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昨晚你睡得很差嗎?”果然,上官則天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奇怪地扭頭問柳丹燕。
柳丹燕的俏臉忽然變成燃燒的紅燭,支支吾吾的說不清,連忙將燕窩粥挑進櫻紅的嘴裏,垂下螓首讓發絲瀉下將發燒的臉頰遮掩。
然而在某個瞬間,她卻不由自主地瞄了岩石男人一眼,正好碰到那雙亮晶晶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柳丹燕的身軀頓時猛然一震,手中的燕窩粥差點都掉落地上。
上官則天瞧在眼中,似笑非笑,忽然道:“燕姐,你記得前天過來的我那個學長榮世健嗎?”
柳丹燕一怔,點頭道:“記得,不就是紅頂商人榮氏的後裔,某集團副總裁嗎?就榮氏而言,他倒是個可塑的人才。”
上官則天嫣然一笑道:“燕姐對他的感官不錯嘛!榮學長也算得上是美男子,家世尊榮,學識淵博,為人處世方麵也相當不錯,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燕姐,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看那天他對你的印象也很好啊!”
柳丹燕俏臉更是緋紅一片,就連脖頸、小耳都浸染著濃鬱的紅霞,她呸了一聲笑道:“既然他那麼好,你何必不自己留著用?”
“我有了少岩,世間任何男人可都看不上了!”上官則天甜甜地笑著,放下燕窩粥,深情凝視著楚少岩。
柳丹燕的秀眸閃過一抹豔羨之光,她切了一聲道:“哦,你看不上就往我這裏推是吧?我成了垃圾回收站?”
上官則天和南宮程雨都忍不住失笑,上官則天道:“燕姐,你純粹是冤枉人呢,我說過榮學長很出色嘛。當然和少岩比還是差點,不過也算得上是人中豪傑啊!”
“嗤,這種世家子弟,外麵光鮮,肚子裏的貨色,我看不見得怎麼樣!”柳丹燕不屑道,“那個榮世健,至少有三十五歲左右了吧?他交過多少女朋友,則天你雙手雙腳能數得過來嗎?”
上官則天笑了,拍拍程雨讓她坐直身子,指著楚少岩道:“我們家少岩,稀罕他的女子我雙手雙腳也數不過來呢。燕姐,你不會也稀罕他,所以才……”
柳丹燕的俏臉上剛剛消褪的紅霞忽然浮現,如香山紅葉,層林盡染,這次嫣紅色甚至貌似透入的秀目和素手,熟媚的女人幾乎跳了起來,顫聲道:“不……則天,你瞎說,我……我才不稀罕你家的花心男……”
“原來不稀罕啊!”上官則天若有所思地點頭,“我還準備給你們牽線呢……咦,少岩,你的臉怎麼也紅紅的?”
楚少岩無以回複,忽然起身頷首道:“我去給你們煮咖啡。”
說著他便迅步朝內間而去,內間除了休息室、洗漱間外,另有一個小廚房,小廚房之外甚至還帶著一個外置陽台,功能十分齊全。
“燕姐,你……真的不稀罕我們家少岩嗎?”上官則天繼續追問,伸手在南宮程雨的秀發上撫摸一下:“我並不是一個氣量很小的女人,程雨你說呢?”
“嗯!”程雨的羞意尚未消褪幹淨,此刻又開始漲潮,微微點頭。女孩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但心裏卻甜滋滋的。
柳丹燕卻開始平靜起來,澀然一笑:“不稀罕。則天,你幹嘛這樣問?”
“因為昨夜中途我也醒過來了。”上官則天淡定地凝視著柳丹燕道。
柳丹燕終於徹底崩潰,如果說聽門是一件羞恥的事情,那麼一邊聽門一邊YY,同時自我慰籍的話,簡直是一件讓人恨不得眼前忽然出現火海躍身而入,讓焚身烈火徹底將自己化為灰燼,除去那無比羞恥的感覺!
柳丹燕忽然笑了,含淚的笑,臉色慘白一片,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沒有分辨,沒有言語,就那樣朝內間而去。
上官則天和南宮程雨倒怔住了,呆愣愣地跟在她後麵。
柳丹燕穿過內間和小廚房,楚少岩奇怪地看著她,但她雙目毫無準星地凝視前方,對岩石男人視若無物,徑直穿過廚房朝小陽台走去。
上官則天吃了一驚,叫道:“少岩,抓住她,她……她可能要跳……”
“別過來!”柳丹燕已經靠近陽台,淒然一笑。
“燕姐,你……你在幹嘛?”上官則天焦慮的喊道:“我隻是開玩笑,真的沒有諷刺你的意思!”