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謝皇上。”王振拜過朱祁鎮之後,道:“皇上,前一段時間有刺客想刺殺皇上,奴婢被皇上授命找出那些刺客,於是奴婢出動了東西二廠所有錦衣衛查找,不想那些刺客如石沉大海,找不到一絲線索。可是沒過幾,皇上卻生病了,病的還是如此蹊蹺,於是奴婢起了疑心,將皇上的病情前後仔細查閱了一翻,卻不想這一查被奴婢查出來一大的事情。”
朱祁鎮問道:“是什麼事情?”
王振極其緩慢的吐字:“皇上,你所生的其實不是病,而是中毒了!”這一句不亞於九級的地震,使得大殿之中的氣氛一下子充滿了殺氣,在場的一眾人臉色大變,蒼白無血色。當然,任煉寒除外,不過他也要配合表演,不能露出太過之情。
“什麼?中毒?”朱祁鎮臉色大變,滿臉震驚與憤怒,雙眼猙獰直可殺死在場一眾人,由於一時之間性情變化太大,太過激動忍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朱祁鎮冷若冰霜,雙眼充滿了殺意,用毫無感情的語氣道:“王振,你朕中毒,把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都給朕出來,朕倒要看看是誰居然敢如此大膽,不怕被誅連九族,滿門抄斬,如此逆行為,為下所不恥。”
看到皇帝猛烈的咳嗽,王振連忙跪走著移了二步上前,雙手輕拍著朱祁鎮後背後以幫順氣,隻是被怒殺的皇帝一下子拍開了手,看皇帝那動怒之情,接著道:“皇上,自上次有刺客刺殺皇上,奴婢就開始留心起周圍起來,為了皇上的安全,奴婢將皇上這幾所吃的禦膳還有所用的禦藥全都每樣采其了一點,專門尋來用毒的好手,對這些藥物與禦膳仔細一番檢查,卻現皇上所用的禦用藥中有一味毒藥。”
他的話剛完,旁邊侍立著的一眾太醫“叭”全都嚇得跪在地上,頭磕如點的直哀聲道:“皇上明鑒,皇上明鑒,微臣絕無害之心,望皇上明查,望皇上明本……”
“信口!”朱祁鎮一聲怒吼,把一眾太醫給嚇得不敢在話,雙目一掃,朝王振命令:“王振,還有什麼,,給朕接著往下。”
“是,皇上。”王振將吳明告訴他的道:“皇上,奴婢在皇上這些所用的禦藥之中查出了有一種毒藥,叫雪地蓮,,如果平時隻吃這一種的話那它可是大補之物,可若是跟其中的一二味特別的藥物混在一起煎上半個時辰的話,就會變成一劑慢性毒藥。這藥一時之間要不了人的命,隻能慢慢的噬蝕人的身體,外表看上去好像生了大病一樣,跟病人沒什麼二樣,可實據卻是中了毒。”
朱祁鎮在聽完之後,寒著一張怒臉,冷聲問道:“王振,你的此事當真否?可開不得一點玩笑,不然心你的項上人頭不保。”
王振連忙振聲如鋼的道:“皇上,奴婢以性命相擔,確有此事,如若皇上不信,可以問太醫們,這其中是否有一味藥叫雪地蓮的?”
朱祁鎮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眾太醫,冷聲問道:“朕問你們,王公公剛才所的是否屬實?這藥之中確有一味藥是雪地蓮的嗎?”
其中一人好似太醫院的院長之一類的老頭連忙抬頭,臉上盡是害怕之情,顫聲道:“皇上,藥中確有雪地蓮這一味藥,但是,皇上,微臣絕沒有害皇上之心,地明鑒……”
聽到有一味藥,朱祁鎮心中就已經認定了,那猜想事情也就十之**了,何必在去求證,因為他是皇帝,是皇權。不過沒想到會有人如此用心害他,使得他怒氣衝,殺意無比,恨不得將眼前這些太醫給宰殺了,皇上的跟中是揉不盡一粒沙子的。
“來人,將這些太醫拉出去午門斬。”怒不可遏的朱祁鎮對著大殿之外怒吼。
“是,皇上。”門外的侍衛直衝進來就待把這此太醫給拉出去砍了。
一眾老頭太醫們哭喊著連忙求饒:“皇上,冤枉啊,皇上,老臣冤枉啊!”
“皇上,還請開恩,求皇上明查。”
這可不是事情,弑君之罪,其可滅九族了,如果落實了,滿門抄斬,九族無一人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