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想在遊戲裏跟鬱悶的土匪好好談談的,可是土匪以遊戲中交流不安全,同時也覺得少了些合作的誠意,跟巧兒商量了一下後,我跟他交換了聯係方式,約定由我出麵,他過來Z國後跟徐伯伯和爸媽他們商量具體事宜,完了土匪便下線去了。
“這個人是什麼人,怎麼能以瑞恩的商業情報作為跟我們的合作條件呢?他能弄到嗎?”
送走了瑞恩,巧兒向我問道。
“東歐邦德集團的總裁之一,關於他們別的我不知道,不過就獲取情報方麵的能力,我是見識過的,完全可信。至於他提供的情報有沒有價值,我沒辦法判斷,讓徐伯伯他們去傷腦筋吧。”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也拉著巧兒準備下線了,之前被老黑一嚇唬,現在我呆在遊戲裏老覺的渾身不舒服。可惜我小看了巧兒身為好奇寶寶的殺傷力,前前後後翻來覆去的詢問,就差沒問我知不知道土匪今天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了,費了好大一番口舌,我總算解釋清楚了和土匪“相識相知”直至“兩心相悅”的所有過程,這才滿足了巧兒的求知欲,終於陪我下線去了。
被巧兒一番折騰下來,我都忘了告訴他老黑把我抓去跟我說的事,再加上剛一下線就碰到了土匪給我打電話過來,然後又是一番忙碌,好不容易幫土匪和跟土匪和徐伯伯他們聯係好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天色都已經黑下來了,我更是把那事拋到了腦後。累了半天,除了立刻睡下,我完全沒有了任何其他的想法。
吃完了遲到的晚飯,我摸進了巧兒的房間,一屁股甩到了床上。本來當初入住時東方是專門給我安排了一間房的,可是在這裏呆了這麼久,除了在遊戲艙裏躺著以外,出來幾次好象都是在巧兒這裏混過的,我跟那間原本屬於我的房間一點感情也沒有,還是覺得這裏舒服呢。何況自從之前從夏威夷回來後,我跟巧兒親熱的時間都可以以分鍾來計算了,而且還是一隻手就數得完的,今天難得有個機會,抓緊培養感情才是正事。
巧兒對我的不請自來到是沒有表示反對,可是難得有兩人世界的機會,大家說說情話,適當運動運動豈不是更好?別老拿生意上的事來攪和啊,破壞氣氛……這不,終於等到她念叨完了,費了好大勁才奏響了前奏,也沒管我早已心猿意馬,巧兒靠在我胸口,張嘴又說道:
“揚,你有沒有發現,今天下午幫爸和那個邦德的總裁聯係時,爸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苦笑,我收回了在她背上摸索的手,徹底放棄了先親熱一下的想法,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回答道:
“有什麼不對勁的?我沒覺得啊。”
抿著嘴想了一想,巧兒翻身坐了起來,渾然不顧暴露在外的美麗風光讓我犯罪的欲望極度攀升。
“不對,爸肯定是有新的情報了,你剛一告訴他有人可以提供關於瑞恩的詳細情報時,爸的表情很……很……很急切,對,就是很急切。”
“那樣不好嗎?各取所需,完了皆大歡喜,恩,身為聯係人,我居功甚偉啊,可以考慮去討點獎金。”
如此良辰美景,卻隻能在這裏談論公事,實在讓我提不起勁。心不在焉的貧了一句,我被巧兒一記如來神掌正中頭部要害……
一巴掌把我打趴下後,巧兒轉身下了床,三下兩下就穿好了衣服。
“不行,我得去問問爸,要不我睡不塌實。”
“別啊,你走了我怎麼辦?”
一見巧兒要走,我也爬了起來,趕緊為我的“幸福”進行極力的爭取。媚眼如絲,紅唇微啟,巧兒輕輕的留下一句話,飄然而去:
“你啊?自己想辦法吧。”
太不人道了……在床上使勁的猶豫了一下,我最終還是決定別浪費億萬子孫,留著慰勞巧兒,幹脆的下了床,我也緊追著巧兒的步伐跑了出去。
自從發生了暴力襲擊事件以後,徐伯伯和爸媽他們就幾乎沒有踏出過嘉貿辦公大樓一步,安全方麵的考慮是一個因素,而更重要的因素則是這次針對我們的行動並非隻是暴力襲擊便了事,同時還伴隨著神秘組織對我們的商業情報的調查和收集。本來徐伯伯針對這方麵作了一套應對措施,可是在嘉貿被槍殺的兩名高層領導身上發現了本不應該被帶出的機密文件後,徐伯伯意識到了之前的措施肯定還有漏洞,於是幹脆遣散了所有的員工,停止大部分商業運作,並勒令留守的人不得隨意離開辦公樓,以龐大的經濟損失為代價,避免更大的經濟損失。
我和巧兒到達大樓時已是淩晨時分,可是徐伯伯的辦公室裏依然燈火通明。爬上幾十層樓,鑽進了辦公室,裏邊正熱鬧著呢,認識的不認識的,電話傳真網絡影象,忙得熱火朝天,把我眼睛都晃花了。
“我爸呢?”
先我一步進門的巧兒拉過一個人問了一聲,聽到她的問話以後我才發現偌大的一間辦公室人來人往的,卻沒見到徐伯伯,連著我父母也沒在。
“徐董在會議室接待客人。”
被巧兒拉住的人飛快的回答完後,轉身繼續忙碌去了,巧兒則走向了會議室,跟著巧兒一起去的路上我還在琢磨,都這麼晚了還有客人,而且還是徐伯伯親自接待,什麼人的份量這麼重啊?隨著巧兒推開會議室的門,答案瞬間揭曉。
雖然體型和麵貌上有些區別,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坐在正對大門位置上的客人,那個通過翻譯正在跟徐伯伯交談的外國人赫然竟是鬱悶的土匪,他的動作夠快的啊,下午才剛聯係好,這晚上就到了。
我們的到來使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一下,看到是我們以後,徐伯伯示意我們先到旁邊坐著,便又跟土匪談了起來。掃了一眼房間,我發現爸媽他們也在,爸正在跟另一個外國人說話,我拉著巧兒坐到了媽身邊。瞅著徐伯伯和爸都和對方相談甚歡,前幾日籠罩在他們臉上的陰霾竟是一掃而空,我不禁好奇的問了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