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一管而知全豹,對於淩笑塵而言,雖然隻是對方簡單的一記手刀,但是,他卻能從中推演出對方修為和習慣的大半。
沒辦法,他所在的格位太高了,就是單行嵐仰斷脖子,也難以一窺。雖然他丟掉了大部分,包括了自己的記憶,但是,他本身的存在,就已經是一種概念。
一種法,一種則,一種道。
當她的修為不斷的提升,記憶不斷地找回,終有一日,他將再臨。
好吧,現在而言是有點遠,不是一般的。
在轉瞬間他就推演完畢,但是為了裝的象一點,特意的表現出一副雙目無神的樣子,看著他們為自己包紮,上藥。
然後,抱著一個想法,特意的推遲了蘇醒的時間,接近傍晚的時候,這才一副回過神的樣子,坐了起來。
很快,就有人引導著他走向一個屋子。
摸著有些發緊的胸前,憑借已經達到了抱勁的實力,無限接近丹勁的肉身,這種傷口,在祛除了意之後,已經微微的結痂。
隻不過,還是在最外層留下了一層冷月刀意,省的到時候被看出不同來。
看著侍者退下,繯首四周,隱約有著幾個人站在暗處,果然,不出他所料。
走上前,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微微的等了片刻,便聽到裏麵的人的回答,“進來吧。”
推開房門,第一眼就看到單行嵐端坐在長桌之後,手中拿著一本不算厚的文件,等了一下後才緩緩地開口。
“吳建道,來曆不知,善用武器不知,實力不明,你說,一個來曆這麼神秘的人,我是該怎麼對他呢?”
這句話是自問,也是疑問。
淩笑塵麵色蒼白的咳了一聲,之後大笑著說道:“這個世上,你說不知道事情多了去了,太陽為什麼東升西落,四季為何流轉,大雁為何可飛九天,家雞卻隻能棲於樹梢。難道說,你一個人都要弄明白嗎?”
單行嵐輕微的點了點頭,“此言倒是也有理,不過,若是我打定主意要將你滅殺與當場,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麼,我也隻能奮起而博了!不過····,”淩笑塵似乎是嘲諷的一笑,“你的肚量,就隻有這麼多嗎?那麼,可未免被天下人所小覷。”
“可是啊,你倒是給我一個你加入我陣營的理由。”
雖然淩笑塵的麵色仍然蒼白,但是,那一絲紅暈仍然可以看到爬到了他的臉龐,雙眸之中,隱約的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當有一日,將你擊倒在地,甚至,斃與掌下。”
聽到這句話,單行嵐倒是抬頭正眼看了淩笑塵一眼,“你這麼說,就不怕我對你四處打壓,甚至讓你送命嗎?”
“若是怕了,又如何?再說了,你的氣量,可不要被我小看啊!”
單行嵐大笑,“我等著有朝一日你站到我的麵前來。”
“你一直說斃與掌下,但是,你的劍呢?”
淩笑塵一陣驚愕,“劍?蛤,我沒有劍!”
說著,將自己的劍柄從劍鞘之中抽出,看著那無刃的劍柄,單行嵐也是微微的驚訝,然後眼中閃過一絲的嘲諷,“你倒是別有心裁,你下去吧。”
當淩笑塵走下去之後,那個大掌櫃的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就看到單行嵐麵色慘白的坐在那裏,將沾滿鮮血的手帕收回懷中。
“盟主。”
單行嵐不屑的笑了一下,“倒是我高看他了。”
“那此子····。”
單行嵐揮了揮手,“不過是一個投機倒把之人而已,我記得兩百年前,可是有一個吳家?”
“是的,不過早就被人滅門,據說還有一些餘孤存在,難道說,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