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鬆上樓把自己好好地收拾了一番,才下樓拿了鑰匙,又出門了。
宋母有些不高興,這個孩子都這麼晚了還出去,多讓家人擔心啊。
可是此話一出,宋可鬆和宋正興沒有一個人理她,宋可鬆直接棄門而去。
“頭發長見識短。”
宋正興抽著煙,拖拉著拖鞋上了樓去了。
宋母一個人在客廳裏委屈無比,她這是又怎麼了?竟然惹得兩個人都不高興了?
這邊江思岑收拾收拾自己,畫好了妝就要出門,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莊莉看見了,有些不高興了,“這麼晚了你幹嘛去?”
“我去找可鬆哥啊,這麼久了,可鬆哥終於答應見我了。”江思岑一蹦一跳,開心不已。
莊莉把手裏的瓜子兒扔了一桌子,心中很是不高興。
“宋家現在都成了那個鬼樣子了,你去宋家,還有個屁用啊,宋可鬆,不嫁也罷。”
江思岑對自己母親的話很是不同意但是也不想因為這個小事兒弄得自己心情不開心,扭著屁股蹬著高跟鞋,一扭一扭地走了。
莊莉瞪大了眼睛,看著沒有搭理自己的江思岑,心中很是生氣。
這個死丫頭,真是自己把她慣壞了,現在竟然不聽自己的話了。
莊莉抓了一把瓜子兒,繼續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江宸海者這幾天身體總算是好了不少,此時正在房間裏睡覺,莊莉得了自由,終於有時間下來輕鬆下了。
還沒吃幾個,突然聽見了院子裏的車的響聲。
莊莉心中一陣高興,這個江思岑,總算是想通了,這不又回來了麼。
可是走進門的卻不是江思岑,而是江冽。
莊莉頓時嚇了一跳,心中也有些失望。
她知道,自己跟江冽的事兒,永遠不算完。
自打江冽長大了以後,莊莉就有些害怕江冽了,尤其是在她不小心把蘇冉的孩子弄到了之後。
外人不知道,她莊莉還不知道麼?江冽到底有多麼的疼愛那個蘇冉,到底有多麼的想要一個孩子,現在自己一下子不小心把江冽最愛的兩個人都給得罪了,江冽怎麼會放過自己呢?
於是現在每次莊莉看見了江冽,就像是老鼠見了貓。
“我爸呢?”
江冽看了看客廳裏隻有一個莊莉,麵無表情地問。
莊莉指了指臥室的位置,小聲道,“樓上睡覺呢,剛睡著。”
江冽皺了皺眉,又問道,“江思岑呢?”
莊莉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江冽今天為什麼突然的這樣的關心他這個妹妹了。
“思岑他剛剛出去了。”
聽著莊莉言不由衷的話,江冽冷冷地笑了一下,一聽莊莉著口氣,就知道那個江思岑,準時又著宋可鬆那個小子去了。
江冽知道,江思岑很是喜歡宋可鬆,可是宋可鬆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江思岑能夠惹得起的。
莊莉還在小心翼翼地看著江冽,好像在害怕江冽會突然暴起發難。
但是江冽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轉身上樓了。
上次調查到這個莊莉很可能跟一個男人有著什麼不正當的關係,江冽對這個莊莉,更加的厭惡了、
江冽剛剛走到了江宸海的門口,就停了自己的父親的聲音。
“江冽吧?進來吧。”
江宸海的聲音伴隨著幾聲劇烈的咳嗽,傳進了江冽的耳朵。
江冽推門而入,看見自己躺在房間裏的父親,覺得有些心酸了。
江宸海以前雖然冷酷霸道,可是到底是健康的,現在江宸海到是平易近人了不少,身體確實越來越差了。
江冽關上了門,和自己的父親說起了自己正在思考的事情。
江思岑不顧寒冷,穿著單薄的外套開著車子離開了自己的家。
在路上的時候,她好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哥哥的車子,心中嚇了一跳,趕快加快了車速,離開了這個位置。
江冽的厲害,江思岑是知道的,在江家,江思岑不怕自己的母親莊莉,不怕自己的父親江宸海,唯獨害怕自己這個哥哥,江冽。
江冽冷酷起來,簡直能夠冰死一個人。
江思岑想起了以前的經曆,心悸不已。
開著自己的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江思岑就看見了已經在等她的宋可鬆。
挺好了車子,江思岑像是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撲到了宋可鬆的懷裏,巨大的壓力讓宋可鬆一皺眉。
“思岑,你怎麼重了這麼多。”
宋可鬆皺了皺眉,把江思岑放了下來。
人家沐馨兒兩個人,都沒有你重。
“可鬆哥,我在家無聊嗎,我爸爸不肯讓我出來見你,我都是好不容易才出來一趟,你竟然還說我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