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回過神來的秦纖纖沒有回答,而是道:“爹,你就別問了,那香煙女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有何用?”她還是選擇了二不相,一邊是自己的親生之父相問,一邊又是對自己最好,而自己又暗喜歡之人,十分的為難,隻得這樣了。
秦鬆不顧女兒臉上露出的猶豫之情,又追問起來:“女兒,你跟在吳公子身邊很久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東西,看你們做這香煙熟悉的樣子想來也時間不短了,能不能跟爹講講這是什麼東西,爹十分的好奇。”
“爹,你就別問了,算女兒求你了。”秦纖纖麵有難色,哀求的道:“大哥他曾經對女兒們過,不要隨便對外麵的人提起來,所以對不起爹,你就別問了,不要令女兒尷尬萬分。”
“你看你,這個孩子,怎麼跟爹話的,我可是你親爹,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秦鬆聞此言頗有怒火,自己的女兒居然不相幫自己,幫著一個無親無故的人,怎麼不叫他十分的惱火。
隻可惜他好像忘了以前自己要將親生女兒賣到妓院裏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吳明的話,真不知道秦纖纖會過著怎樣一種地獄般的生活,反而現在居然擺起身為父親的架子來了,豈能不叫人覺得十分的難受。
果然秦纖纖聞此言心中十分的難過,本來想要什麼反駁的,可是一想到他畢竟是自己親生之父,也就住口不言沒有出那傷心的話,隻得把不快往肚中咽下去。
秦鬆本來還想在要問一些,不過看到二女從二樓上走下來,怕被人瞧出什麼端倪來,隻得改口:“纖兒,隻要你生活的好,做爹的就放心許多了,以前是爹不對,爹對不起女兒你,希望女兒你能原諒爹。”
“爹……”秦纖纖聽到自己父親出這樣一番話來,眼中的淚水直轉啊轉,心中那個喜悅勁就別提了。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好像對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一番話,從來都是打罵居多,現在聽到這種關心的話語,先不論是否出自真心,也能叫人心喜了。
二樓,吳明自己的房裏,剛才先把二女給驅了下去,見二女走了之後,從懷中又掏出另一包藥來,然後心翼翼的打開,包之中有那麼一丁點兒白色粉沫狀物,平鋪在那桌子上,拿出其中一盒香蔓草煙,抽出二根來,輕輕的把那煙的一端平放下去到那藥上麵淺醮了一下,然後在收了回來,把這二根分別放到二盒裏麵。
做完之些,吳明把那包藥萬分心的收了起來,將這包藥與那包神仙散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不過做完之這一些,吳明覺得臉色有點燙,不由的喃喃罵道:“靠,這個死陳南,找來的**也太猛了,隻是聞了一絲無形之中散出來的氣味就讓人夠嗆的,果然不愧稱之為淫男愛好的珍品。還好是要燒著了才能立馬讓人難受,不然自己今可真是糗大了。不行,先下去用水衝洗一下。”完之後,把煙隨便收好,然後關上房門朝著樓下直衝下去。
“噔…噔…”一陣急匆匆的下樓梯聲吸引住了在院中的一眾人,望去,卻看到吳明臉色微紅著衝到那水井邊,拿起水桶直丟下井去,二三下打起水來,然後拎起來頭一低直“嘩啦啦”倒在了頭上。
周靈幾女是不解的望著吳明,不知為何他要把那涼水直倒在頭上,把衣服都弄濕了,卻聽見吳明淋濕頭之後舒服的了一句:“好舒服,爽。”完之後又見他把桶丟入井中又打了二桶水直往身上澆去。
秦纖纖見此,連忙找了塊毛巾遞過去,疑惑而又擔心的問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已經是快要秋未了,氣雖不熱,可也不能如此衝涼,要是生病了如何是好?”突然“咦”了一聲道:“大哥,你的眼睛怎麼看上去有點紅,是不是生病了?”
吳明接過毛巾擦了擦道:“沒事,透涼一下身體,氣太熱了,不然的話還不把我給熱死了,我去上樓換衣服去,有什麼事情叫我。”完邊擦著邊走上樓去了。
看著走在樓梯上吳明的背後影,秦纖纖疑惑喃喃著:“奇怪了,這氣也不是太熱,大哥這是做什麼?真想不明白。”
秦鬆見幾女在場,隻得打起了退堂鼓,道:“女兒,爹還有事情,先走了,你在這裏好好的侍候好吳公子就成了。”著起身朝外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