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流一直握著她的手,隨即走出了休息室。不過當他們回到酒店宴會廳的時候,竟然發現宴會廳的賓客已經離開了,而酒店的工作人員正在打掃這裏。溫向流和傅軟湘露出了同樣驚訝的表情,他們到底在休息室內待了多久?
“我看看幾點了。”
溫向流放開她的手,伸出手查看手腕上的瑞士手表,竟然現在現在已經深夜十一點了。明明酒會開始的時候才八點多鍾,自己和這個女人在休息室內竟然待了接近三個小時。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女人本來就是一個矛盾體,更何況是這個時候的傅軟湘。她該恨奪走自己貞操的男人,可是會造成這種人結果的原因在自己身上,又怎麼能責怪別人?“我自己可以回家。”
“現在很晚了,如果你單獨回家,可能會遇到更糟糕的事情。你是不是覺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夠糟糕?你還想繼續發生糟糕的事情嗎?”
傅軟湘遲疑了,更糟糕的事情?
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活在家人的關愛下,從來都不曾遇到這麼離譜,這麼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事情。而現在發生了一件,還會發生第二件嗎?
“對不起。”
“我已經說了不要說對不起,你說越多的對不起,就會有越多的人懷疑我們的關係。”嗬斥的說完,溫向流一把抓住傅軟湘的小手,怒氣騰騰的衝出了宴會廳。
他是負責人的男人,即便是遇到了這種事情,即便再生氣,他都沒有打算扔下這個女人。
先送她回家,後麵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應對就夠了。這個下藥的人不會再也不出現,他會下藥一定是懷著目的性的。
……
快到十二點,傅軟湘才回到家。她剛剛在管家陳媽的跟隨下走進客廳,沒想到父母都還沒睡覺,一直坐在客廳等著自己。傅軟湘乖巧的走到父母的身邊,佯裝沒有發生任何事情的樣子。
“爸,你們怎麼還沒睡?”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溫向流把你帶到哪裏去了?”傅正看到女兒的時候,雖然已經鬆了口氣,但是仍然心有餘悸。他沒想到溫家的大孫子這麼沒分寸,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把女兒帶不見了。
傅軟湘倉皇的擺手,她不願意讓父親把自己和溫向流聯係在一起,她隻能衝著父親撒謊。“爸,不是向流哥哥。我覺得不舒服,向流哥哥本來準備帶我去休息的,可是我想一個人走走,就跟他分開了。我沒有給你打電話,是我不對。可是那種地方,我真的不喜歡。”
“又是密集恐懼症?”
“恩!”聽到母親方淮心關心的話,傅軟湘敷衍的點頭。其實當時真的有發作,隻是一直跟溫向流在一起而已。“他也不知道該把我怎麼辦,所以決定送我去醫院,可是我也不想去醫院。隻要到人少的地方,我就會舒服很多了。”
方淮心連忙騰了一下位置,來到女兒的身邊,心疼的抱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