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們將軍仗義,將軍功讓給那個小白臉,誰知道他林川啊——”。
“對對,旗營長,我敬你一杯,別看現在邢徒軍壓著我們起義軍,他們就是一群軟蛋,沒有我們他們早就死翹翹了。”其餘的灰色製服的起義軍官紛紛舉起酒杯大聲說著。
事實上那幾名起義軍軍官已經發現了身穿黑色製服的林川他們,但是他們喝得比較多,故意提高了音量,故意挑釁。
“不管他們,一群跳梁小醜而已。”林川阻止了憤怒的蕭戰,繼續喝酒。
由於王朝貪官汙吏橫行,稅務繁重,加上近幾年的大旱,很多行省的百姓走投無路之下隻能背井離鄉,成為了難民。
但是難民太多了,數百萬的難民掙紮在生死存亡線上,最終還是有一部分人鋌而走險,舉起了反旗,這就是起義軍。
在邢徒軍之前,各個行省或多或少都有起義軍的存在,少則幾十人,多則上萬,但是這些起義軍大都是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組成,其中加入了一些流寇山匪,麵對王朝武裝到牙齒的征剿大軍無論起義軍數目多麼龐大,總是一敗再敗,失敗已經成為了起義軍的標配。
雖然起義軍失敗過無數次,這幾年被剿滅的足有數十萬,但是難民眾多,各地各式各樣的起義軍依然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讓王朝地方守備隊忙於奔命。
邢徒軍在撤向南川行省的途中,遇到了數十支被王朝地方守備隊追得四處奔逃的起義軍,將他們救了下來。
看到邢徒軍強大,竟然可以擊敗全副武裝的王朝行省守備隊,這些義軍紛紛要求加入邢徒軍,以混一口飯吃。
林諾言看到現在邢徒軍兵力弱小,欣然同意,當然為了讓起義軍歸心,林諾言並沒有解除那些起義軍首領的職務,反而是讓他們繼續帶著原部隊,因為時間倉促,就連軍服都沒有來得及給他們換。
雖然起義軍歸附了邢徒軍,但是他們依然有著很大的獨立性,林諾言準備慢慢消化他們。
因為剛剛接管木城防務,所有的事情千頭萬緒,林諾言就暫時將這些起義軍放在了一邊,看到邢徒軍每天吃香的喝辣的,這些歸附的起義軍由於沒有作戰,也沒有繳獲,所以很是眼紅邢徒軍,對邢徒軍由羨慕變得嫉妒,心生不滿,這幾日雙方爆發的鬥毆就不計其數。
“喂,這位子我們看上了,你們讓讓。”此刻,又一群穿著黃色製服的起義軍走了進來,看到沒有位置,直接走到林川他們的桌子麵前,囂張地大喊。
林川等人本來就是為鋼羽接風洗塵,喝酒正高興,本來被那些起義軍軍官挑釁就心裏不舒服,此刻又有一群起義軍前來挑釁,林川心中火起。
“這裏沒有位子了,不要打擾我們喝酒。”林川揚起脖子灌了一大杯酒,冷冷地說。
“勞資就是看上這位子——啊!”那名身穿黃色製服的起義軍軍官一拳砸在桌子上正準備囂張,林川手中的酒杯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名軍官被林川一腳踢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