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隻有雲遮天，不曾出現劍清天。
今日這一劍，破天清雲，由此之後，怕是在也無人敢在背後議論他張凡。
進入藏書樓，張凡目光在場間微微一掃，場內噪雜的議論聲由他而停，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張凡的身上。
一個晚上會發生許多時間，一個晚上可以讓天道門的這些人對張凡有個重新的認識。
“此人竟然就是張凡？”
“嗯，據說進來的時候三門課程他說有兩門課程無人可教他，最後才選的真言課……”
“東靈界流傳著不少關於他的傳聞，此人泯滅人性，心狠手辣，早已遁入魔道了！”
張凡的臉上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等待接下來的課程。
在天道門有一點好處就是，他不用在為明天該做什麼而著想，因為天道門早已經為他們安排好了。
他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到場，隻要人到場了就行，能夠學去幾分，還是得看你自己。
“真言是古人極高智慧下凝結出來的產物，也是這三天界中威力最強，最具有毀滅性的一種力量！”周師說道此處，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張凡的身上，輕笑道：“張凡，你可知我為何稱真言是三天界最強的力量？”
張凡臉色平靜地回答道：“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不錯！
周師一臉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張凡雖是劍道師，不過自昨天幼師回來之後同他講解了一下張凡當日沒有在書樓內回答的那個問題，可見張凡在真言上的悟性絕非凡人。
原本以為他隻是狂妄，沒想到卻也是有一些真本事在。
周師順著張凡的回答解釋道：“正如張凡所說，一人之力終有力竭之時，真言威力強大，範圍極廣，在人數較多的戰鬥當中，真言靈咒起到的作用往往比起武道徒要多上許多。”
在那種萬人大規模的戰爭當中，武道徒在前方衝鋒陷陣，他們在如何厲害在麵對萬人軍馬也隻能殺死十數人，而真言師所施展的真言靈咒所造成的傷害則是他們的數十倍！
可真言師在同武道的對戰當中，卻是輸多贏少。
兩者之間各有優勢，各有利弊，可世人卻往往更加憧憬與武道者。
這世間哪有如此多大規模的戰爭，反倒是以武入道者不僅擁有極其強大的自保能力，在一些險地也較有生存優勢，除非是遇到了他們無法一人拿下的妖獸，否則武道徒一般十分恥於同靈言師為伍。
今天周師心情極好，卻並沒有教授太多關於真言的課程，反而反複舉例將靈言咒師同武道徒做比較，分析兩者之間的利弊和優劣。
眼看日落西山，周師這才停止了講課，宣告了下課。
待其他弟子走後，張凡徑直走向周師，微微施了一禮，詢問道：“周師，也不知這書樓何時開放，為何一直緊閉著？”
“你想上去看看？”周師心想這小子也太急了吧，來這不過幾天的時間，就想上二層樓了。
張凡微微笑道：“也並不是很想，隻是問問，何時能開，我何時在來。”
周師耐心的解釋道：“書樓二層樓開啟的時間並沒有特殊的規律，隻要得到我的允許便可登樓，可你雖有天資，可此時讓你登樓，未免也太早了一些，在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