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氣氛還很熱鬧的整個院子現在隻有二人,顯得有點冷清,還有一絲靜,靜得沒有聲音。
張素玉聽到朱祁鈺的話聲之後,心中微顫,輕聲問道:“不知王爺想要什麼?”
朱祁鈺聽到張素玉這樣反問,大怒:“難道王妃不想一下幾個月以前你到皇覺寺是如何跟吳明認識的嗎?本王覺得這件事情愛妃好像應該一下,免得產生任何誤會才是。”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一個女人有所隱瞞,更何況是隱瞞著一個自己敵人的事情,而且自己還是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其心中是容不下一絲令自己不舒服的汙點,所以想要問清這件事情。
其實朱祁鈺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太多的東西在其中,可心中就是有一股忍不住想要弄明白的問,想要聽到她親口出來,因為她是一個令自己深深著迷的女人,自己的正室王妃。
身為朱祁鈺王妃的張素玉聽到自己丈夫這樣的話後豈有不明白之理,無非是對自己有所不相信,不過她也不敢去反駁什麼,隻得解釋道:“回王爺的話,妾身隻是去皇覺寺上香捐香火錢時偶遇到吳公子,那時吳公子正被皇覺寺住持收留,而是否就吳公子要出家的事情上與寺中的幾位大師吵了起來,當時方丈住持對吳公子有所讚賞,所以妾身對吳公子的印象這才頗有點深。”
聽到張素玉的解釋後,朱祁鈺眉頭一挑:“哦,果真如此?”他後麵幾句忍了忍沒有問出來,其實就是想問為什麼你非得要在皇覺寺過夜,難道就隻是為了上香嗎?
“確實隻是如此,難道王爺以為有什麼不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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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素玉心中那個冤屈啊,眼淚終於忍不住化為淚霧就要流下來,自嫁給朱祁鈺之後可是知書達理,賢慧得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就在王爺府裏,對王爺你我還有什麼可以隱瞞的?到頭來,隻是因為見過他人一麵就被你如此緊迫相問,是不相信自己這個結妻子了,越想越覺得委屈,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下來了。
朱祁鈺看到張素玉傷心流淚的表情,心中有一絲不忍,覺得自己是問得有點太傷人心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今怎會如此,難道是讓自己對吳明的恨而影響了自己對事情的判斷嗎?其實這是他對氣的一種變想泄,想在連雲府好不容易準備有所動作,最後卻被吳明破壞提,連胡青山這顆棋子也丟失了,最重要的是暴露自己,不知吳明對於他的事情知道多少。
所以每每一想到這裏,朱祁鈺心中就直來氣,特別是想要將吳明收為自己手下,可他卻絲毫不領情,還屢次三番的破壞自己的計劃,剛才看到吳明看張素玉第一眼的表情,怒氣才一下子遷到她的身上。
想通了這一點,朱祁鈺心中對她略有一絲內疚之心,可要她出道謙這種話來是不可能的,因為他是王爺,所以隻得道:“色已晚,愛妃去休息吧。”完之後轉身徑直離開院子。
張素玉看著朱祁鈺消失的身影,淚水如珍珠般的砸在地上,過了一會兒輕聲抽泣了幾聲,將心中的委屈化為淚水慢慢的消失,玉手輕擦了幾下微整理了儀態後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待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院門口裏,另一邊浮出一個身影,直勾勾的看著院門口,忍不住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一聲歎氣後人慢慢的退回到黑暗之中。
吳明走在大街上,今這個宴會還真是有點出自己的意料之外,不過最大的收獲還是又一次的見到自己所喜歡的人兒,腦海中浮現著張素玉的那張絕美嫵媚身影,心中微微癡,沒想到會在一此的遇上她,這還真是命的一次緣份,更沒想到是她會是朱祁鈺的妃子,一想到這裏,心中就堵得慌,有一絲怒氣。
“靠,這個朱祁鈺還真是福氣不淺,居然會有此等女人,除了香雲的容貌能與她一較長短,隻怕家中的都略輸她一籌,不過最不能比的還是那高貴而又端莊,淑雅大方的氣質,簡直是令男人著迷,真是個令人瘋狂的尤物。這件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為了自己著想,是不是把她給搶過來更好?也許這對朱祁鈺也是一種變相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