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今晚這場戲還好看吧,嘿嘿。”
他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我心裏的疑惑更濃了,迫切的想早點找到幽幽我心解答疑惑,我一手扯著阿韻,一手拉著瘋子,我緊趕幾步往城主府走去。
剛走到城主府門口,一直不知道在考慮什麼東西的阿韻一下子停了下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喊著:
“我明白了!蘭,走,去試試我的新想法!”
說完居然理也不理我們,拉著紅蘭就跑了,被阿韻猛的拉著跑開,紅蘭也隻來得及跟我們做個抱歉的手勢,便和阿韻一起跑過了街角,離開了我的視線。瘋子又拍拍我的肩膀,看著他們跑開的方向帶著點莫可奈何的口氣說:
“自從升級到鍛造大師以後,阿韻這小子打裝備想是著了魔一樣,我可是早就習慣他這種一下子就神經兮兮的樣子了。”
說完還搖著頭以加強他話裏的無奈。看著他眼神裏透露出來的那點得意,誰信他會無奈啊,有個朋友是鍛造大師,那還少得了他的好處不成。不過阿韻能把技能升到大師級還真讓我吃了一驚呢,雖然熟練度到是可以很快達到提升大師的水平,不過也得找到合適的NPC才能升級技能的,他的運氣不錯哦,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碰到能給我升級藥學技能到高級的NPC呢。搖搖頭,我拍了旁邊同樣還在搖著頭的瘋子一把,走進了城主府內。
進到大廳,那個熱鬧啊,就象個菜市場一樣,在人群中忙個不停的幽幽我心看到我和瘋子回來了,招呼我們一聲,讓我先到內堂等下,接著又埋進人堆裏繼續忙碌。瘋子也說要處理點事,一拍我的肩膀,嘿嘿笑著一個人離開了。這個瘋子,什麼時候一定得教訓下他這個隨便拍人肩膀的毛病。揉揉被拍痛的肩,我進到內堂,在聽著蟲鳴鳥叫、看著竹搖樹擺、品著花香茶香中度過了無聊的整整3個小時,終於等到了幽幽我心進來。
“等急了吧,實在抱歉,這次事情多,我都有點忙不過來了。”歉意的對我笑笑,幽幽我心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就是一大口。暈死,我都沒來得及告訴她那杯茶是我喝過的……
走到她麵前,輕輕端起那杯茶,我坐到正對著她的一把椅子上。見她一直用一種愕然的表情看著我手裏的茶杯,我順手就放到了離她稍微遠一點的桌上,開口說道:“那個……”
起了個頭,卻一下子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說,是問她今天晚上的事?還是把以前我在落日聽到的關於耳環和項鏈的事拿出來說說?或是談談這杯茶……
“怎麼樣,今天晚上的戲你還滿意嗎?”
見我老半天沒接著說下去,幽幽我心接過了話題。
“就象是在玩過家家一樣,卻又真真實實的有人死,有人跑。說實話,我沒看懂是怎麼回事。”
聽到她的問題,我說出了心裏真實的感受。在得到我回答後,她埋下了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在跟我說話的念叨著:
“連你都看得出來打得很奇怪嗎?看樣子這個方法還是不行呢。”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受不了滿腦都是疑問的困擾,我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語氣問她。
“落日城的城主天血劍你認識吧。”沒理會我的問題,幽幽我心說道。“即便不說在上一次和他們的代城主一把殺豬刀鬥了一次,弄得我們兩個城很多高級玩家等級清零,已經無力再進行大型的戰鬥這一方麵,就算隻是因為有你這麼個夾在我們和落日中間,跟兩方麵的高層玩家都有不錯交情的人存在,你以為我們真還能打起來嗎?”
奇怪,你們打架把我扯進來幹嘛,不明白她的意思,我繼續保持沉默,讓她說下去。
“其實在上一次爭鬥以後我就有點奇怪了,像殺豬刀那麼不惜一切的方式,即便讓他打下了天羽也沒能力守下來啊,為什麼他會用近乎自殺的行為來和我們拚呢。最後想到的一個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在後邊操縱著這一切,目的隻是讓天羽和落日兩敗俱傷,然後第三方插手以強硬的力量同時接收兩個城。”
不錯哦,我也是從上次在落日客棧裏無意間偷聽到的對話中猜測可能有另一個勢力在天羽和落日的戰鬥中起著某種作用,不過因為隻是我自己的猜測,也沒告訴過她,她居然隻是從一點不合理的事情就一下子推出這個結論了。暗暗在心裏讚了她一聲,我繼續聽她說著。
“有一次我偷偷跑去落日,想看看能不能獲得一點有用的情報,意外的碰到了他們的城主天血劍,在一點小摩擦以後,我們澄清了這個誤會,從他口中我肯定了落日原本沒有跟天羽開戰的打算,那次戰鬥完全和以天血劍為首的落日城主府高層沒有關係。你也知道天血劍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說的話,我信。”
對啊,天血就是個根本不會說謊話,一看就是隻知道對朋友誠心,對敵人狠心,對事業小心的那種人,他如果說落日對天羽沒想法,那就肯定是沒想法了。隻是這麼說來這次兩個城之間有矛盾這見事本身就很矛盾咯?既然兩個城主見過麵,也澄清了事實,怎麼還會打起來呢。忍不住打斷了幽幽我心的話,我把疑問向她提了出來。
“其實這次我們兩個城再次開戰,是我和天血劍商量的結果,籌備了很久,目的隻是想把幕後那個人給扯出來。如果由得他繼續在我們後邊搞暗箱操作的話,天羽也好,落日也好,最終都逃不出落入他手裏的結果。”
呃?這是什麼說法啊。如果是兩個城之間有秘密協議的話,就憑我回來這一天所聽到的和看到的事,他們的做法也太兒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