逃到了洛海市,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太虛宗還有人在。
“正天,我們太虛宗曾經得罪過不少邪道中人,引得他們世代報複,至使我太虛宗日益衰落,如今連這個地方都讓他們找到了,你是我唯一的兒子,也是太虛宗唯一的傳人,你要記住……光複我太虛宗……不然……不然我死不瞑目!”父親抓著我的手說道。
“父親,你等著,我現在就把山下那一群邪物殺個一幹二淨,他要我們永無寧日,我便讓他們死個一幹二淨。”我拿起手中的太虛劍說道。
“站住……,你是敵不過他們的,活下去……光複太虛宗,這……這是宗主令牌,拿上他,我已經安排好了人,快走,以後你就是太虛宗主……”父親說道。
我猛地一睜眼,四周一片黑暗,這是在租房裏,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自從太虛宗被滅門那一天離現在差不多也有兩年多吧,這兩年來我忍著仇恨每天忍氣吞聲,就是為了找到機會光複太虛宗。
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了,這些年來,我經常被這樣的夢驚醒。
“你醒了!”雲國華敲門進來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雲國華是除我之外太虛宗僅剩的弟子,今天也有三十多歲了,一直以來跟著我走南闖北倒是苦了他了。
“雲叔,我又夢到我爹了!”我說道。
他笑了笑打趣地說:“師父近來可好啊!”
“還是那個夢!”
雲叔拍了拍我肩膀說道:“行了,別這麼大的心理壓力了,這種事情急不來的,咱們又接到一個生意,今天八點的時間。”
“什麼生意?”我問道。
“洛海大學說是出現了靈異事件,請咱們去幫忙呢,他們校方給出的價格是五萬元,具體的他們說要詳談。”雲叔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說到。
我點了點頭:“好,咱們收拾東西吧。”
收拾了一番驅邪的法器,無意間卻瞥到了一個木箱子。
打開箱子,裏麵是太虛劍和太虛大印,都是我太虛宗的鎮宗之寶,以前斬邪滅祟十分給力,但是現在卻連拿都不敢拿出來。
將箱子合上,拿起了法器跟著雲叔走出門,這裏等公交還是很難等的,現在是六點,差不多坐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就到了。
到了洛海大學之後,雲叔給他們校方的人打了一個電話,等了一會才有人出來接待我們。
接待我們的是一個主任,將我們領到了校長辦公室之後就離開了。
校長在辦公位上坐著,而在這個辦公室還有兩個身穿道袍的人,我扭頭就想走,這個學校是看不起人嗎?
雲叔拉住了我衝我使了個眼神說道:“李校長,我們到了,你說說是什麼事情吧。”
“請坐吧,咱們好好談談!”李校長說道。
“和這種不入流的民間先生在一起驅邪嗎?哼!”這兩人中有一個人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
我現在也穩定了心神說道:“敢問二位又是哪位,師承何人,門派能報否?”
“好,你聽好了,我們是太虛宗內門弟子,師承宗琨明,我是太虛宗內門大弟子黃俊宇,那個是二弟子黃俊飛。”這個人轉頭說道。
太虛宗,哼,兩個家夥,難道他們不知道太虛宗已經被滅門了嗎?宗內隻剩我和雲叔二人,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其他人。
“你……”我剛想上去破口大罵,但是卻沒想到又是雲叔將我攔了下來。
那兩個家夥也是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你們兩個家夥,身為道門中人,難道不知道太虛宗已經滅門了嗎?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雲叔走上前麵說到。
“啊?這……不要再提我師門被滅,當時師父將我等護出宗外,才有現在……”這兩個家夥一臉痛苦的說到。
我還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這兩個人的演技已經可以去拿影帝獎了,我一直咬著牙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好!我問你,太虛宗七星北鬥三十六式你們可會?”雲叔看起來也有些惱怒了。
兩人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怎能不回,你莫非是要盜我宗術法?”
校長的神情也是忽陰忽晴,因為我們兩方完全把校長給忽視掉了。
“咳咳,四位不要再吵了,你們有真本事我自然相信,但是你們總得拿出真章來啊。”校長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見見真章!”那兩人囂張的說道。
說真的,要不是我是太虛宗的我還真特麼信了他們兩個的鬼話了。
“急急如律令!”他們打出來不知什麼符。
雲叔給了我一個眼神,意思是說不用我親自上陣了,他可以解決,雲叔的實力我還是曉得的,收拾這兩個廢物完全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