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我希望可以借助自己的感官去[看]出點什麼,但半響之後,我便放棄了。
[這鬼地方,根本就沒有生命存在的氣息嘛。]
睜開眼,我突然“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其破壞力可以直追某些震碎玻璃的女士了。
原來,就在我睜開眼的那刹那,原本了無生趣的前方突然冒出了一個人,這還不說,那個人還是一個我非常熟悉的“人”。
那兩隻眼睛,兩個鼻孔的形狀,分別不就是自己嗎?。但是我又怎麼可能看得到自己?
在確認與那個“人”之間沒有鏡子之類的東西之後,我才死心的放棄了,開始惡狠狠的盯著對方。
對方望著我,臉上露出一絲理解的神情,輕咳了一聲,那人開口說道:
“你不用擔心這世上會多出你。嚴格來說,我就是你,而你,卻不是我。”
我白眼一翻,冷冷說道:
“什麼你你我我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我也是個人,好好的沒招誰惹誰,為什麼總是要碰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那人露出歉然的笑容,那真誠的表情讓我好感大增,旋及想到對方長得和自己一樣,又多出點怪異的感覺。
“這其中的原因嘛,我也很想告訴你,但實力與所知太不合比例的話,隻會讓你徒添麻煩罷了。其實我也沒有預料我們會這麼快見麵的,這……都要感謝你那把木劍裏的人了,嗬嗬,現在的武者當真是有點意思。”
我聽完仍是一頭霧水,不過我想到自己這次受傷的原因,氣便不打一處來。
“你說那把劍裏的人,是不是那個藍發騙子?是他的話就快點叫他出來,看我不一拳打到他連他媽都不認得。”
我心裏確實很氣,本來我悠閑的站那看戲多好,卻被他帶著自己撲在了龍天野的前麵,活活當了一個擋箭牌。自己又不姓雷,名字也不叫鋒,想到胸口的那傷口我就恨得牙癢癢。
對方看到我一副報仇心切的樣子,並不生氣,反而露出一副有趣的樣子,笑完之後,他才說道:
“那個人麼……估計現在還在忙著吸收那股重傷你的……呃,以你們的說話,應該說是異能,對吧?估計短時間是沒有空來見你了。不過,再過段日子,他也快出去了,到時你想怎麼對他,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的時間並不多,而且外麵也有人等你,還是先說正題吧。”
我聽到頭皮一陣發炸,暗罵自己以前為什麼看那麼多異能小說,不多看些當今世界的時事政治之後,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說,那個……你說的外麵是指哪?”
“外麵當然是指你的體外咯。”
“體外?”聽到這個惡寒的名詞,我尖叫起來,然後大力的深呼吸幾次之後,盡量擠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笑容說道:
“那我們現在是在哪?”
“你的意識裏!”
“嘭”我這個還沒有正式上過學的“文盲”終於直挺挺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