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確定汪會碰壁?”高猛笑了,“我看汪書記很沉靜的樣子,不慌不忙,甚至一兩個月都沒挪幾下窩。”
楚少岩淡淡一笑道:“他之前是以靜製動,畢竟他甚至連一個親信都沒帶來,而江城市政裏麵派係林立。如果盲動的話,甚至會遭受打擊,徹底失去威信,因此不如不動。但現在開始不然了,他旗下有了趙達華和本地派,接下來肯定會開始動作。”
市長肖正南欣賞的點頭說:“楚少岩的政治敏感性很不錯!從長遠來說,我們與汪書記的聯手是必然。不過,現在聯手還稍顯早了些,畢竟省委那邊的大氣候還沒有徹底變。不過,等待氣候變化不等於我們就不能行動。楚少岩,現在我有個任務交給你,你願意接受嗎?”
楚少岩一怔,看了看眾人,卻見所有人包括龍均天都盯著他,微微思忖他毅然點頭道:“也好,我相信肖市長和首長不會推我下懸崖,請市長大人吩咐!”
眾人聞言笑了,龍均天甚至拍了他後腦勺一下。
肖正南也莞爾,隨即正色道:“據市公安局緝毒處的內線報,最近很可能一個國際毒販的大型會議會在華東召開,洪聯社很可能是試圖舉辦這樣的會議,最終能得到更多的毒品份額,繼而操控東亞的毒品價格,牟取暴利。對這個會議,我們認為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能取得證據,鏟除洪聯社的可能性大增!”
薑正鋒補充道:“說起來慚愧啊,也是我們警方無人。我們商量來商量去,還是請你出山最合適。以你與大毒梟之間的豐富鬥爭經驗,完成這個任務,可謂是手到擒來!怎麼樣,不知道你有興趣沒有?”
楚少岩沉吟十秒鍾後道:“相關的配備人員方麵,是個什麼情況?”
眾人相視而笑,薑正鋒道:“刑偵總隊、治安總隊的人任你選拔。另外,江城國安部門的人員也可以由你調遣。”
楚少岩默然點頭,自己在思考中。
肖正南沉聲道:“楚少岩,不在明年到來之前打掉這夥人,我不放心啊!明年江城將舉世矚目,如果在那個時候出了問題,我們這些人就將是江東各界的罪人!”
楚少岩苦笑點頭道:“肖市長,你放心,在這個問題上我責無旁貸。國家培養我十年,我回報國家也是應該的。不過,我希望你能批準我的一些朋友參與這次特別行動,並且授予我們持槍證!”
肖正南斷然道:“沒問題!打掉洪聯社這個勢力龐大的社團是江城曆史性任務,一切產生的責任由我肖正南去背,你放心大膽采取行動!”
楚少岩微微遲疑道:“不事先知會汪書記那邊的陣營嗎?”
肖正南淡淡笑道:“沒必要,這個屬於市政府的管轄範疇,我想我還能負得了這個責任。”
……
在告別諸高官後,楚少岩回到上官莊園,在他抵達莊園的那一刻,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在等著他,莊園前的小廣場,至少有上百人排成兩行,筆挺的站著。
而莊園大門處,楚少岩的愛人、兄弟、朋友、知交、同事站成三排。上官則天獨自站在最前麵,這個沒人和她搶,大家甚至微微往後退讓一步。
大家焦急地張望著,唯一與眾不同的是晏舒雅-也就是曾經的南美殺手阿曼達,180公分高的她可謂是鶴立雞群,甚至比女警還要高上一些。此刻她站得遠遠的,有些惶然。
在從海島返回陸地的途中,楚少岩便給她打了足夠的預防針。女孩很保守,開始不接受,與他展開冷戰。但很快女孩便投降了,她發覺自己無法不喜歡他,無法離開他半步,甚至是想恨,想惱他都很艱難。
在即將登陸的那一晚,晏舒雅不顧鐵皮筒的條件艱辛,一再糾纏著與他纏綿,即使幾次墮入深淵。昏迷過去,也毫不在乎,因為她深知:在登陸後,他就不再是她一個人的了,他有另外的女人,而且很多,多到或許自己無法擠到他身邊。
有那麼一瞬,她有離開他的衝動,但心突然撕裂般,讓她不敢再想那個問題。既然命運這樣安排,我也無法抵抗。或許前輩子是我欠他的!女孩這樣自我安慰著,但心卻澀澀的難受,好像丟棄了自己一輩子最可寶貴、最應該珍惜的東西般,那是無法獨占的愛,是對失去男人的恐懼,還有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