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過了一座咖啡廳之後,王刑突然發現自己的前麵同樣有著車輛在向著市中心的位置進發。
成隊的四輪越野摩托,在道路上行駛著,像是那些開道的警衛,而這車隊帶頭的人王刑還是認識的。
“杜榮淳!”
看著在整個隊伍最前頭的那人,王刑忍不住地開口。
似乎是被王刑詫異的聲音給吸引,雲玉韻同樣的是轉過頭順著王刑的目光想著前麵的那個車隊看去,再見到的一瞬間頓時苦笑了起來。
黑色的製服就像是武警一般,一個個都是正齊劃一,這正是護衛隊外出任務時候的服裝!
“果然血腥都市還是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看這個樣子他們早就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關鍵。”
連車外的惡靈都不去顧及,雲玉韻走到了王刑的身邊坐下,看著那些保安隊的成員內心一沉。
“怎麼,有問題嗎?”聽出了雲玉韻語氣之中的不對勁,王刑好奇地開口問道。
“看來我們還是想的簡單了一些。”語氣變得越來越沉重,餘光望見了雲玉韻那快要皺成一團的麵孔,王刑變得更加的奇怪了。
如果有保安隊的人幫忙,事情不是變得更加輕鬆了嗎,怎麼看雲玉韻這個樣子,反倒是一個大麻煩?
不僅僅是王刑,就連一向習慣聽從兩個人意見的張戀雲此刻都轉過頭來望向雲玉韻。
感受到兩個人的疑惑,雲玉韻慢慢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有著保安隊的加入,能夠更加輕鬆一點?”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保安隊這樣悄悄的前進隻不過是希望用那些清掃的獵犬來吸引某些人的目光而已,好讓他們能夠偷襲這座大廈。”
“至於保安隊裏麵的那些人都是什麼樣的事情不用我提醒了吧!說直白的麵對這一次征召榜上的獵犬,他們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你們以為這些人來是做什麼的?隻不過是當做炮灰吸引整個容城的獵犬前來而已。”
“可是為什麼不直接叫那些獵犬來到這市中心的大廈?”張戀雲問了一聲,對於雲玉韻這樣的陰謀論一樣的說法,她有些聽不明白。
冷笑了一聲,雲玉韻語氣裏麵滿是不屑:“自然是不想讓他們注意到血腥都市後麵真正的力量了,不然前麵這些做的掩飾不全都白費了,能夠讓血腥都市都這麼謹慎的家夥,憑我們三個真的能夠對付嗎?”
聽到雲玉韻的話,兩人也明白了事情真正的嚴重性,王刑忍不住再抬頭看向市中心的那座大廈,此刻他對裏麵的幕後黑手變得更加詫異,到底是什麼的人,能夠讓血腥都市將每一步計劃都計算到如此精密!
“要不然我們先退再說吧!”
想了想,雖然張戀雲也很想給容城的這些人報仇,但是完全像是以卵擊石的事情,讓她一時間也沒有了決定。
深吸了一口氣,王刑盯著那座大廈,目光裏卻沒有任何的退卻。
“一切事情隻不過都是推測而已,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還是到時候去看看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