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寒光的刀鋒橫斬林川的頭顱,鎮西軍士兵麵色猙獰,麵對這狂暴的一刀,他不相信赤手空拳的林川能夠躲得過去。
作為鎮西軍最精銳的斥候,這名鎮西軍士兵足夠的強大,他不知道林川為什麼要和他單挑,但是既然林川扔給他戰刀,他就對林川動了殺心,準備順勢殺掉這名軍官。
鎮西軍士兵的奮力一擊沒有如他所預料的那般斬落林川的頭顱,因為他的刀落空了,這對於他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從未失手過,但是卻是落空了。
戰刀擦著林川的麵頰掠過,林川能夠感覺到刀鋒傳來的冰冷殺氣。
雙方的身子錯身而過,鎮西軍士兵發出了悶哼聲,因為就在他和林川錯身而過時,林川的鐵拳已經重擊在他的腹部,他現在隻感覺到五髒六腑都像被震裂一般,劇痛無比。
鎮西軍士卒忍著劇痛站起來再次揮刀殺向林川,他的麵龐因為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但是這一次他比上一次更慘,直接被林川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雪地裏,掙紮了片刻,依然沒有爬起來,他感覺自己渾身就要散架了一般。
“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圍觀的南川戰士們看到林川僅僅兩招就將凶悍的鎮西軍士卒擊倒在地爬不起來,他們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原來鎮西軍也不過爾爾。
鎮西軍士卒看到一身黑色製服的林川,心中充滿了不甘,想要掙紮著爬起來再戰,但是他的身體卻不聽使喚。
雖然林川對於鎮西軍的悍勇充滿了敬佩,如果換了一名普通士兵,恐怕已經被他斬殺了,他現在對於鎮西軍士卒的整體實力有了初步的了解。
“鎮西軍不過如此。”林川雖然心中敬佩鎮西軍單兵素質強大,但是麵對歡呼的南川戰士們,他卻必須告訴士兵們,敵人並非不可戰勝。
聽到林川話中的不屑和輕蔑,這名鎮西軍士卒的麵龐漲得通紅,這是對他們鎮西軍的蔑視,他大吼著威脅:“你們不要囂張,等到我戰歌將軍率領大軍到來,就是你們的死期!”
“戰歌是什麼東西,他隻要敢來,我砍了他的腦袋當夜壺。”林川言語之中充滿了自信。
“哈哈哈哈,將軍威武!”看到將軍如此自信,那些圍觀的南川戰士們原本心中的一絲擔憂也煙消雲散。
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林川指著在地上掙紮的鎮西軍士兵吩咐道:“帶下去嚴家審訊!”
“嘿嘿,我會好好審訊的。”鋼羽一揮手,兩名南川戰士就架起倒地不起的鎮西軍士卒拖了下去。
“兄弟們,繼續前進,讓鎮西軍的人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可不是守備軍。”林川聲音洪亮,周圍的戰士們聽得清清楚楚。
“遵命將軍!”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戰士們原本低沉的士氣變得高揚起來。
“將軍,鎮西軍士兵戰力強悍,比我們的士兵要強不少。”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看到一隊隊戰意昂揚的士兵們高歌挺進,幕僚長薛文麵露擔憂。
林川笑著擺擺手:“薛先生不必擔心,根據探報,在我們前麵的鎮西軍不過區區一萬人,而我們有三萬戰士,就算他們再驍勇善戰,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可是他們身後足足一個軍團,而我們身後……”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辦法的,況且黑岩城還在我們手中,隻要我們守住了黑岩城,他們就算來兩個軍團又如何。”
然後林川的話聲剛剛落下,前方的巡哨就打馬來報,黑岩城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