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幫人被關押在一雙層房屋下層,這下層四周有牆隔斷,唯有一門,附有數人把手,內在寬敞陰暗,這山中特別是到了晚上,更加陰冷,不過好在這馬幫人都被關在一塊,大家稍微擠擠,便不會感覺多冷,這房間少了兩人,那二人便是寧毅與三娃子。
這馬幫人乖乖就擒這等事情還第一次發生,往常在押運路中事先到了哪個地區便給當地的縣裏保安團打聲招呼,出那麼一點保護費,保安團肯定會爭搶著幫著護送出自己管轄的地段,誰讓這進入皖南徽州府邸沒有任何關係可靠,這還未與匪患交火便與寧毅交了惡。
“馮爺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大家夥都被壓在這裏,唯有寧府那兩小子單獨叫了出去,這其中肯定有詐”馮爺手底下此人再次說道。
被手底下人再三嚷嚷,心煩意亂,馮爺心中有底,隨後也隻是隨意回了道。
“有詐?寧府那兩小子詐我們什麼?”
這馬幫眾人是急著了,甚有些撓頭般找急忙慌。
“還詐什麼?寧府那兩小子肯定與這些土匪勾當,然後把我們貨給搶了”
馮爺隻是冷哼一聲,並未先急著回這些人什麼話。
這一層“牢房”靜的很,這二十多人無一人發出動靜,時不時的將目光盯著馮爺看去,對於這些人來說,隻要馮爺一個點頭,他們就可衝出這裏,什麼土匪山妖的,皆不是幹好事的家夥,就算是犧牲了些兄弟隻要能將山匪鏟除,讓他們不能危害一方,那便是賺了。
寧毅和三娃子被單獨帶到一處,這一處老房子有兩層,上層多是木製,空間不大,雖有燈火罩著,但也是會略顯得陰森。
兩人就此被晾著,讓寧毅不解對方到底是何想法,不過寧毅心中唯一清楚的是對方不會隨意要了他們馬幫人的性命,要說關押,實際是隻是想要驗證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縣衙裏的人。
這莫約過了好一會,先是進了一個年齡不小的老太太,這老太太拄著拐杖,臉上褶皺布滿,弓著腰。
“小夥子,這謊話說的倒是順溜,不存在心虛的樣子,看樣是經常說一些謊話了?”老太太發出滄桑的聲音就此說道
“老奶奶您是何意思?”寧毅詢問道。
“我那丫頭劫了你的東西之後就派人到縣衙裏打聽了,這貨和徽州縣衙無半點關係”老太太拄著拐棍從寧毅身旁走過來到正堂之上端坐了下來。
寧毅先是笑了一聲,不為之緊張。
寧毅道:“老奶奶,實話說來,我本是浙省蘇州寧府一下人,這批貨是我們老爺受山西省府所托,或者直白些說就是給蘇州山西兩地官上做個跑腿的,這經過徽州府老爺可能沒有打招呼,自然這徽州縣裏是不知道的”。
老太太隨即說道:“我看你清秀涉世不深,倒不像是騙人的家夥,不過我那丫頭可不認為,等會她過來,怕不會讓你好受了”
那是自然,之前那羽鳳子便差遣人到了縣裏,這一番打聽,發覺寧毅這幫人竟然欺騙了自己,這女孩子性子大,發現被人欺騙,那心中窩火自然是大的,這不是拎著自己手中的弓羽帶著幾個人便來找寧毅算賬。
“那小子在哪?那小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