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哥,出了什麼事情?”藍采兒揉著眼從馬車裏走了出來,睡覺休息的時候,她把吳明叫到馬車裏去睡,由於今捅破了那層紙,所以她也不太忌諱與吳明晚上相處於馬車之內,怕晚上入夜之後著涼冷著心上人而心疼。
聽著遠方傳來的聲音,吳明心頭升起了一種危險的感覺,連忙對著黑鐵與藍采兒道:“總不可能是什麼好事,快,做好準備,極有可能是敵人。”
此時整個場地上已經亂轟的一片,各種聲音響了起來,還吹起了戒備警惕的號角聲,幾位武將開始指揮起那跑來跑去的兵,隻是很可惜,對於騎兵,當你聽到聲音時,敵騎兵已經快要到你的麵前了。
精銳的騎兵偷襲講求的就是一個要訣:快如閃電,詭異其襲。
由於時間很短,鄭忠遠他們還沒有組成防禦的陣型,三百號騎兵就已經衝至眼前,宛如一把巨大重劈的長刀狠狠重劈下來,撕開一個大裂口,一時之間,後麵的騎兵瞬息之間如潮水般的從後麵湧進來,手中提著的馬砍刀高舉而起砍下,收割著反應不及時的兵的人頭。
沒有準備好防禦的步兵對上全力衝殺的騎兵,其情況可想而知是一麵倒,整個戰場上響起一片慘叫聲,馬的嘶吼聲,淩亂的馬蹄聲,衝進來的騎兵猶如諷了般的直衝橫撞大喊著:“吳明,在哪裏?快出來?”
鄭忠遠幾個指揮者連聲喊道:“全都給我排成十二人陣型,圍住每一騎狠殺,不要放跑一個敵人。”完之後一抬手中的長刀大喝一聲直衝到一敵人前麵,手中的長刀狠狠直劈下來,馬上的敵人一下子就被他劈得飛出去,剛一落地,連慘叫聲都沒有,就被幾十個兵圍了起來手中的武器全都齊伸到他的身上。
此時一個兵牽來鄭忠遠的坐騎對著他道:“將軍,你的馬。”
將士上戰殺敵,豈可無馬,鄭忠遠翻身上雙腿一夾馬鞍,揮舞著長刀殺向了敵人。一時之間不論是敵人,還是兵都處在混戰中,互相撕殺。
吳明是第一次接確這樣的戰場,看著那被冷兵器砍得血濺直飛,還有聽著那殺戮聲,以及那些慘叫聲,心中起先有一絲害怕,不過轉而被一種興奮的感覺代替,好似能感受到那種熱血沸騰能令人興奮到頂點的氣機。
突然然聽到戰場之上傳來敵人喊自己的名字,吳明心情澎湃,好似有一股氣要泄出心中一股,順手拾起腳邊的長刀,忍不住大喝一聲:“吳明在此,誰有本事,來戰。”
旁邊的黑鐵與藍采兒在聽到那些偷襲的敵人所叫喊話之後,滿臉的警惕之色,藍采兒手中的劍已在手,黑鐵緊握著刀雙眼警惕的看著四周。不過在聽到吳明的大喊答付聲之後,二人都響了一跳,這不是將敵人往自己這邊引嗎?果然如此,在吳明的大喝聲之後,敵人有明顯向這力衝來的跡象。
“大哥,你豪氣是豪氣,可是這也太招人了吧?”
黑鐵是滿臉的苦笑,這不等於是告訴敵人的目標位址嗎?明顯這些人有目的的衝著他來,還敢如狂言,而且還是些殺傷力比較強的騎兵,豈是現在的他們馬下能比的。
到是藍采兒大喝道:“快,靠馬車邊,敵人太多,而且又是騎馬的,我們很吃虧,隻有用馬車作掩護,方能抵擋得住。”完不經吳明同意一把拽過他將其拽到馬車,利有馬車的三麵擋著敵人。
“他是我的!”一聲頓喝,臉上蒙著麵布之人手中拿著刀直衝而來,手中的刀閃電般朝吳明直劈而下,好似有萬千恨意將其劈死取其性命般。
見鬼,來的太快了,吳明隻得舉起手中的刀迎敵,而旁邊的藍采兒與黑鐵想要支援,卻被另外的敵人給拖住了。
“當”一聲金屬的重碰擊聲響起,吳明被敵人刀勢與馬的衝力相混合的力道直擊得整個人的身體向後移去,“碰”一聲重重的撞在了馬車的木板之上,而那二隻握刀的手隻覺得一陣巨痛,差點連刀也握捏不住。
吳明眼角的餘光現糾纏著黑鐵他們的人也全都是黑布蒙麵,隻露出二隻眼睛,大聲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襲擊我們?”
“到地獄府裏你在問閻羅王,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