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醫你什麼?”猶如一聲驚霹靂,把王得正嚇得連忙顫聲問道:“太醫,你別嚇我,我會落下什麼病根子?你到是快,還有,有沒有完全治愈好的,恢複如初的希望?”
太醫道:“王公子,你昨所受之傷本來沒什麼大礙,隻要調養個半年左右就可以恢複如初了。可是現在你所受之傷無疑是雪上加霜,現在的傷勢是越來越重,不知道還有沒有恢複的希望?就算是恢複到能行房的能力,怕是也會影響將來傳宗接代了。”其實他並沒有完全的出來,他的這傷想要好,隻有一半的把握,就算是傷養好了,怕是也隻有以前五成的戰鬥能力了,變成一個擺設。
怕把這個惡耗告訴他,要是他憤怒起來將怒火泄到自己頭上,那自己可真欲哭無淚,命不保也成問題,所以不敢出來,心中盤算著找個機會辭官回鄉,畢竟這也算是男人的隱密,豈能讓一般人知情,要是傳出去,他的麵子往哪裏放。
聽到這個消息,王得正忍不住輕聲哭泣起來,心中的恨意已經把那王振給默殺了幾百遍不止了,悲從心來的哭道:“太醫,你老可一定要盡會力將我那裏給醫好,無論花多大的價,我都舍得,可千萬不能落下病根,特別是要能逍遙快活。”
一個好色成性的男人如果那裏不行的話,這比死還令他難受,太醫豈有不知之理,可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將其恢複到以前的那種狀態之下,隻得敷衍著:“王公子,這個在下一定盡全力,能不能醫好,也隻能看情況而定了,畢竟你現在的傷勢可是很重。明的時候你叫人到老夫府上來取藥,然後在煎藥吃,一副藥吃二,一三次,要按時吃藥。”
王得正擦了一下臉上的淚水,哽咽的:“多謝太醫,太醫,你看能不能為我那裏的傷先擦上金創藥?”
太醫掃了一眼他那裏,然後道:“你所受傷那裏有點特別之處,這金創藥也要特別製作,老夫手頭上也沒有,也隻有等明的時候一同將跟煎藥送來才是。”
“多謝太醫。”
“王公子,如若沒什麼事情的話老夫這就告辭了。”太醫站了起來,然後特別叮囑:“這七裏,王公子你切不可下地行走,還有,這半年裏怕是也不能近女色了,否則是什麼樣的後果,王公子你心裏也十分清楚吧!”
其實這太醫也挺厚道的,他並沒有實話,這傷好了是一回事,但是等傷好了之後能尋歡作樂又是另一個問題。以現在他所受的傷來看,待以後好了之後去找女子,怕也是個銀槍頭了,中看不中用。
王得正看到太醫要走,連忙道:“太醫,還請太醫對此事守口如瓶,切不可對外提起半個字,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太醫你笑納。”著從枕頭邊拿出幾張銀子來遞了過去。
那太醫見此,心想這銀子不拿白不拿,反正自己因為這樣的事情怕被滅口而打算辭官歸鄉,以後就在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就算是一點路費,於是把那幾張銀票給接了過來,用眼一掃,心中狂想,沒想到是一千兩一張的麵額,總共有五張,看來這家夥為了自己的傷,不但給了這治傷費,還順帶給了封口費。
“王公子,告辭。”太醫拎起東西朝外走去了。
“不送。”王得正雙眼目送太醫離開之後,忍不住將眼投向自己下胯之處,看到紅腫一遍,心中那個酸楚,不由恨想:死幹爹,你他媽的也太狠了,好似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一樣,居然連我也動。你動我那裏也就算了,還是趁我受那種傷的時候來弄,搞得現在自己那裏的能力有問題了,要是沒了那能力,自己還怎麼活啊!
難道要進宮裏麵去陪他,王得正一想到臨行離開大監府時,王振一臉大爽之情的有機會的話下次還來玩,每一想到以後還會有這樣的日子,心頭就忍不住打寒顫加惡心。
心中的那個怨恨直線上升,不由的恨起吳明來,同時也恨那個唆使自己去找吳明作對而被踢命根子,還被暴菊花之人。對吳明的恨是咬牙切齒無比的恨,而對那人,而是鄙視,加上不顧情交的恨,心中盤算著如何報了這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