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決定再做一次鴕鳥,暫時什麼都不想,打開了信息庫。信息庫裏有兩封沒讀過的消息,一條是技能大賽藥師職業最終淘汰賽的相關內容,另一條是我以為在二次淘汰賽開始前就應該出現的藥神任務的提示。
查詢了一下係統時間,還好,離比賽開始還有一陣,我就地傳送到暗月,一邊往會場走去,一邊閱讀著比賽的內容。
最終淘汰賽相對於我來說比二次淘汰賽還要簡單,就是把二次淘汰賽裏采集到的藥草煉製成成品藥物,與第一輪比賽的唯一區別也隻在於多了一個時間限製。可是係統給的時間限製也太寬鬆了,三天時間三顆藥,平均一天一顆就行了,那對我來說完全夠用。
本來在二次淘汰賽時發現了《藥神鑒》裏沒有記載的藥時我就考慮過如果第三輪是要我們煉製出來怎麼辦,當時還擔心因為不知道配方而任務失敗,可是在二次淘汰賽結束後我所采集的所有沒用的藥草就被係統自動回收了,另外兩種藥的煉法我知道,那剩下的就是第三顆藥的材料了,小心一點把它煉出來應該不是很困難。
也正因為比賽內容出乎我預料的簡單,讓我想用比賽來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想法胎死腹中。從NPC那裏領到寄存的藥材、分配到藥爐加上煉丹的全過程裏,我始終沒辦法不想起徐巧兒。雖然心不在焉,畢竟等級有那麼高,隻用了規定時間的一半我就完成了所有工作,以暗月賽區前20名的身份順利晉級了7個遊戲日後在曙光城的決賽。
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在得到已經成功晉級的消息後,我把結果通知了小飛,頹喪的回到了天羽城主府。府裏的人見我這模樣,還以為我失敗了呢,排著隊來安慰我,瘋子和阿韻更是又想把我拉去酒館,說什麼一醉解千愁。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遊戲裏的醉酒可解不掉我的愁,他們這麼一建議,我幹脆提出了離開遊戲出去大喝一頓的想法。阿韻因為沒跟我們在一起,遺憾了一下跑去陪紅蘭了,瘋子二話不說就下了線,我緊隨著也離開了遊戲,跟瘋子一起下了樓準備出去好好喝幾杯。
“……不對不對,其實是龍總已經暗戀徐小姐很久了,可是徐小姐沒接受他的表白,所以他才會用強的。”
“什麼話啊,龍總是那種人嗎?”
“那也不一定,這都快一天了,徐小姐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出來,難道不是因為差點失身了很傷心嗎?”
“不是,我剛剛給她送飯的時候還見她笑呢,傷心哪兒還笑得出來?我看說不定是徐小姐對龍總有意思,龍總又不願意,她才故意勾引龍總的。”
……
還在樓梯上就聽到底下客廳裏一陣刻意壓抑的談論聲,下得樓來發現是群傭人正在那裏交頭接耳,唉,人言可畏,怎麼做才能把這關給過了去呢。無奈的搖搖頭,我苦喪著臉逮著瘋子就走出了門,身後因為我的出現而暫停的議論又響起來:
“看吧看吧,我說龍總才是受害人,你看徐小姐還高興得笑,龍總卻垂頭喪氣的。”
“恩,這麼看起來的確很象,這個年代果然跟以前不同了……”
什麼跟什麼啊這是,看了瘋子一眼,我苦笑,隨即手一揮說道:
“瘋子,別開車了,今天就坐出租車,我們不醉不歸!”
就算瘋子再沒腦筋,從剛剛的話裏他也聽出我這個樣子並不是因為遊戲裏比賽的原因了,一路上什麼話都沒說,他叫了個車就把我拉到附近一間酒吧裏。
“喝!”
喝酒猛的人挺多,不過估計就算酒吧常客也少有見到喝酒象我和瘋子這麼猛的,管它什麼霞多麗品白樂還是什麼吉普森羅伯羅伊,統統一口見底,我本來就不大會喝酒,現在這樣什麼酒都混著喝,喝得還這麼急,醉就是理所當然的。
怎麼回去的我已經不知道了,我能記住的就是剛一進別墅的時候傭人們趕緊過來扶起我,還很“好心”的通知了徐巧兒。徐巧兒扶我上樓的時候底下的傭人又在嘀嘀咕咕,酒性讓我沒了平時的多慮,甩手推開徐巧兒,扶著樓梯欄杆就往下吼去:
“說什麼呢說什麼呢?!哪兒有你們這麼長舌頭的人啊!”
毫無顧忌的一把拉過旁邊的徐巧兒,摟住了她的腰,我繼續吼道:
“不就是跟女朋友在房間裏親熱一下被你們撞見了嗎?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們,別老逮著說個沒完!要是我小乖乖生氣了我跟你們算帳!”
順勢抱住徐巧兒,我一埋頭就吻到她嘴上,吻了多久也不知道,因為在吻結束之前我已經兩眼一黑啥都不管了……
頭好痛,迷迷糊糊中略微有了點思考能力,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頭疼得快裂開了一樣,實在受不了比在遊戲挨刀砍了還難受的感覺,我不禁呻吟出聲。
“頭疼嗎?我去給你拿藥。”
“恩。”
身旁的人柔聲詢問了一下,我鼓著力氣發出了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勉強睜開眼,是徐巧兒,正披好衣服走向梳妝台,上邊放著2瓶藥一個碗。
在徐巧兒攙扶下我半坐起來,就著碗裏味道怪難聞的水把她遞給我的藥一口吞了下去。
“這什麼啊?好難喝。”
“醒酒湯,我特意讓人煮的。舒服些了嗎?”
“恩,好多了。”
雖然喝是很難喝,不過喝下去後人到是清醒了不少,頭也沒剛剛那麼疼了。
“再睡會兒吧,現在才6點多,早餐還沒準備好。”
宿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我衝她點點頭,乖乖的縮回了被窩,正要閉眼,徐巧兒也脫掉披在外邊的衣服鑽了進來,抱著我一隻手臂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