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世人常說,婆媳之間最難相處,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也許在母親的眼裏,兒子永遠是對的,如果有錯,那也肯定是兒媳錯了。
雪落城.城西
柔水閣,乃水家二小姐水若柔的別院,也是她和張仲軒經常幽會的地方。
此時,就在水若柔閨房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正在顛鸞倒鳳。
這女的,自然就是這香閨的主人,水家二小姐水若柔。男的,卻不是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張仲軒,而是一個看上去起碼年過六旬的老者。
那男的雖然看上去很蒼老,體力卻絲毫不差。
啊!嗯!哼!……
在老者的強力抽送下,水若柔再難克製自己的聲音,發出陣陣浪.叫。
大半個時辰之後,雲收雨歇,水若柔近乎虛脫地趴伏在老者的懷裏,喘息不停。
“怎樣,乖徒兒,為師的功夫厲害吧?比之張仲軒那小白臉如何?!”老者開口便語出驚人。
他竟然自稱是水若柔的師父!
“師父,您討厭!”聽到老者的話,水若柔小手拍了一下老者的胸膛,嬌聲道。
“說啊,我和他誰厲害?”老者卻是不依不饒地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師父您老人家更厲害了。”水若柔故作嬌羞地答道,那樣子怎麼看怎麼淫.蕩。
看樣子,兩人確實是師徒關係,剛剛上演了一幕***戲碼。
不過奇怪的是,外界所知的水若柔一直生活在水家,學的也是家傳的武學,又何來師父呢?更令人難以置信的,這個所謂的師父還爬到了她的床上。
如果張仲軒知道自己癡迷的女子背後竟然是這樣一個放蕩之人,不知會作何感想?他還會為了她想要休妻,不惜和父親鬧翻嗎?
大概隻要腦子被夾壞的人才會吧。隻可惜,這一切他都毫不知情,渾然不知自己頭上已經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師父,徒兒上次過於心急,派人刺殺洪紫煙母子,最後失敗了,還望師父恕罪。”緩過氣來的水若柔顯然沒忘記自己身份以及老者的來意,開口請罪道。
“嗯,這事你擅做主張,本該責罰。不過錯有錯著,正好讓洪家背後的底細暴露了出來,也算是將功補過。”老者大概因為剛剛被伺得很滿意,所以並沒有責怪水若柔的意思,語氣十分平和。
“對了,師父,洪家究竟有什麼來頭,竟然可以讓風影組織妥協讓步,它不隻是寒山城的一個小小家族嗎?”聽到老者的話,水若柔心底暗暗鬆了口氣,然後又忍不住好奇問道。
“洪家,沒有表麵那麼簡單,它的背後站著兩大靠山,一個是玄鷹城洪家,另一個更恐怖,乃是被稱為玄鷹帝國守護者的玄鷹衛。”
“啊!洪天霸是帝都洪家的人?他還和玄鷹衛有關?”聽到老者的話,水若柔顯然被嚇到了。
顯然,寒山城洪家來頭之大,超乎她想象。
“沒錯,洪天霸其實是炎君洪炎的小兒子,當年他們父子不和,洪天霸帶著妻子離開洪家,來到寒山城定居,才有了寒山城洪家。不過徒兒你不用怕,有為師在呢。再說,我們神教勢力龐大,教主更是實力通天,區區玄鷹衛還不在他眼裏。”感受到水若柔的身軀在顫抖,老者一把抱緊她,略帶憐惜道。
“嗯,那接下來怎麼辦?我還要繼續勾引張仲軒嗎?”水若柔有點遲疑道。
“當然,張家祖傳的二階神兵裂天弓對為師很重要,隻要能夠順利拿到,為師有信心借助它突破到神通境,甚至將來突破到法域境也未嚐沒有可能。”說到這裏,老者顯得尤為激動,兩眼放光。
“師父,張家的裂天弓不是一把偽神兵嗎?怎麼又成了二階神兵?”水若柔有點疑惑道。
“嘿,偽神兵?那是世人無知。其實,張家先祖遺傳下來的裂天弓乃一把最頂級的二階神兵。千年之前法域境的張家先祖張懷空手持裂天弓在北域縱橫數百年,無人能敵。隻可惜最後他還是敵不過時間歲月,坐化於八百年前。在他死去之前,有感於後繼無人,一舉把裂天弓封印了,使得一把二階的頂級神兵變成了一把普通尋常的偽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