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楚少岩粗大的手掌不知何時握住了關諾雪那白嫩的小手,此刻握手力度與以前明顯不同,這讓關諾雪隱約猜到了什麼,心髒不由快速的跳動了起來,肢體動作有些激動的看著楚少岩,當看到楚少岩那真誠的表情後同時還有些不敢置信。
自從楚少岩離開內地遠到寶島發展事業之後,關諾雪能清晰的感覺到,楚少岩很少找主動聯係她了,對方的心境似乎變化了很大,追求也和以前大不一樣了,之後多次和楚少岩在一起,她都感覺楚少岩把她當作朋友一般看待的感覺。
然而如今她能察覺到楚少岩應該是對她的態度改變了許多,正如關諾雪所想的那樣,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楚少岩因為內心的矛盾都無法正視和關諾雪之間的特殊感情。
“好了不要哭了,你看周圍的人都在看我們,可能以為我欺負了你。你說說你這樣一個大美女哭的如此傷心,若是有人不滿來個英雄救美,我豈不是要被打成狗熊?”眼看關諾雪流淚,楚少岩開玩笑道。
楚少岩不喜歡看到女人哭,看到女人痛哭是一種折磨,而消除這種折磨的最好辦法是想盡辦法讓女人不哭,而這方麵的竅門,現在楚少岩是越來越有經驗了,有時候僅憑幾個玩笑就能搞定。
聽到楚少岩的玩笑話,關諾雪破涕為笑,好奇的朝周圍看了看,果然看到有很多人露出了英雄救美的架勢。
“來來,先把眼淚擦了,一會要吃飯了。”楚少岩收回手,拿起桌上的餐巾紙遞給了關諾雪。
有人說女人是用水做的,流淚可是女人的專長。然而對於女人來說,流淚有很多種,或傷心、或幸福、高興、激動、感動…很多這個時候,有些女人總會情不自禁的流下莫名淚水。
此時關諾雪之所以流淚是因為感到激動,而不是傷心,因此聽楚少岩這樣一說,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餐巾紙擦掉了臉上的淚水。
與此同時服務員開始上菜,上菜時看向楚少岩的目光有些古怪,似乎在想這個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可以讓眼前的美女在短時間內破涕為笑。
與此同時周圍許多有女伴的大學生也是疑惑的看著楚少岩,在那些大學生看來,楚少岩哄女人的手段隻能用牛比來形容,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倘若一個女人不是因為傷心而流淚,讓女人破涕為笑是非常容易的,這和手段沒有關係。
這家川菜館雖然裝修一般,但是菜做的非常不錯,色、香、味一一俱全,尤其是辣勁十足。
“慢點,沒人跟你搶。”見楚少岩狼吞虎咽的樣子,關諾雪忍不住笑了笑,嘴裏雖說慢點,但是卻是一個勁的往楚少岩的碗裏夾菜,此刻在她看來看楚少岩吃飯是一種享受,比自己吃開心多了。
楚少岩是好久沒有吃過這種的道的川菜了,有些食欲大開。吃起來那叫一個恐怖,就連旁邊人都紛紛側目,心裏暗想這家夥是餓死鬼投胎還是火星來的啊?吃飯吃那麼快,就不怕被咽著麼?
對於那些人的目光楚少岩直接選擇了無視,在他看來吃飯一要吃飽,二要吃過癮,至於吃相,不少場合下大男人還需要考慮吃相麼?
“你自己也吃,再不吃,一會可被我吃光了。”楚少岩將一塊回鍋肉咽進肚子,然後給關諾雪夾了一些菜,笑了笑道。
關諾雪點了點頭,端起碗,慢慢的吃了起來。
半小時後,兩人結束了用餐。五盤菜,三份米飯,全部搞定,一絲不剩,楚少岩依然延續了以前大山裏麵那時候的作風,堅決不浪費。沒有體驗過挨餓的滋味,就不知道食物的重要性。
當初年少時,楚少岩在野外生存訓練,被師傅扔到森林裏。不要說香噴噴的米飯,連能吃的野菜都少的可憐,吃生肉那更是家常便飯,和那比起來眼前的生活幸福多了,自然要懂得珍惜。
作為男人,楚少岩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有錢的情況下讓女人結帳的事情他做不出來,因此搶在關諾雪前麵去結帳。
“你要是忙的話,就去忙吧;假如不忙的話,去我新投資的醫療會所看看吧。”兩人走出餐廳,表情煥然一新,關諾雪站定了平靜的看著楚少岩道。
楚少岩想了想,花大衛的陰謀已經被識破,破解隻需要等待,而反擊還需要後續機會,今天的確沒什麼可忙的了。因此現在聽關諾雪這樣一說,點了點頭道:“我去陪你去醫療會所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