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天君吃癟(2 / 2)

“平等王你胡攪蠻纏,老夫那裏來的錢財,若是老夫的那茅廬抵得上七千萬兩黃金的話,老夫現在就讓與你!”華陽公憤怒的說道。

身為大儒,華陽公在朝為官,清正廉明。即便是自己的俸祿,也多半拿出來捐贈給窮苦百姓。對於這一點,楊奇也十分敬重這個腐朽的大儒。隻可惜,這腐朽的老家夥,腦袋全被忠君填滿了。

連基本的十分道理,都不遵循了。

“那本王也沒有辦法了!”

嘭!

就在這個時候,王座上臉色鐵青的夢天君,手掌狠狠的拍在桌麵上麵,對著楊奇怒叱說道:“王叔,難道你要挖皇室先祖的祖墳嗎?你將我夢氏皇族置於何地!”

“臣不敢!”楊奇微微躬身,拱手說道:“隻是,果親王欠下的賬,卻是不知該如何處置了。”果親王府的欠賬,是一張有利的牌,楊奇自然抓住牢牢不放了。

哼!

夢天君不愧是一國之君,冷哼一聲,言語有些冰冷的說道:“王叔,楊雲肆無忌憚,對朕不恭,這些年,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算了。昨日楊雲在玄武門前麵侮辱夢兒,他實在是該死!朕欲以殺之,不知王叔如何看!”

今日本欲借著昨天的事情,削弱平等王的勢力,奈何沒有想到,竟然為楊奇幾下化解。還口口聲聲索賬,夢天君再也壓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隻是,麵對夢天君的憤怒,楊奇的麵色十分的平淡。

“皇帝,人在做天在看,若非皇帝所作所為,雲兒何至於有父不得相認。從小失去了父親的關愛,現在這一切,也十分的合理。至於侮辱那丫頭,皇帝臣不想多說什麼,幾天前,雲兒到底如何受傷,就憑那丫頭的手段,能夠瞞得住王叔嗎?王叔看在那丫頭年少無知,便也沒有理會。可是,那丫頭不知進退,得寸進尺,玄武門賭博之事,她背後指使的事情,難道我沒有證據嗎?”

頓了頓,絲毫不理會群臣的憤怒眼神,與皇甫宇製止的眼色,接著說道:“夢寒丫頭身為雲兒的未婚妻,做出對父君不忠之事。屢次三番的,雲兒懦弱,但是王叔這張老臉不能夠丟。那丫頭若是不給本王一個答案的話,不要怪王叔以大欺小了。還有果親王之事,當初上門侮辱平等王府,此事,十日之後,若是不能夠給王叔一個答複的話,王叔也不會就此罷休的。”

“王叔此言,是想要怎樣呢!”夢天君聲音陰森,一字一頓的擠出來。聲音冰冷,讓大臣王公們心中顫抖。

皇甫宇則心中歎息一聲,誰都清楚,平等王府與夢氏皇族的關係,自此後,變得更加的惡化了。

季芳的心中同時也在不斷的思考著……

一邊的夢忝看著爭鋒相對的二人,連忙出來圓場:“王叔息怒,此事夢兒做的確實不對。不過,雲兒也有過失之處。”

聞言,楊奇收回自己逼視夢天君的眼神,看著夢忝,點了點頭:“夢氏皇族,也隻有你一個明白人了。平等王府不願意卷入是非,但雲兒是王叔現在唯一的心頭肉了,說要是想要打雲兒的注意,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此番事情,本王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楊奇的話,讓坐於王座上的夢天君心中震怒,手指握著,哢哢的作響,心中的殺機,如同海水一半的洶湧澎湃,泛濫不止。

夢忝顯然知道自己皇兄現在的心情,立即應承道:“王叔放心,王弟所欠的賭帳,我會替王叔還上去的,並且,隻要雲兒在京城,以後夢兒絕對不會出現在京城中的。這樣,王叔覺得意下如何呢?”

楊奇點了點頭,對於夢忝如此的答複,楊奇已經十分的滿意。轉頭看了看現在臉色幾乎溢血的夢天君:“不知皇上認為如何呢?”

現在的夢天君,恨不得現在就將整個夢氏平等王一脈,徹底的鏟除。而理智告訴他,現在絕非時候。心中將這股怒火隱忍下去,鐵青這臉色,點了點頭:“剛才是朕失去了理智,就按皇弟所言辦吧!”

夢天君十分的清楚,現在與平等王府開戰,絕對沒有任何的把握,相反,很有可能,整個夢氏皇族,可能落敗。是以,這有這樣忍氣吞聲了。

說完這句話後,夢天君直接起身,冰冷的說道:“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