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聽到門外人倒地的聲音,寧兒一急,起身就跑,孽亦真隻一揚手,依舊被緞帶纏住腰身的她便身不由己地摔落回去,她胸中一陣翻湧,幾乎要吐出來,“你---”他氣她恨她,她都知道,要怎樣衝她一個人來就好,何必遷怒於旁人。
“你還有心思管別人嗎?”孽亦真臉容冷然,眼睛裏閃著駭人的光,要將人給生吞活剝一樣,慢慢逼近床邊,他一頭漆黑的發如同鋪開的夜,讓人有種看不到未來的絕望,“我倒是沒想到,你居然敢從我身邊逃走,你是想去哪裏?”
“我……我……”感覺到危險正步步逼近,寧兒怎麼可能不害怕,光是看她那張慘白慘白的臉就知道,她有多想躲開眼前這個人,“我不是……”不是什麼?她難道看不出來,不管她再解釋什麼都沒有用的,孽亦真已經徹底的怒了,而且這怒火是她滅不了的。
“看來,我對你還是太仁慈,所以你才敢離開我,是不是?”孽亦真的嗓音已低下去,帶著說不出口的冰冷和譏誚,他身子突然一傾,毫無征兆地把寧兒壓在了身下,看他眼睛裏燃燒著的欲望,難道他是想---
“不要!”寧兒駭極大呼,拚命地掙紮,“別這樣,放手---”她越是掙紮,孽亦真抓住她手腕的手就越用力,直到她因為疼痛而青紫了雙唇,掙紮的力氣也越來越小,他仍舊沒有一絲的鬆勁,要把寧兒的兩隻手腕給生生捏斷一樣。
“你說不要就不要嗎?”孽亦真低低地笑,將水樣的雙唇貼近寧兒的耳邊,從他嘴裏呼出的氣息居然是芬芳而溫柔的,與他渾身上下的冰冷太不相襯,“寧兒,你真不愧是跟過孔雀王的人,即使落到這步田地,骨子裏還是傲得很,是不是?”那麼,他就該像孔雀王樣,打碎寧兒的這份驕傲,毀了她的自尊,她才永遠都沒有力氣,也沒有必要再逃開,是不是?
寧兒是真的害怕了,因為她看得出來,孽亦真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想要毀了她!早知道如此,她為什麼要動逃走的心思,就像原來一樣留下,任他驅使,任他折磨,等他到覺得這樣沒有意思了,就會把她丟到一邊去。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她正後悔得要死,肩膀上卻猛地一痛,耳邊傳來孽亦真冰冷的聲音,“你走神了,寧兒,”他輕笑,手上又加了兩分力道,“不過,你很快就會知道,在我手上,你不會有力氣想別的。”
這話一入耳,寧兒忍不住打個冷顫,驚恐地看著孽亦真那近在咫尺的臉,說不出話來。劫餘門是如何對待敵人,如何懲罰背叛者的,她雖沒有親眼見過,但關於此事,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傳言,光是用聽的,她都忍不住渾身起疙瘩!如今她處在了背叛者的境地,將要受到什麼樣的折辱,她連想都不敢想。
“看來,你不相信我的話。”見她思緒似乎又已遠離,孽亦真眸子裏燃起兩點紫色的怒火,閃著冷幽的光,好不怕人!不等寧兒拉回思緒,他突然一把抓住寧兒胸前的衣襟一扯,“哧”一聲裂帛聲,寧兒胸前的衣服已成碎片,露出她瑩潤的雙肩,和雪青色抹胸來。抹胸下是女兒家的芳香和柔軟,此時正因為心緒澎湃而劇烈起伏著,有種說不出口的誘惑。
“不要!”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可怕到無法接受,寧兒嘶聲大叫,拚命地掙紮,右手更是狠狠推在孽亦真肩上,可她的力氣在孽亦真眼裏簡直可笑得要死,他隻是隨手一揮,寧兒就覺得右臂像被一刀砍過一樣,疼得沒了知覺,軟軟垂到一邊去,“不要!別----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