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手術時,大蝦動作熟極而流,顯然這樣的手術做得不少;而且他擁有著全套的外科手術設備,止血鉗、止血帶、藥物等,但就是缺少麻醉藥。
很顯然,這個過程是生不如死的過程,是在地獄中熬煉的過程。但大蝦、傻根卻做得分外痛快,對這個陰狠毒辣的女人,對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二人折騰得很歡實,等楚少岩回來時,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個女人了。
這個叛徒所有的女人性特征,都被這兩個人以外科手術給割除或摘取;此刻的前蝴蝶幫成員沈菲菲,早就看不出來還是一個人,已經人不如鬼,慘厲之極。
“給我直接給剮了。”楚少岩平靜地吩咐下去,隨即就離開了。
曾經,那隻藍色的蝴蝶,和那隻翩然舞動的白蝶,在楚少岩的眼裏掠過。剮了這個叛徒女人,以她的鮮血祭奠那些被她禍害的美好的生命。
禍害我朋友者,必殺之;禍害我親人者,必殺之;禍害我愛人者,必殺之。這是一個男人的守護“家”的信念,家這個概念,廣而化之,由愛人、親人,而至朋友。如果男人沒有朋友,是很鬱悶的事情。
在處置完畢蝴蝶幫這些叛徒後,他繼而便準備對付郝勝文:郝勝文是一個陰狠狡猾的家夥,從他一直隱忍至今,隨之爆發可見,這個家夥的隱忍功夫很強悍;這是一頭老狐狸,在此之前,楚少岩低估了他的本事,而前戰友吳天昊低估了他表哥的陰毒狠辣。
蝴蝶幫的滅亡和戰友李奕謙的死擦亮了眾人的眼睛,此時吳天昊第一個請求打頭陣,要求以鮮血洗幹淨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楚少岩沒有立即答應,對付前英雄社老大這頭老狐狸,必須深思熟慮,絕對不能草率行事,否則被他逃脫,很可能就此失去行蹤,讓報仇成為幻影,甚至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所謂青竹蛇一口,入骨三分,之前的教訓實在太深!
當天晚上,楚少岩、淩浩軒、宋英傑、金尚邦、希勒、吳天昊、安林山、石鴻誌、李煦等在安林山他們居住的大別墅裏聚會,商討誅殺狡狐的事宜。
楚少岩強調道:“對付這頭狡狐,必須有百分百的成功率。最好是活擒,讓他為蝴蝶幫、李奕謙付出最慘重的代價。如果不能活擒,當場擊斃也可以接受。英傑,你將郝勝文最近的行蹤給大家講一下。”
宋英傑道:“最近郝勝文一直隱居在’皇家二號’尋歡作樂,幾乎足不出戶。不過相對郝昀而言,他身邊的警衛等級差了幾個檔次。郝昀身邊的那些家夥都是世界一流的殺手出身,而郝勝文身邊的人雖然多,卻都是英雄社那些舊人,雖然在吳天昊的訓練下素質還不錯,但對我們來說還是無法入眼。”
吳天昊聞言,臉上登時一黯,眼中閃過一抹羞辱的神色。
宋英傑看了看他正色道:“吳天昊,我沒有影射你的意思。”
吳天昊長歎一聲,羞慚道:“我知道你沒有影射我,我是自己心虛啊!現在隻要提起我那個什麼表哥郝勝文,提起那些叛徒,提起海上花娛樂城慘案和李奕謙兄弟,我就心虛!隊長在省城激戰時專門將我派回江城處置郝勝文,我竟然因為個人私情放過了他,甚至幾乎沒采取任何措施,結果釀成大禍!”
楚少岩拍拍他的肩膀,苦笑道:“天昊,世上最無用的事情就是後悔,而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掉到後悔的坑裏爬不出來。我們都是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其實在郝勝文的事情上,我也有責任。之前我回江城之後,耽於其它事務,這才沒有察覺到郝勝文的陰謀。”
淩浩軒拍拍茶幾道:“好了,好了,成事不說,遂事不諫。關於這個責任的事情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追究了,關鍵是如何製裁那些罪魁禍首!郝勝文不是不可以擒獲,關鍵在於手段。”
眾人一怔,宋英傑道:“諸葛浩軒同誌,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
淩浩軒道:“我們的優勢在什麼地方?警方、政府站在我們這邊。這樣的話,我們辦事就毫無顧忌,甚至可以動用部分灰色的行動。譬如我們可以暗中在’皇家二號’這個大魔窟裏放火,然後警方出動,將郝勝文等逼迫出來,無法繼續在’皇家二號’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