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暗歎秦王目光如炬,觀察力敏銳,答道:“不錯,這馬鞍隻是比原來的馬鞍變化不是特別大。關鍵便在這馬鐙上~”
秦王政更是興趣大增,“寡人也要一試~~”說罷一腳踩住馬鐙,雙手拉住馬鞍,一個翻身便要上馬,誰知自己王袍累贅,跨不開腿,險些摔下馬來。“父王小心~~”扶蘇說著就要上前攙扶秦王政。
哪知秦王政不喜反怒,一把推開扶蘇,喝道:“寡人還沒老到馬背都上不去~”說罷竟然三兩下脫下王袍,再次腳踩馬鐙,翻身上馬。“父王~~雙腳要套在馬鐙裏~~”扶蘇在一邊說道。
秦王政不理他,從侍者手中取過太阿寶劍,高高舉起指向天空,然後大喝一聲“駕~~”胯下戰馬長嘶一聲,撒開四蹄向前飛奔。秦王騎著馬通過士兵隊列前,忽然高聲大喝:“大秦~~~~~~”那樣子威武巨大。士兵們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起高聲喝道:“大秦萬歲~~~~大王萬歲~~~~大秦萬歲~~~大王萬歲~~~”
秦王政騎著戰馬在營內轉了一圈,又回到點將台,侍者忙不迭地為他擦汗穿衣。秦王意猶未盡地對大臣們說道:“真是暢快淋漓,寡人騎在上麵,又穩又舒服,就像坐在馬紮上一樣。難怪王兒的騎士可以做出如此程度的動作。”
蒙武在一邊說道:“大王,公子扶蘇天資聰明,能想出這樣的奇巧之物,臣以為當在大秦軍中全麵推廣,那時我大秦鐵騎定可天下無敵。”
“準奏~”秦王政毫不猶豫地答道。
扶蘇見秦王一臉喜色,便說道:“接下來是陷陣士們的操練,還請父王移駕。”
秦王正在興頭上,於是秦王一拉馬韁繩,對扶蘇說到:“王兒,你也選一匹戰馬,與寡人並駕。”
“諾~”扶蘇大喜,與大王並駕是無比的榮譽,隨機挑選了一匹棗紅馬,和秦王一起馳馬奔出校場。李信趕緊帶著麾下騎兵緊緊尾隨,而其他文物大臣也趕緊上馬,不敢落後,生怕錯過精彩的東西。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一處荒村。這裏原先是有百姓居住的,後來商鞅變法之時,把小村並大村,這裏的百姓就遷走了,村子也就荒廢了。秦王政昂了昂頭,問道:“王兒,你又玩什麼花樣?”在秦王眼前隻有一片破敗的房屋,和幾個高高的望樓。
“父王~”扶蘇說道:“陷陣士是秦軍中最勇敢、最不怕死的人。這樣的勇士隻嫌多不嫌少,以前隻是派他們去執行有去無回的任務,太浪費了~”
秦王露出意思難以察覺得嗤笑,在秦王看來,幾個陷陣士的性命無足輕重,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王兒有什麼新的打算呢?”
扶蘇答道:“兒臣把他們變成了一把匕首,一把直刺敵人要害的暗器。父王請看~~”說罷扶蘇一揮手,陷陣士首領晏罡吹起了一聲口哨。
嘩啦~嘩啦一陣響動,隻見十幾名渾身沾滿樹葉的人從地下鑽了出來,隨機他們從腰間取出一個帶繩子的鐵鉤,呼呼幾聲,鐵鉤飛上屋頂,緊接著陷陣士們
噌竲幾下就躥上了房頂,動作利落幹脆。然後,又有幾個陷陣士取出弩機,弩機上裝的弩箭也是頭有鐵鉤,後帶繩索的。
嗖嗖幾聲,弩箭射中五十步外的屋頂木梁,隻見此刻的陷陣士們每個人都掏出一副鐵鉤,一頭扣在繩索上,一頭扣在自己腰間。最後雙腳一蹬,十幾個人就順著繩索滑倒了遠處屋頂之上。接著,陷陣士們又表演了用回旋鏢和吹箭狙殺敵人,以及用鉤杆攀爬,或是躲藏在水麵下,或是穿上迷彩服隱藏在樹林裏。
秦王看得既意外又不可思議,衛繚在一邊說道:“公子扶蘇練出來的兵真是叫人耳目一新。就拿這般陷陣士來說吧,本來他們是一批隻隻酗酒和殺戮的草莽蠻夫。現在看來,攀高爬低、竄房上屋,殺人於無聲無息之間,確是一隻奇兵。”
扶蘇也說道:“我聽說我大秦現對關東六國采取的是願意為我大秦效力的就重金收買,不願意甚至要與我大秦為敵的就刺殺,現在兒臣練出的這隻奇兵,正好派此用處。”
秦王哈哈一笑,說道:“這些事情由李斯和姚賈的潛衛署去做了。王兒就不必插手,你的新兵寡人還有別的用處!~”
“諾~~”扶蘇抱拳道:“一切都聽父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