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對於那些人來說這種教訓完全是死有餘辜,那些人裏麵哪有一個人會是無辜的,這樣的懲罰對他們來說絕對算是輕的,一物降一物,一惡製一惡,王刑隻不過是做了前者罷了。
三個人根本就沒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就連張戀雲都是將剛才的事情當成了一種娛樂,善心是要有,但也是分人的。
三個人叫了的士來到了c市的酒吧街之中,才下車看到那熟悉的燈紅酒綠,王刑的麵孔變了又變,最後用胳膊碰了碰自己身邊地雲玉韻。
“你說血腥都市的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為什麼每個基地都是在酒吧街裏麵。”
聽到王刑的話,在一旁偷聽的張戀雲直翻白眼,而雲玉韻更加是連理會都不想理會,抬腿就向前走去。
沒見沒人理自己,王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張戀雲偷笑了一聲也是向前走去。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事實卻是是這樣對不對!”連忙跟上,王刑還在不斷地辯解。
“酒吧街來往行人眾多,而且魚龍混雜的,這種地方出現什麼樣的人都不會很奇怪,自然是血腥都市這種雜亂地方的首選掩蓋地啦!”
對於王刑的說法感到有趣,張戀雲笑著對王刑解釋道。
更加沒法說話,王刑沒想到這種事情,張戀雲這個進入血腥都市沒多久的人都會比自己清楚。
沒理會尷尬的王刑,雲玉韻向著一個小巷口走去,在牆邊上有著一個厚厚的鐵門,推開門出現了一條悠長的走道,昏暗的燈光掛在牆壁上,仿佛隨時都會熄滅過去,燈罩上麵有著厚厚的蜘蛛網。
走道通往地下,三個人順著下去,很快就能夠看到那熟悉的破舊電梯,生鏽的鐵門好像這電梯根本就不能運行一樣,可是誰都不會想到,在這電梯之下究竟會是怎樣一個壯觀的場景!
正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一條腿更在了三人的麵前。
破爛的西裝,褲腿都已經碎成布條,腳上穿著是一雙老舊的人字拖,一名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個酒瓶,喝的爛醉入泥,打著酒嗝,慢慢的抬起了腦袋。
雜亂的頭發下的眼睛很快的就出現在眾人的眼睛,犀利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醉漢能夠擁有的,再看向三人的一瞬間,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意刹時間充斥在整個走道之中,讓人感到有些喘不過氣。
“小朋友,這裏可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有多遠滾多遠!”
皺著眉頭看著這家夥,這個人的存在王刑並不差異,就像是第七區有著那個老頭一樣,血腥都市每一個分區都會有著一個人看守。
一來是為了防止無關緊要的人進入,而來也是想要給那些來參加獵犬審核或者其他分區過來的獵犬一個警告。
可是王刑雖然帶的是特殊的手鏈犬牌,可是雲玉韻和張戀雲身上掛著的犬牌確實貨真價實的,哪怕是給個下馬威,也沒有如此不給老獵犬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