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點頭道。
“明白什麼?文瑾……她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上官則天依靠到他懷中,突然踮起腳尖,吻去他嘴角的咖啡。
楚少岩淡淡一笑,在她的秀發上微微撫摸一下:“她是你身邊的一條毒蛇。”
“什麼?”華鼎女神此時很震驚的站了起來。
“坐下。”楚少岩將她拉到懷中,冷笑道:“既然她是敵人的一個信息渠道,我們未嚐不能利用她傳輸錯誤的信息給敵人!”
“你是說……”華鼎女神扭轉小腦袋,看著他問。
“咱們如此這般,你覺得如何?”岩石男人貼在她的耳朵邊上說道。
“你好陰險哦!”華鼎女神笑了起來,揪了他一把,“少岩,越和你相處就越發知道你很陰險了,這麼狡詐的詭計都能使出來。沒問題,我們明天就開始實施。如你所說,對待敵人沒有任何信義可講!”
楚少岩點了點頭,又囑咐道:“在消息傳出去之前,千萬不要露半點聲色。這個女人很敏感很機警,在我眼皮底下能夠藏匿兩年之久,絕對不是一般小心謹慎的人。其實我也曾經懷疑過她,卻一直沒能抓住她的把柄。”
“我知道,人家才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差呢!”華鼎女神嬌嗔的捶了他一下,隨即小聲問:“最近你去過自在湖酒吧嗎?”
楚少岩點了點頭:“是的,有過幾次。”
“見到宛若姐沒有?”
楚少岩微微遲疑:“上個月好像見過,這個月……沒有。”
上官則天的輕眉皺起來:“最近宛若姐好久沒來我們家了。我前些天給她去了幾個電話,手機關機,電話欠費,她那個酒吧運轉還正常嗎?”
楚少岩點了點頭:“東安區現在已經徹底被我們控製了,誰敢在這個轄區鬧事?酒吧經營很正常,梁老板的那個助理小諾很負責。”
上官則天微微遲疑,忽然道:“要不,你代表我去看看她?我手裏有很多事情,暫時走不開。我知道你也很忙,不過宛若姐和我們相處得這麼融洽,加之佑爽和靈嬌之間又親如姐妹的……”
楚少岩苦笑,看了看懷中的女神:“那個……我去梁老板的家裏多有不便。她一個獨身女人,我一個大男人去了,貌似……”
“怕什麼?”華鼎女神白了他一眼,“不曾想你還很封建呢,看望一下朋友很難嗎?對了,那你怎麼和那個花幽蘭阿姨保持那麼親密的關係?”
“呃……”楚少岩臉色微微一變,無奈點頭:“知道了,我馬上去梁宛若家。”
“對了,這個給她帶去,是我的投資人好友朱洛在米國寄過來的化妝品,每個朋友都有一份,包括她和韓瑜姐妹,還有小霞。”
楚少岩接過那個手提袋,點頭快步而去。經過總裁辦時,楚少岩耳朵微微一側,眼睛餘光中,看到某個貌似正在伏案工作的女人竟然用眼睛餘光在刺他的背心,他嘴角沁出一抹冷笑加快腳步,迅即離去。
……
人世間如一幅三維的素描圖畫,最黑的地方,恰恰是與白的交界線;白者曰高光,聖潔如初生兒;而中間的色調,則是黑白的混雜地,灰色;世間大部分人恰恰生活在這灰色地界,這中間色調,永遠不是畫中的焦點,一切的目光都聚焦在黑白交集處和高光地,無論畫家在混雜地如何著力。
輝煌的人生,如同被塗染上高光,一切的負麵都因此而淹沒;罪惡的人生,如同黑白交集處那條粗線,短窄而顯眼,瞬即被灰色湮滅。
楚少岩帶著化妝品駕車朝‘自在湖’酒吧老板梁宛若居住的地方疾馳而去,一路上分別接到政府秘書處舒輝嶽和高猛的電話,他們相繼表示汪書記、肖市長看了他提交的“梟雄”計劃後十分振奮,邀請楚少岩晚上一起聚一聚,商量一下各方相互間配合的問題。
對這種好事楚少岩自然不會推托,他立即應允,能夠統帥警察、國安的精銳,對開展行動有相當便利,尤其此次將是跨省區的大動作,政府層麵的聯絡絕對少不了,甚至起著相當關鍵作用,有個官方的身份自然更易於開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