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無奈了,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心中思索是收,抑或不收?女人作紅拂夜奔,而自己是李靖嗎?
岩石男人在遲疑,白菲嫣的臉卻漸漸變了,蒼白替代了紅暈;她眼中的光芒漸漸從希冀、喜悅、羞澀、期待,變成了迷惘、絕望、羞慚。
楚少岩看在眼中,不由苦笑著將她輕輕抱住:“有那麼嚴重嗎?”
白菲嫣頓時驚喜交加,隨即委屈地嗚咽一聲,死死地抱著岩石男人的腰身不放,哭道:“壞少岩,就知道欺負我呢!我……我今晚一定不放過你的!”
“今晚嗎?”楚少岩淡淡一笑道,“不能。”
“啊!?”白菲嫣大吃一驚,臉色瞬間慘白,嬌軀簌簌顫抖,“你,你隻是同情我是吧?是,一定是的,我、我真不配!”
“又想到哪裏去了!”楚少岩揪住她那激動得通紅的鼻翼,哭笑不得,續道:“我今晚有其它事情要去做,你胡思亂想到哪裏了?”
白菲嫣簡直要暈厥了,抱著他啜泣良久,這才嬌嗔地捶打他幾下:“都怪你說半截話,讓人家誤會了嘛,現在還倒打一耙呢!”
楚少岩對女人的耍賴一笑了之。
白菲嫣抱著他仰頭問:“一晚上都不回來嗎?”
“呃,這個,可能淩晨的時候可能會回來。”楚少岩微微思索答。
“那我等你!”白菲嫣斬釘截鐵地說,隨即又羞澀起來:“少岩,辦完事情,早點回來哦,我會洗白白在被窩裏和諾雪一起等你哦!”
楚少岩很無奈了,看來自己的後宮又多了一位色色的美女,不過不知道白菲嫣在耐力方麵是不是比其他幾個強一些,那幾位美女每每自己爽快了便哀求著推開自己,隨即心滿意足的抱著自己呼呼大睡,就像小豬豬一樣,也不顧自己的男人依然邪火焚身,難以入眠。
……
是夜,鋼琴家龍俊宇的寓所。
這是一處獨立小別墅,位置是城郊結合部的某個別墅區中,帶前後小花園、室內泳池、車庫,占地麵積在一畝左右。這樣的小別墅價值一般在千萬左右,看來龍俊宇的日子也是過得有滋有味的。
十分鍾內,吳天昊的人就徹底控製住這個別墅區,而金尚邦的人也很快控製住別墅區外圍,徹底保證今晚行動順利進行。
“砰!”跟隨楚少岩前來長見識的李煦第一個衝過去,一腳意圖將玻璃大門踹開。然而這扇門看似單薄,卻是玻璃鋼製成,極其結實,李煦不但沒踹開,反倒傷了腳,痛得唉喲一聲叫喚起來。
吳天昊、金尚邦嘿嘿笑了起來,金尚邦的屬下黑牛也嘎嘎地笑,金尚邦順手一巴掌:“媽的,你這頭賤牛也有資格笑?也不看看場合,這裏都是大爺!”
“是是!大爺們!”黑牛不敢翻撬,連忙佝僂下高大的身軀,向眾人鞠躬。
吳天昊笑道:“金尚邦你幹什麼呢?手下就不是人了,笑都不行?”
金尚邦道:“他可以笑地位和他一般的人,地位比他低的人,就是不能笑地位較他高的!我們金龍幫是一個有規矩、有組織的團體,任何人都不得違反!”
李奕謙笑道:“瞧瞧,瞧瞧。我們的金大幫主又在吹牛了!”
正聊著,一人從陽台上探出身子怒吼道:“媽的,誰踢老子的門啊!”
李煦腳誠然很痛,聞言更是暴怒,仰頭吼道:“是你爺爺我!”
他這麼猛然一吼,上麵的倒疑惑了,難道下麵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譬如’皇家二號’的那幾位爺,或者獨孤臨風、薑誌華之類絕對不能得罪的公子哥?
“你是誰?”上麵的那家夥聲音稍稍正常一些問。
李煦怒道:“媽的個笨蛋,老子不是報上名號了嗎?是你爺爺我!”
上麵那位也不笨,終於清楚下麵的是在消遣自己,竟然身上就將花盆砸了下來,而且奇準,落點正好是李煦的腦袋。
然而李煦腿腳不便,竟然沒能讓開。
眼看李煦要有血光之災,忽然兩雙手齊齊伸去,當然其中李奕謙是下意識的伸手去擋,吳天昊是奮力出手。
他們二人當然沒能碰著花盆,因為一雙手輕輕一晃,那花盆便安安靜靜地放置在花園的欄杆上,沒有因為無良的主人而粉身碎骨。
“咦!”上麵的那個家夥吃了一驚,隨即接二連三地將花盆砸下來。雖然夜很黑,但這個家夥砸花盆的本事卻不錯,很有準頭,可能籃球玩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