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斧營的戰斧輕而易舉地砍掉重裝步兵的腦袋,重裝步兵的戰刀也能夠將戰斧營士兵攔腰橫斬。
在狹小的空間之內,雙方擁擠在一起砍殺,雙眼赤紅,怒吼不斷,每時每刻都有人滾落在地,然後被敵人或者同伴踩扁。
雙方就這樣在屍體之上反複爭奪砍殺,營寨之中都堆起了一座屍山,但是雙方都是精銳,誰也不肯輕易低頭。
“死吧——”將軍戰歌披頭散發,鮮血讓他的頭發都凝固在一起,成為了一縷縷的,他手起刀落,身前的敵人就像切瓜砍菜一般成為了殘缺不全的屍體。
戰斧營軍官看到將軍戰歌凶猛地像一頭獅子,舉著戰斧朝著戰歌劈去。
感覺到勁風襲來,將軍戰歌急忙低頭,戰斧貼著他的頭皮掠過,他感覺到頭頂發涼。
看到彪悍的戰斧營軍官,戰歌渾身冒冷汗,感覺自己在閻王殿走了一遭,不過這也激發了他心中的怒氣。
身為鎮西軍將軍,征戰殺伐,功勳累累,如果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地小軍官手中,那可就真的貽笑大方了。
鋒利的戰刀迅速劈出,直奔身前軍官的腦袋,戰歌要拿對方的腦袋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哐當!”戰斧營軍官反應極快,麵對劈來的戰刀舉斧相應,寒鐵碰撞迸濺出火花,雙方齊齊被震地後退數步。
戰斧營軍官戰斧直接被磕飛了出去,將一名士兵的腦袋砸碎,戰斧營軍官虎口崩裂,鮮血不止。
“哼!”受傷的戰斧營軍官武器被磕飛,他冷哼一聲,左手握拳朝著戰歌的麵部襲來。
戰歌滿臉血汙的臉上露出一抹冰冷的冷笑,同樣舉拳相迎。
鐵拳碰撞,隻聽到一陣清脆的骨折聲,戰斧營軍官的掌骨,腕骨接連碎裂,他還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他已經被戰歌轟飛了出去。
戰斧營軍官的身子撞在了營寨的大柱子上,震得泥土簌簌下落,隨著撲通一聲,戰斧營軍官落在了地上,竟然直接被戰歌轟殺。
“殺!”擊殺了強敵的戰歌仰天長嘯,舉著戰刀躍入了敵群之中,開始了大肆地屠戮。
穩住陣腳的重裝步兵們已經適應了惡劣的戰場形勢,他們齊齊怒吼一聲,開始向前推進,厚重的陣型給了他們巨大的優勢,直接開始了對敵軍的碾壓。
雖然戰斧營的士兵精銳,他們前赴後繼地向重裝步兵們進行突擊,但是此刻就像飛蛾撲火一樣,麵對團隊的力量,他們即使個人戰力彪悍強大,依然隻有被獵殺的份。
入夜十分,戰斧營的殘兵敗將們隨著其餘守備士兵們狼狽不堪地退了下去,短短兩個時辰的鏖戰,雨王龍景的精銳戰斧營直接報銷,三千戰斧士兵活著走出營寨的不足數百人。
看到自己的精銳一戰而沒,麵色陰沉的雨王龍景盯著血流成河的戰場,拳頭捏的吱嘎作響,心中又氣又怒。
跟隨雨王龍景觀戰的貴族們親眼看到了殘酷的戰事,此刻全都是閉口不言,不是戰斧營不夠強大,而是敵人太過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