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振賤笑道:“自然可以。我知道金主任是熟女控,才上這道特色菜嘛!”
眾獠再次惡魔般的暴笑起來。
郝鎮道:“金主任,小心你的老寒腰啊!明天人大可是有一場重要會議,要是起不了床,誰去為我們刁難市政那群下賤胚子?嗬嗬!”
金智平得意地笑道:“那是,對付市政那群人我們人大最拿手。自從白書記離開江城政界以後,人大主任職位空缺,我暫時主持工作,所謂有權不用枉做官,過期作廢!”
佟正北一麵飲酒,一麵點頭道:“是嘛!不過,老金同誌你在工作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策略,萬事盡量往政策靠!現在市政方麵辦事違反政策,打擦邊球的事情很多嘛,不是沒有辮子我們揪嘛!那好,我們就好好揪揪!隻要我們立足於政策,按程序辦事,揪他們的辮子,理所當然嘛!”
金智平道嘿嘿笑道:“佟書記你放心,我老金別的不會,揪辮子功夫絕對一流。我們市人大也是按章辦事嘛,人民選我們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監督市政那幫為非作歹的家夥?俗話說得好啊,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種紅薯!”
眾獠更是暴笑。
徐元沛、華農義走過來,揪住金智平道:“老金,你要揪市政府的辮子也就罷了,你自吹自擂,標榜自己還是算了,你幹嘛要冤枉我們市政所有人都是為非作歹的家夥?壞人是那一小撮嘛,群眾還是好的嘛!”
趙昭平也笑道:“老金,你在人大混這麼多年,是越來越精於官麵文章了。一番話是冠冕堂皇啊,那現在又是為什麼準備抱著個乳-娘回房呢?”
金智平一本正經地說:“昭平同誌,甘甜的乳-汁撫育著每一個人成長,你怎麼能用如此目光看待乳-娘?她們都是母親,而母親是神聖的。我準備和這位美麗的母親交流一番,探討一下人生的秘密嘛!”
如此光明正大的涉狼,聯想到他平日在主席台主持會議時威嚴、正直的模樣,眾獠不由失笑起來……
……
當眾涉狼正在’皇家二號’狂歡,折磨那些可憐女人為樂的時候,新任副省長的千金白菲嫣卻在酒吧裏買醉,此時的千金正在一杯杯的烈酒灌入喉中,她的胃部如火在繚繞般難受。
“滾!”白菲嫣毫不客氣地將一個試圖過來搭訕的家夥趕走。
這裏是所謂的白領聚集地,這些家夥在各自的崗位裏勉強有些地位,因為自我感覺極其良好,認為自己是業界的精英,是什麼棟梁,所以江城的美女應該任由彼等褻玩。因此,這些生活無目標的家夥浪蕩在這裏,試圖勾搭上一個絕色美女,滿足自己的生理和心理欲望。
雖然和上官則天比較有一定的差距,但白菲嫣依然是第一等美女,因此當她進入酒吧時,這些無聊、空虛的蒼蠅便纏繞過來,在周圍“嗡嗡”亂叫,煩不勝煩。
“白小姐,你不能再喝了。”此時自在湖酒吧的老板梁宛若走了過來,給她遞上一杯酒,酒中摻雜的冰水已經將酒精含量衝得很淡,“白小姐,等會我送你去上官莊園。”
“莊園?我……呃,我去哪裏幹嘛?”白菲嫣皺眉痛苦地問道。
梁宛若淡淡道:“剛才我已經給你朋友上官小姐打了電話。她聽到你喝醉了,很著急。可能,她會過來……或讓人過來接你。”
“我不去!”白菲嫣憨態畢露地揮手道,“去哪裏……有什麼用?他不……不要我的,我是多餘的人……你說咱們女人,沒、沒男人,能過嗎?”
“能過。”梁宛若苦笑搖頭,感歎這又是一個墮入羅網的癡心女子;感歎那個大山一般的男人,簡直就像綻開的巨大羅網,讓這些絕色美女一個個陷進去。
“梁姐,有,有男人糾纏你沒有?”白菲嫣嗬嗬傻笑著問,再次舉起酒杯,相當困難地滯澀地將酒液傾入咽喉中,品味著酒醉的快意。
梁宛若麵容微微一變,歎道:“有,怎麼可能沒有?這個世界,蒼蠅蚊子都可能缺,就是不缺男人。他們自我感覺良好,占有欲強,自以為是。這輩子,我吃男人的虧夠多了,再也不想陷進去了!”
白菲嫣呆呆地凝視著梁宛若,忽然道:“梁、梁姐,你真的很美,已經都有個十七八歲女兒了,你還能這麼美……我、我真的很羨慕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