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如銀盤,繁星點點。
幾顆流星劃過天際,留下一道優美的弧線。
我掏出手機一看,已然是午夜十二點:“已經子時了,不知道翼德殺掉張進小老兒沒有。”
“恩公。”張飛右手手持丈八蛇毫,左手拿著一個血跡斑斑的白色布袋向我走來。
“翼德,殺了張進小老兒沒有?”我激動得抓住了張飛的肩膀。
張飛笑著把左手沾滿血跡的布袋高舉了起來:“恩公,張進這小老兒已經命喪在我的丈八蛇毫之下了。”
我拍了一下張飛的胸脯,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啊。快和我說說,你是怎麼殺死張進老兒的。”
我和張飛坐了下來,張飛把沾滿血跡的布袋放置在我們兩個麵前的桌子上,解開上麵係的死結。
借著月光,我定睛一看,這正是張進老兒的人頭。
張飛說道:“不瞞恩公,我一路跟隨張進老兒來到了他的府上。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張進老兒在府裏包養了十幾名小妾,整日在府裏花天酒地。”
聽張飛這麼一說,我不免覺得有些好笑,十幾名小妾!這家夥每晚都XXOO,怪不得長了一副腎虛的模樣。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翼德,那後來呢?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張飛繼續說道:“我趁他和小妾花天酒地的時候,殺了他屋外的侍從,闖入了他的屋內,把他和他的小妾們嚇個夠嗆,然後我丈八蛇毫一揮,打在了他的頭上,把他的人頭割了下來,獻與恩公。”
張進老兒,你也算是罪有應得,怨不得我。趕快去陰曹地府找你那苦命的侄兒吧。
“恩公,在我揮舞丈八蛇毫的時候,張進老兒並沒有逃走,也沒有反抗。整個人就好像是定住了一樣,任由我來宰割,這是怎麼回事?”張飛疑惑道。
“翼德,還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你手中的丈八蛇毫有一個天賦技能嗎?”
“記得,恩公曾說過它能夠禁錮住任何敵人一秒鍾的時間。”張飛恍然大悟:“啊!翼德終於明白恩公當日所說之話是什麼意思了。”
“你明白了就好。”我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淩晨一點了啊,翼德,你的房間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出了門,往東走第四間就是。”
“恩公,你手中拿的這是?”張飛目光死死地盯著我手中的手機。
“這叫手機。”我把手機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站了起來。
“手機?”張飛仍是不解。
“翼德,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打了個哈欠,走出了大廳。
我讓侍從給我收拾出來的房間不是很遠,就幾步路的功夫,我來到了我的房門外。
推門而入,我點上蠟燭,整個房間總算是不再是漆黑一片。
我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周圍,桌椅都是檀木製作而成,牆上掛著不少出自名家手筆的字畫,桌上還擺著嶄新的竹簡和沒有一點墨跡的毛筆。看得出來,這些侍從花了不少的心思。
我躺在床上,從懷中掏出了我的手機,張飛有丈八蛇毫,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弄一把稱手的兵器?
我打開手機軟件‘兵器庫’,查看起了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