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村的清晨總是如此美好,陽光撒下來覆蓋在菜地上,菜葉上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菜園子不大,也就半畝左右,菜園旁邊是一個簡陋的木棚,木棚上的茅草稀稀拉拉的,破舊不堪。而木棚下麵是一張更加破舊的木床,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悠然自得地躺在木床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翻動著手中的書卷。從書生的衣著上來看,這也是一個窮秀才,衣服破破爛爛的,大補丁,小補丁更是數不勝數。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潛水遊。想我屈墨也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將來高官厚祿,自不必多言,嗯卻要守著這破菜園子真是浪費人才,唉唉唉”
屈墨從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向了菜園子。就這種破地方還需要人守著嗎?一堆蔫不拉幾的菜,怎麼可能有人會偷呢。正是如此這麼想著,屈墨突然發現前方竟然有一個影子,蹲在菜地裏,也不知幹些什麼?
“呔!哪兒來的賊人,竟然敢在小爺麵前偷菜!”屈墨一把抓住那人肩膀,正想掰過來看看是誰時。那人肩膀一聳,竟將屈墨震退了好幾米遠。
“我擦,剛剛是什麼情況?”屈墨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
“哼!偷菜?老夫需要偷菜嗎?你可知這地方的菜為何總是沒有收成麼?”那人站了起來,是一白胡子老道。一身道服,再配上那一把白胡子,倒真有幾分仙韻。
屈墨可不管這些,雖然他明白村裏人讓他來這裏守著菜園子。隻是給他找個活幹,但若真是讓人知道了,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菜園子裏偷菜。怕是村長那個摳門的老頭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好不要臉的老東西,你這是為老不尊呐,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出來偷菜。你偷也得有點兒水平啊。大白天的來偷,是不是以前沒幹過,第一次出活?你白天來就算了吧,你好歹挑個好地方,來這破菜園子。你看著菜都長成這樣了,你還偷,有沒有點愛心啊。不可憐一下這些小草小花嗎,,,,”屈墨烏裏吧嗦的扯了一大堆,最後清了清嗓子說“算了看在你都這麼老的份兒上。一把老骨頭也不容易,諒你是初犯,就原諒你好了,不過吧,總是要留下一些懲罰,免得下次再犯。你看要不拿出來點銀子?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也不跟村裏麵通報這事了,給您老留點麵子”說著屈墨露出了一副狐狸般的笑容。
那白胡子老道氣極反笑。“你這潑皮,一雙嘴皮子倒是麻溜,你可知我是誰?”
屈墨撇了撇嘴,伸了個懶腰,一身筋骨響得劈裏啪啦,“我管你是誰,把銀子留下,這事兒私了”
白胡子老道看著屈墨,眼睛突然大睜,心中滿是驚喜,半天才平複下來,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看向屈墨:“銀子?銀子我沒有,不過我能把你這一園子菜全變活咯”
屈墨狐疑的盯了老道半天,“你,,,,,,不會是得老年癡呆了吧?這破園子裏從來沒有種活過菜。你竟然能說話,這菜園子裏的菜全變活?”
老道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從懷中掏出一把拂塵,朝著菜園子輕輕一揮,滿園子的青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舒展開來,原本蔫黃的顏色也變得翠綠。
屈墨吃驚的說不出來話,看看地上的青菜,又看看老道,“這,這,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