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昀很快不再安於玉腿的摩挲,大手往上探去。趙秀驚嚇的一手捂住要害,雙腿則緊緊地夾著不放。
“啪!”郝昀怒火中燒,一巴掌扇去,“媽的個小騷貨,你以為你真的很清純呢?江城電視台的美女,你以為老子沒玩過是吧?那個劉主播,老子兩年前就以交朋友的名義和她交往,玩膩後才甩了!”
“嗚嗚!”趙秀絕望的大哭著。
“嚎喪啊?”郝昀怒斥道,手槍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劉主播至今還能在電視上保持冰清玉潔的形象,甚至在台裏呼風喚則天,那是因為她對老子千依百順,要不然老子早就將她踢出江城了!”
趙秀蜷曲著身體嗚咽地哭著,拚命往後縮,躲避著郝昀那毛茸茸的怪手。然而哪裏擋得住?大手終於扯住那條白色的底褲……
“無恥!”楚少岩終於無法忍受,雖然他對趙秀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好感,但一個弱女子被人如此欺辱,正直的他還是怒火中燒。
伏下身子,楚少岩閃電般朝左麵摸去。如果沒錯,他已經了解到左麵應該是六個人,一流高手兩個,實力稍遜,實施突襲的話,收拾起來應該沒大問題。
剛剛摸到左側,突然悚然一驚,抬頭看去,隻見天花板上幾個攝像頭正轉動著,發出“噝噝”的響聲!
楚少岩大驚,往左側閃電般一躍,0.1秒後隨即“咻”的一聲輕響。地板木屑噴濺,一個深深的孔洞呈現出來!
這時郝昀在遠處大笑起來:“哈哈!楚少岩,老子就知道你會出來的!秀秀啊,你的戲演得不錯,回去重重有賞!”
楚少岩心中猛然一震,難道之前趙秀一直是在演戲?
正微微分神之際,大量緊湊的腳步聲傳來,隨即服裝架子被人胡亂地推倒,而天花板上的攝像頭不斷轉動,監控著賣場裏的一切。
這些家夥為了對付自己,還真是夠處心積慮的!楚少岩嘴角沁出一抹冷屑,凝眸盯了監控攝像頭一眼,竟然站在原地未動。
很快,他被敵人所包圍,至少三支狙擊步槍、八支手槍對準他,而且另外有十餘名高手摩拳擦掌,虎視眈眈!
趙秀依然蜷縮在地上,腦袋垂下任由大蓬秀發遮住臉孔,身上卻披著一件寬大的西服,龍俊宇正蹲在她身邊低聲說些什麼。
而正麵站著郝昀、獨孤臨風,以及兩個出乎預料的人—南美殺手阿曼達和她那個如比蒙巨獸般的黑幫男友施丹達。
“嗨,楚……少岩,涅好,又見麵鳥!”施丹達揚手笑道。
楚少岩淡淡一笑:“你好。閣下不呆在南美地頭,一而再,再而三來我華夏,請問有何貴幹?”
施丹達獰笑道:“用華夏人的話說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楚少岩,你害死了我女朋友的父親,血償血……親愛的阿曼達,後麵怎麼說?”
“血債血償!”一直以某種切骨仇恨的目光盯著楚少岩的南美選美冠軍阿曼達冷冷道,雪白的牙齒在燈光映襯下煥發著寒冰般的光芒。
“阿曼達父親?”楚少岩眉頭輕輕一皺,“對不起,請問……”
“去年八月,就在中信泰富廣場!”阿曼達盯著楚少岩一字一頓道,靈眸中怒火熊熊,“楚少岩,所謂血債血償,為了今天我已經等了一年多!”
“中信泰富廣場?”楚少岩淡淡笑了,微微盯注年方十八的女孩,三秒鍾確定地點頭:“不錯,你父親是死在我手中。不過,殺人者恒被人殺。作為在刀口上舔血的殺手,他應該早有殞命的覺悟了吧?”
獨孤臨風聞言大笑道:“楚少岩,你手上浸染的鮮血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少吧?這麼說,今天你是做好了挨宰的準備了?”
楚少岩眼楮微微眯縫一下,牙縫蹦出兩個字:“鼠輩!”
獨孤臨風聞言大怒,揮手道:“開槍。先打斷他的腿!媽的,讓他先成為殘廢,再慢慢耍弄,看他還囂張不囂張!”
“且慢!”這時一個光禿禿的方腦袋閃上來,合十道:“獨孤施主,在擊斃這個歹徒之前,和尚必須和他了結一樁公案。”
獨孤臨風一怔,但眼前這個矮小的老和尚可是他父親親自邀請來的,不得不賣個麵子,於是點了點頭:“大師,您請。”
老和尚緩緩轉身,盯著楚少岩道:“老衲釋永嘉,曾經在少室山戒律堂內門供奉。施主去年12月5號是不是曾經殘害過我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