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一連喝了幾口茶,這才拿起吳明留下的錦盒一看,連聲讚道:“好一塊硯台!”
聽了老和尚的話,於謙連忙站起來,雙眼朝老和尚手中的錦盒望去,看到盒中的東西,眼中露出喜愛之情,也讚道:“果然是好一塊硯台!大師,可否讓老夫觀看一番?”
看到於謙眼中露出的狂喜之色,老和尚臉上一笑,然後遞了過去。
於謙連忙接過來,拿出捧在雙手中這停的翻看,越看越是臉色狂喜,不由的道:“好一塊硯台,居然是那千古一石墨孝青,真是難得,真是難得。而且觀此硯台好像是出自京城名硯大家蕭山之手。”
這塊硯台就是吳明前幾從那個攤老板手中四兩買瓶順帶要來的那塊四方黑石頭,已經被打磨成一塊巴掌大的硯台。觀此硯,不在是黑色的,而是一種墨青黑三色相交染在一起,硯上的水印猶如卷動的風雲,煞是好看。縱觀此硯,大氣不失精巧,是文人最愛的墨寶。
“咦!這硯台下麵還有字。”於謙突然,然後把硯台翻轉過來,看了一眼,念道:“千古,孝青。好字,好詞!”
老和尚看到於謙的喜愛之情,道:“既然於施主如此喜愛此硯,老衲借花獻佛,送給於施主了。”
於謙聽了老和尚的話,驚喜的望著他,出聲道:“這怎麼可,大師,這禮是吳公子送給大師的,還給大師,在了,此硯是一墨寶,老夫可是用之不起。”把玩了幾下,忍住心中的喜愛之情,不舍的放回錦盒之中。
看到於謙這樣喜歡,錢雄傑忙獻媚道:“大人,既然大人如此喜愛硯台,日後就由學生尋一好石,尋覓一名硯之家,為大人打磨一好硯送予大人。”
聽了他用話,於謙長歎一聲道:“硯石好找,孝青難尋,見此好硯,它硯別無喜愛。”
老和尚笑道:“於施主,既然如此喜愛此硯,那就送於施主。老衲房中已經有一佛硯,不需它硯。”
於謙聽了老和尚的話,臉色一喜,可卻又一暗,憂道:“雖喜此硯,可是此硯太貴重了,千兩不止啊!”自己雖然對此硯喜愛無比,可是此硯價值不菲,以自己一慣的作風不符。
老和尚道:“硯台有價,孝青無價。硯台在老衲眼中隻是一塊石頭,就如同剛才吳施主送給老衲一樣,把一塊好看的石頭送人一樣,何來千兩不止?如果於施主真的不想要的話,那老衲就把它當石頭一樣,扔了吧。”完拿起了硯抬。
“不可。”於謙忙出聲製止道:“扔了可惜,大師,既然如此,那此硯就送給老夫吧。”
老和尚笑著把手中的硯台遞了過去,道:“於施主,色已經不早了,寺中還要做晚課,老衲這就告辭,阿彌陀佛。”
“由老夫送送大師。”
“不必了,還請於施主留步。”
“大師慢走。”於謙接著問道:“大師,不知大師對吳公子了解否?吳公子品性如何?”
老和尚回道:“此硯如何,那他亦如何。”過轉身離去,後麵那二個和尚也跟上。
“大師,改日在見。”
於彩雪起身道:“父親,我們也回去吧!”完之後,轉對錢雄傑道:“錢公子,就此別過。”完盈盈一拜,與於謙一同離去。
“大人,學生送送你。”錢雄傑連忙,然後起身就待跟上。
於彩雪道:“謝謝錢公子的好意,還請錢公子留步。”完挽扶著不停翻看硯台的父親一同離去。
錢雄傑不了怕美女厭惡,隻得停下腳步,望著離去的於彩雪,心中泛起陣陣幻想。可沒想一會,腦中冒出吳明的身影,心中不由一怒:都怪那個該死的秀才,都是他壞了自己的好事,不要讓自已找到機會,不然非找你算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