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幽幽我心(3 / 3)

“我這身甲好象不怎麼合身了,腰帶大概短了一點。”

“回去叫阿韻給你改改。對了,叫我來什麼事?”

也沒管遊戲裏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鎧甲不合身的情況發生,我怕要是不打斷她的話她還不知道要跟我扯這些奇怪的話到什麼時候,幹脆直接問出口了。

“回天羽啦!”

隨著一聲大喊,幽幽化作一道白光飛向天羽。我又說錯什麼了?怎麼生那麼大氣啊?搞不懂狀況,我也隻好跟著她一起回天羽去。

“回來了?”

剛一進城主府,就見到阿韻和紅蘭迎麵而來,紅蘭帶著一臉古怪的笑容跟我招呼著。

“怎麼樣了?”

“哦,還行,隻碰到一點小麻煩。”

“什麼小麻煩?”

“藥物等級要求太高,還有我沒煉製過的藥,所以找材料花了不少心思。”

“……誰跟你說這個!”

不是問我比賽的事啊?那在跟我說什麼呢?我是滿頭霧水,阿韻也一臉好奇,紅蘭卻冒了一把三丈高的無名火。進進出出的人們對我們幾個的奇怪行經大概見怪不怪了,權當沒看到我們一樣來往著,夾在人流中的瘋子到是停了下來。

“阿星,回來了?幽幽姐前腳到,你後腳也到,不至於追得這麼緊吧?真羨慕你這家夥的桃花運,一個走了一個來,走了一個來一個,沒完沒了了都。”

該死,他是看到了我跟徐巧兒在進遊戲前做了什麼,讓他大嘴巴一張揚我可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趕緊一把拉過他捂住了嘴巴。不過我卻忘了離上次進遊戲到現在都已經快一個星期了,他要說什麼早說了,現在我捂他嘴巴有屁用啊。

“韻,我有點冷。”

“冷?”

紅蘭突然冒出一句話,到讓阿韻略微慌了手腳,趕緊把她抱住,關心的問了句:

“怎麼會冷呢?不會是生病了吧?要不出去看看?”

“不用了,你抱著就暖和,嗬嗬。不過剛剛逛了大半天,有點累了。”

“哦,那我扶你進去休息嘛。阿星,我們先走了,沒事的話等會兒碰個頭。”

扶好紅蘭,阿韻跟我說了一聲,便往裏走去了。在轉身的時候紅蘭瞪大了眼睛賞了我一個白眼,被我拽得緊緊的瘋子不明白紅蘭的意思,我卻明白了。這個幽幽,到底什麼意思啊?

放開不停掙紮的瘋子,我心事滿滿的進到府中後院,見到了正拿著花花草草發泄的幽幽。

“木頭!我讓你裝傻!臭龍揚!”

呃,有什麼火衝我來就好了,人家花草長起來多不容易,你這踩幾腳拽幾下人家會痛嘛。看著正發火的幽幽,我有點戰戰兢兢的感覺,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躲過了初一我連初二都躲不過,別說到十五了……

“幽幽……”

“幹嘛!”

乍一聽到有人叫她,她頭也不會就吼了一聲,不過估計是聽出我的聲音了,到是停下了手裏虐待植物的動作,縮進了茶亭裏。看她自始至終不回頭,我腦子裏轉得飛快,水到渠成也好,一時衝動也好,始終還是有了計較。

輕輕走到她身後,我有點惡劣的笑了幾聲,隨口問道:

“還冷嗎?”

“……”

不說話啊?

“還累不?”

“……”

嘿,她真跟我抗上了。

“還要不要我去把阿韻叫來給你改造鎧甲呢?”

“……”

老這麼不說話我一個人把戲演不下去了,抓住她的肩膀,我慢慢把她身體扳了過來麵對著我。眼下出現在我麵前的幽幽我心不是平常時的一副處事不驚,也不是之前的滿臉同紅,更不是剛剛火光衝天,死咬著的嘴唇都快滲出血來了,通紅的雙眼裏滿是風一吹就要往外掉的淚水。這模樣可把我嚇得不輕。

“喂,別啊,我……那個,剛剛我不是沒明白嘛,那個……”

我沒說話還好,這一哄到哄出事了,腰上一快肉被她兩個指頭溫柔的捏起來輕輕轉了360度,我那一聲慘叫還沒出口呢,她到放聲大哭起來了。

小魚從來就沒在我麵前哭過,薛薇雖然性子柔弱,卻也不曾看過她流眼淚,徐巧兒這一哭我還真拿她沒辦法,也管不得因為她的哭聲引來了無數好奇的八卦人士,缺少經驗的我隻能把她摟在懷裏象哄小孩一樣哄著,直到收到消息的阿韻、紅蘭和瘋子過來了,她的哭聲才漸漸弱了下去。

紅蘭的眼神真的好恐怖啊,瞪我一眼後都已經把巧兒連哄帶騙拉走好幾分鍾了,還讓我渾身打冷顫,在瘋子和阿韻把我拉進城裏一間小酒館猛灌了好幾瓶清酒,略有醉意後我才緩過勁來。

坐上桌後,阿韻什麼都不說,帶著一臉我完全理解你的表情就給我倒酒,瘋子便在一旁發揮他那無窮的想象力給這個事件找解釋。

“之前還好好的,轉個頭哭得淅瀝嘩啦,老龍啊,你幹什麼了?”

我要真幹什麼了還好說,問題是我什麼都沒幹啊,對瘋子的問題也隻能沉默以對了。我這當事人不解釋,瘋子的腦子就開始快速運轉了。

“難道你打她了?不會啊,先不說大姐那種男人性格挨打了會不會哭,你也不是會打女人的人吧?”

“要不你背著她在外邊有別的女人被她發現?那到有可能,你的桃花運好得讓人嫉妒,肯定是跟別的女人約會時被她撞見了。”

我不辯解不代表他可以胡說吧,白了他一眼,我繼續喝著酒。

“怎麼?不是嗎?”

擺出一副沉思者的模樣,瘋子思考了半天,終於得出了他的最後結論。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們沒做好措施,種子發芽了,你執意不要,她執意不打。我說阿星啊,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小心呢,萬一……阿星?”

瘋子在發現我已經沒在座位上以後終於停止了胡亂猜測,四處找起我來,隻是哪兒都看了,他怎麼就不看看桌子底下呢,本來就喝得軟綿綿的,被他那麼一扯,不掉下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